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点燃烟,叼在嘴里,挨着秦棣从下。
两个刚才还双手沾染鲜血的屠夫,就这么像两个痞/子一样的坐着抽烟,气氛不错,有点熟悉的感。
杨宽抬起头吐出一个烟圈,感触道:“这一幕还真有点熟悉,杀戮过后,抽着烟,看着夕阳,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好像回到了五年前的昆仑山……只是这一刻,少了孙满军、纳兰城、薜无双几个畜生,他们仨可是烟鬼,一根接着一根猛抽,我记得你抽烟,可是他们教的,为了这破事,慕容冰儿这魔女头可把他们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狼狈不堪啊…………不过我也奇怪了,那三个家伙进昆仑杀戮还带着几包烟去污染那里的空气,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奇葩。”
秦棣挑挑眉,撇着嘴道:“你也不差,更厉害……他们是一包一包的带,你更绝,一条条的装在口袋里……我猜,满军和无双他们就是你带坏的。”
“不要冤枉好人行不行,当年就是因为你这句话,我被那女魔头追杀了三天三夜。”杨宽愤懑,很来气,似乎十分痛恨当年秦棣在慕容冰儿面前出卖他的事情,至今仍记得像条丧家之犬被那疯女人追杀的凄惨模样。
“她没下狠手,不然你哪还有机会跟我坐在一起抽烟。”秦棣忍不住笑了一笑,想起当年的那些破事烂事,他嘴角抽搐了一下。
杨宽耿直道:“这一点我不可否认,她真要下狠手,我准不是对手。”
“而且死得很难看!因为这娘们太阴狠,也太卑鄙,撩阴腿,黑虎掏心,猴子摘桃,怎么阴损痛快就怎么整,亏她还自称自己是风华绝代、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美女,呵,你见过一剑劈死了对方,还满口哎哎呀叫: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跟瓷器一样,一碰碎掉,太没出息………不过唯一值得我们庆幸这娘们讲义气,那一次要不是她不顾生死杀过来,我们五个百分之百会被蜀山和青城的那一帮混蛋玩残。”秦棣吞云吐雾道,想起了那个疯疯癫癫、作风与性格犀利得无敌,让他无数次泪流满面的疯女人,秦棣至今仍有余悸,
“妈滴,是他们不要脸好不好。”一说这事,杨宽就来气,怒道:“两帮人,加在一起三十多个,不顾江湖道义的群殴我们五个,我们他妈又不是神仙,双拳难敌四手啊,当然是被玩残的命,何况那群王八蛋之中的有一个还拿着一把黄金画戟,这可是八品法宝啊,可比法器厉害和锋利得无数倍……对了,那黄金画戟好象最后被你抢了?”
“被我弄丢了!”秦棣抽着烟,躺在大石上,眺望夕阳下,那一边的红血云霞,他眼睛闪烁,无数记忆,再次涌上心头。
杨宽一看秦棣脸色,便不提这事,又扯到当年一票五个畜生干的好事。
秦棣也很快收敛脸上一掠而过的杀机,兴致勃勃跟他聊起来。
兴许是刚才的一番生死大战,让两人找回了那曾经失去现在又失而复得的交情,或许男人与男人的兄弟义气,不需要嘴吧上的哥们义气,不需要所谓的义薄云天,只需要共同经历过生死,不离不弃,就值得把背后交给对方。
就在两人闲聊,砰的一声,那片火海上,冲出来数道人影。
秦棣和杨宽一点不惊讶,看也没看一眼,就听到几声惨叫。
杨宽不屑地道:“以为藏到秘室里,就能躲过一劫吗?这王家,也太小瞧人了,不知道在这方面,我们是祖宗的祖宗吗?”
“不往秘室里躲,难道跑出来等我们杀吗?”秦棣微笑道,犹豫了一下,问道:“一年后,你真要参与京城夺龙之战?你杨家是不是赌得太大了点?”
杨宽微笑道:“无所谓大不大,赌输了,最多是躲回长白山,动不了根本。再说,我杨家和你秦家不同,虽然是千年世家,但无论是底蕴还是实力,都无法跟你们比,在北方或许有资本称王和霸,一到了南方,西部,就不太入流,更不能跟你们陕省五大世家比,你们积累多,底蕴厉害,在你们面前,杨家就像是一个暴发户,不去争夺那条‘龙’,那件神器,一辈子也只能卧在长白山。”(未完待续。。)
ps:人在东莞,千万别想歪,在我姐姐家,已经和她大半年没见了,她对我十分的不满,老妈也在叨唠,加上从写书开始,基本上没时间好好陪老婆和家人,所以51长假可能会在她哪里呆几天,更新上慢了一点,不过欠下的我会补上,算一下好刚是十章。
一号到四号我会保持每天两间,五号开始补欠下的章节。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