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兴说这话了。”巧真不依。
周氏去和王长顺商量了,过了半天王长顺才长叹了一声,闺女要单过就单过吧,闺女有能耐,他相信闺女单过比在这里更快活。
巧真却在牀上有些出神,说到盖院子,她想到自己家里的屋子,家里的屋子院墙都是泥垒的,房顶有木头,上面的稻草棚子。还算结实。
村中一般的人家都是这样,条件特别好的才是土坯房,土坯,土坯,巧真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她脑子嗡了一声,自己的土窑本身是做什么的?就是烧土坯的啊。自己真是本末倒置了,竟然忘记了土窑最基本的功能。
烧制土砖,就是用来盖屋子的啊,这方圆几十里可是没有烧窑的地儿,要盖屋子,要土坯,得去老远的地儿拉回来,成本还高,还贵,还费事,要是自己能烧制,那简单多了,只要烧制出来,那么这就是个极好的生意,谁家不需要盖房子,都得用到,那自己还却生意吗?
巧真兴奋起来,她想赶紧好,好起来后,她就选个地儿,让人照着她的画,盖成个土窑,然后自己再把土窑放出来,两座土窑就差不多了。到那时间不愁日子不好过。还需要不少的工人,也能带动庄子里的人日子好过。何乐而不为啊。巧真越想越开心。
过了几日,巧真已经能在牀上活动了,玉成风来了次告诉巧真事已经办妥。
陈轩霆屈辱的差点发疯,他不肯,是给他灌了药才把画完成了。陈轩霆开了画,就像头野兽一般,吼的吓人,他差点没死,不是他的人看的紧,估计他就没命了。
现在的陈轩霆恨玉成风和陈轩宇恨入了骨髓,可他活了下来,想起那些画,那些口供,那些证据,他不得不低头,若是他敢妄动,那不但得先把自己置于死地,那不好的名声他也无法承受,做鬼也无法安宁。
陈轩霆沉默了下来,没有了刚来时的那份张狂,他不敢赌,他要做的就是赶紧回京,再也不要来这个让他羞辱的地方。
至于王家,他恨却无力,那些东西太要命,他不敢冒险,他不能用自己的尊贵名声去赌几个贱民的命,不值当。
陈轩霆被人护送着离开了,此生他没有再踏入过这个镇子,这里是他的禁忌,提都提不得。
地儿以巧真的名义买下了,给了银子也办好了过户的手续,往后就属于巧真了,但她并没有立即盖院子,她想等自己身子好后用自己土窑打好的土坯来盖。
巧真已伤了一个月了,她能下牀活动了,养好了不少,后期一直是巧娥在照料她,说是想进点心意,她照顾的很体贴,让人挑不什么来。周氏也轻省了不少。
外面下着雨,巧真在窗户边看着。
“大姐,披件衣裳,别冻着了。”巧娥过来给巧真披了件衣裳。
巧真冲她笑笑,这个妹子现在很体贴,放下了虚荣,脚踏实地,让她看起来很平静。
“这一下雨,庄子内的路又没法走了,出去下都一脚的泥,要是咱们庄子能像蒋马和屯里的路那就中了。”巧红边缝着东西边嘟囔着。
巧真皱眉,是啊,庄子内的路特别不好,坑坑洼洼的,原来卖凉粉的时间,拉车来回经常打破碗。
收麦子的时间,有次大中还翻了车,又重新弄了许久,年年翻车的不在少数,下了雨更是多少天没法走。
庄子里也有几户有钱的人家,可就是没人提出修路,他们宁可车不好过,也不出头,族长和里正找过,但都被软钉子碰了回来,他们也没法子,总不能硬强迫人家拿银子。
至于旁人,不是实在没法走,没人管这些,都不伸头,谁伸头谁就觉得亏的慌。
要致富先修路,这话不是没有道理,路不好,不能走,啥东西都运不出去,也没有人愿意来,咋能富呢。
修路要多少钱?巧真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钱够吗?以后要打土坯,要卖土坯,路不好是不行,摔一下,要是碎了,一车就是不少的损失,况且路好了,走着也舒服不是。
晌午吃罢了饭,巧真和爹娘商议起了修路的事。
“啥?真儿你说修路?你没说错吧,这咋可能,咱家咋有这大的能耐修路,那可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修出来的,那需要的银子多了去,咱不做这梦啊。”周氏觉得闺女有些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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