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挣扎着,又一把扯下了他的裤腰带。这下子,李继冲的裤子没有束缚,慢慢的滑落下来了。
李继冲气得面色通红,偏偏此人力大无穷,根本就反抗不了。只能强忍着怒气眼睁睁的看着这家伙如此的羞辱自己。心里早已将此人恨透了,若是有朝一日这人落在我的手里,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杨延融的举动大出这些党项人的意料之外,只怕他大声道:“你们既然不听话,我可就不客气了,看到我手中的刀了没有?”,他将手里的刀挥了挥,又指在李继冲的胯下,大声道:“如果你们不听我的,我就把他那东西割了拿去喂狗,哼哼,再把这小子弄到宫里去当太监。我想,李继迁一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吧!”
天呐,这人怎么如此无耻啊!这么绝的主意都想得出来?要知道李继冲可是李继迁的胞弟,感情深得很,若是这人真把他阉了送到宋蛮的皇宫里去当太监,只怕李继迁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李继冲见这小子拿着那把刀在自己的下体比划来比划去的,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眼睛一闭就此晕了过去。
杨延融哈哈一笑,还以为你这小子有多么硬气呢,原来也怕这啊!他大声道:“我数三声,你们若是不听我的话,哼哼,李继冲的命根子我可就真的在割下来了。一。”
“二!”
三千余党项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三!”
杨延融喊完,作势欲砍。
“且慢!”一个汉人装束的中年男人大喝道:“请不要伤害将军,我们都听你的。”
杨延融斜了他一眼,问道:“你是汉人?”
“不错,在下正是汉人,乃是夏王的谋臣张浦是也!”张浦年不过三旬,却是一个翩翩美男子,生的相貌堂堂。他鼻直口方,脸上带笑,让人一见之下顿生好感。杨延融却不知道此人实乃是李继迁的亲信,坐镇夏州协助其弟李继冲的。这次听闻一大队运粮草的民夫押着二十万石的粮食过了,便向李继冲出了这个劫粮的主意。他若不说自己是汉人还好,却不知道杨延融平生最恨的就是汉奸!
“你身为汉人,为何要去帮党项人劫掳咱们汉人?”杨延融冷冷一笑,喝道:“来人,把这厮给我拉出去砍了!”
来人?来什么人?党项人面面相觑,均不解的看着杨延融,不知道他所谓的“来人”倒底是何人?
杨延融“嗯”了一声,指着张浦道:“怎么?难道我说的话,你们都没有听到么?还不速速将这人给我砍了,否则我就割了李继冲的命根子。”
张浦吃了一惊,原来他所说的来人居然是叫这些党项人。他也没想到杨延融居然要杀他,不禁勃然变色,喝道:“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杀我?”,他知道若是杨延融真的以李继冲威胁的话,这些党项人是绝对会杀了他的。
杨延融仰天大笑,道:“没有原因,我只是要试试这些人会不会听我的,你们还等着干什么?还不与我杀了他?”
李继冲的两名亲兵拔刀便冲了上来,对着张浦便是一通狂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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