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处,却发现……她的手竟然异常的冰冷!
“手怎的这样的冰冷?”云飒有些着急的的眼神对上零落,在那一刹那,零落看到他眼中的焦急的时候,心中有了一丝丝的触动。
“如此夜深也不给你们家娘娘多穿鞋衣裳!来人!”云飒正要发怒,却被零落拦了下来,零落的手指轻轻的俯在云飒纤薄而魅惑的嘴唇上,说:“皇上,不关玥儿的事情,是方才臣妾睡得太沉了,玥儿把臣妾叫起的时候,臣妾一时间着急,害怕皇上在外头受冻,才没有穿那么多的衣裳就出来了的,皇上妖怪,就怪臣妾吧。”
云飒闻言,将手心的那双小手用力的摁了摁,然后拉着零落进了寝殿。
寝殿之外,绿竹望着玥儿和环山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内轻笑,就算你们再装,我也不会信了,方才分明就是演出来的,不然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原本不在寝殿的瑜嫔竟然突然凭空出现了呢?哼!
只是,绿竹,她当真是想错了的。
三刻钟前。
零落接到了华渊的传书,于是匆忙的就去了湖心的船坞,只留下了月儿一个人。
黑夜黑得很彻底,零落独自一人除了桐雨宫,此时已经是子时了。
夜深露中,零落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这个时间段还把她找出来真的是不知道这华渊是怎么回事,零落以边嘀咕着,一边想着熟悉的道路走去,还好华渊的秘密小天地——船坞,离她的桐雨宫并不算太远,只要想着西边一直走,约摸走个十分钟便可以到了。
到了湖边,一艘孤独的小船依旧停在湖心。
零落也不急着动身,只是站在原地,她知道有人自是回来接她的。
果不其然,零落才到了不过一会儿,从湖心处翩然飞来一人,白衣胜雪。
不是华渊,又是谁呢。
华渊依旧将手环住了零落的细腰,飞向湖心处的船坞。
将近一千米的距离,就算轻功也是要一定的时间的,即使他只有几秒钟,却那几秒钟,让华渊心神不宁。
方才沐浴过的零落刺客正散发着醉人的香气,在这样的黑夜,撩动春心的时刻,华渊如何能够忍受得了,他的手不由得往上移动了一寸左右的距离,鼻子不由自主的王零落的耳际深深的嗅了一口气。
那是女子独特的芳香,混合着这夜色中不知名的昙花香气,让他不由得身躯一震,险些掉入了湖中。
零落自然是感觉到了华渊的手的变化,只是她依旧面不改色。因为,她知道他断然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到了船坞,华渊将零落轻轻的放下,船没有一丝的晃动。
“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我这样深夜的找你来,孤男寡女的,你竟然也不害怕?”
“怕……当然怕。”
“怕你还敢来,就不怕我把你给……”
“我要是怕了有用么?”
华渊挑了挑那好看的眉毛,说道:“估计没有吧。”
“既然没有,我干嘛还要去怕,况且我不是蠢蛋,京中虽然生疮华渊公子喜爱流连烟花之地,但是却是没有沾染过任何一名女子的身躯的。”
“哦?你知道的这么的清楚?”
“看着方才华渊公子的表情便知道了。”
华渊来了兴趣,问道:“我的表情透露出了什么信息么?”
“呵呵呵……”零落轻笑出声,黑夜之中,一双眸子染上笑意,竟如同黑夜的星辰一般闪耀,她完美的侧脸不由得让华渊看的入了迷。
“我偏不告诉华渊公子,华渊公子聪明无双,便自己去猜吧!”呵呵……是的,若是睡遍了烟花女子的人,方才在碰到她的腰间的时候,怎会出现那般窘迫的神情,这人,必然不会是传言中烟花场所的浪子。
华渊盯着零落的眸子看了两秒,想要从她的申请中看出些答案,但是他还是放弃了,“你这样聪明的女子,我倒突然有些害怕了,哪里还敢染指你呢。”
“有什么消息么?”
“京中最近连连发生的剜心命案,可能与你碰上的火凰教有关系,而且,他们已经警觉到我们在追查他们的行踪了。有人让我转告你一声,万事小心。”
“我问你,红瑰教这几年在江湖上的行踪如何?”
“红瑰教是十年前突然从江湖上冒出来的,领导者是谁,一直没有人知道。但是很奇怪的是,红瑰教这些年已经几乎是退出了江湖了,很少有人再提起他们。怎么了?怎的突然问起红瑰教?”
“能请的起红瑰教的人,一般需要什么条件?”
“家财万贯。”
“比如说。”
华渊道:“比如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