等两人惶恐坐定,我这才开口询问。
“大夫可来看过了?”
两人垂着的头,轻轻点了点。
“都开了什么药?”
“有……有外敷的,也有内服,都……都开了。”飞花虽强制镇定语气依然带了明显的颤抖。
“用了吗?”不管是屋里还是他们身上都没有闻到药味。
两人点头。
“那伤好些了没?”
继续点头。
“我看看。”这两人总让人感觉不放心。
他们从来不敢违抗闭月的命令,默默相视一眼,两人同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颤颤巍巍的撩起宽袍,飞花腿上的伤似乎是好了些,但没用药,这看得出来。
但,银蝶的伤。
“大夫真来给你们医治过了?药都敷了?喝了?伤好些了?这就是医治过的伤?敷的药呢?别告诉我是透明的,腿不想要了吗?”我缓慢而有力的质问,心里除了生气,更多的是心疼,银蝶腿上的伤,不,是两人腿上的伤都没处理过,银蝶的再度恶化,一个晚上又严重了许多,从闭月的记忆中得知,那两道大伤口,不仅长,还很深。
“公主息怒!”两人的头垂得更低,颤抖着又要双双跪下,我无奈轻声喝止:“站着别动。”
“呼……”我长长吐出一口气,这不怪他们,都是闭月害的,不让他们疗伤,即使是要他们疗伤得到的也是更加粗暴的虐打。
“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动你们一根手指头,如有违背,天打雷劈。”闭月虽为人各种不好,但却也是出了名的“守信”,这也是她留给我的唯一正面。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安心疗伤吧!
听了我的誓言,飞花跟银蝶猛的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呆愣的看着我,嘴唇动动,嗫嚅:“公主。”
“我说到做到的。”
“公主。”两人再次跪下,眼中的泪水随之滴下,带着感激又复杂的情绪。
将两人扶起来,坐下,我幽幽道:“以前呢,是我对不起你们,别惶恐,人,人心,都是肉长的,都会痛,以前我不懂,但,现在懂了。”我站起身准备离开,看着跟着我一起站起的两人道:“一会我叫小果找大夫来给你们疗伤,定要好好配合,早日将伤养好,有什么需要就跟小果说,明天我会来看。”他们是认识小果的。
“是,公主。”
两人送我到门口,我摆了摆手让他们进屋,回去的半道上刚好碰到了小果,将刚刚的事吩咐他去办,且让他亲自监督,这才放心的回了“蔷薇院”。
秋日的午后,阳光从树叶间,在白玉石道上投下斑斑点点,空气中花香阵阵,秋风轻轻,带着慵懒的迷离。
出了一条林荫小道,面前豁然开朗,一朵盛开的莲花状池塘赫然出现眼前,“花瓣”上清清流水,流入“花瓣”下的小溪中,池中几株白莲或含苞待放,或微微绽放,正看到池中一尾白色的宽尾鱼儿跃过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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