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平时看他斯斯文文嘻嘻哈哈的,谁能想到居然能搞出这么大的事情了,而且也太会躲了一些,居然谁都找不到他,京城还有这么神秘的地方吗?”
许如是就道:“因为他根本就还没有到京城,最近他给此方寄来的信地址先是武林,然后是一个翻地图都没能找到的小镇,在他下一封信没有寄来之前,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
“诗人的世界还真是搞不懂呢,看来他是听不到这个好消息了。”秋爽有些感慨,也有些遗憾。
而这个时候,张晓夜正在给云此方写下一封信,他们已经来到了HS市区,并且是找了最好的酒店之一住了一个晚上。
两室一厅的套房,他们昨天傍晚的时候入住,热气腾腾的吃了一顿晚餐,洗了个热水澡之后一直睡到日晒三竿,现在距离退房时间已经没剩多久了。
露宿野外是一种极致的体验,但要论舒适哪比得上酒店。
她收拾好昨晚洗干净的衣服,坐在张晓夜边上就道:“其实我觉得像你这样的诗人,之所以想出徒步旅行这种方式来是为了自我放逐,但似乎错了。”
“怎么说?”张晓夜写着信,头也没抬。
她就接着道:“从一个诗人的角度来说,如果是自我放逐的话应该像是苦行僧一样,不可能选择这么高档的酒店的,昨晚也是大鱼大肉的吃,这似乎不合情理。”
张晓夜就说道:“因为我不是苦行僧,也不是在自我放逐,徒步旅行也仅仅只是因为我喜欢,之前就跟你说了,我想得可没有你那么复杂。”
“但你是个诗人呢,其实在仔细想想,你根本就不是没有想那么多,你想得似乎跟我一样透彻,只是我们两个想的方向不一样而已。”她就说道:“如果你真像苦行僧一样,我反而会鄙视你,生由不得人,死同样逃不开,所谓的苦难修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张晓夜很果断的将信签纸折起来塞进信封,道:“我们走吧。”
他是真的不想再跟她讨论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感觉自己都被逼成了哲学家似的,可有时候又会莫名其妙的忍不住,只能说或许是文青病犯了……
在不犯病的时候,他觉得还是果断的结束这个话题为好,就说道:“我的原则是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就好的,该体验的时候就体验,又不差钱既然有条件,为什么非要搞得跟个苦逼似的,都到城市里那去搭帐篷睡在路边?这不是有病么。”
“也对,反正你也有的是钱。”她想了想,似乎觉得可以理解,然后又道:“你好呀,云此方。云此方是谁,为什么感觉你写信的语气有些奇怪?”
“这是再跟我的偶像靠近。算了,还是回答你的问题,云此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就这样。”
“她是你的女朋友吗?算了,我还是不问了。”
“等我好好想一想,我在跟你探讨爱的意义,现在还是先去吃饭,然后等我寄了信之后我们去爬黄山,明天看黄山的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