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来就是给你送嫁妆的,还有就是奉劝你,如果真的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就将在白家所有的事情忘的干净,真正做一个普通人,要不就麻利的滚回来,脑袋弄清明点,别活什么不像什么,那样你无论在哪里都活不成个样子!”
白凤对着白兰说教着,表情和口气并没有一点慈母的样子,她那副模样也不合适慈母形象,她的性格也做不出来。
但白兰却红了眼眶,自从被赶出家门,面对全新的生活,新鲜,甜蜜,但在心底却有些许的惶恐。
说到底谁不想自己的幸福能得到至亲的祝福。
所以白凤不远千里的来给她送嫁妆,白兰自然是感动开心的。
自己母亲的性格如果不是想来所谓的送嫁妆大可以随便在寨子里找个人来,她却亲自来了。
眼见自己素来倔强的女儿哭了,白凤反倒有些手足无措:“哎!你哭什么,我不就说你两句吗?”
“阿姆,谢谢你!”白兰一把抱住白凤:“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白凤不仅轻笑:“原来是这原因,不要哭了,世上无不散之筵席,即便不是现在也会是将来,我终究还是要离开你的,我刚才说的话你记住了,你不是很有志气要活的比我们都好,那就拿出本事活好给我们看!”
白兰点点头,踌躇了下最终还是忍不住道:“那刚才你在里面说还有一份我阿爸给了我嫁妆,我阿爸他……”
白凤闻言沉默片刻:“你就当他死了吧,你们这辈子没有父女缘分,以后都不要再问了!”
白凤说完不待白兰搭话,突然伸手亲昵的摸摸她的头足尖轻点跃上何家将近两米高的墙头,消失在墙外。
何于修追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再次目瞪口呆之余不由哭笑不得,自己这是位岳母大人还真是特立独行。
白凤出了何家,心里却空落落的。
因为白兰的事情,已经沉寂了多年的往事再次浮上心头。
都说白家的女人水性杨花,从无定型。
可女人这一辈子谁不想如同白兰期望,得一心人白首到老。
那个人的音容笑貌,白兰从来都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能忘记,结果稍有撩拨就急不可耐的跳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再想到那个人白凤的心就刺刺的疼痛。
她突然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活着,相爱的人却连一面都不敢见。
她白凤什么时候活的这么憋屈了,这么念头一起,就像一个瘾君子面对毒,品,就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她微微眯了下眼,翻身朝于赵昀焕所在地方的反方向离去。
白凤脚程快,又是无数年无数次在心里走熟的路,当天夜色蒙蒙的时候,她就感到了朝阳山的脚下。
这才想起,天兆门好像有知会各大门派世家封山了。
想到这里白凤不由呆住,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跑过来了,却依旧见不上一面,她和他这辈子终究是有缘无分吗。
白凤呆呆坐在一块石头上,心内一片茫然。
这一坐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等回神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
白凤从石头上挑起来挥动了下酸麻的腿脚,神色黯然,正要离开突然脚下大地一阵剧烈晃动。
身后山上就嗖嗖的掉下无数土石,白凤连忙闪身跳跃着躲避。
这动静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又恢复平静了。
深夜的朝阳山万籁俱静,如果不是脚下还踩着刚才山体震动抖落的土石,白凤都以为刚才的情况是自己的一场梦了。
地震?
白凤疑惑,没听说过朝阳地底有阵带。
正疑惑间异变又升,正朝天兆所在处遥望的白凤发现那里突然出现一道红光冲天而起。
似火光但又没有烟气。
此时就算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是天兆出了事情了,白凤一惊,脚下一动,立刻朝山顶赶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种恐慌越来越厉害。
因为急切地级是实力毫不保留的激发出来,快如闪电,不消片刻便到了天兆的山门处。
山门正中央处立着一块新刻的石碑,言明自己门派从某年某月某日开始封山,全派闭关修炼不问世事,来人止步。
白凤看也不看的绕过石碑,天兆的山门距离门派所在还有一小段的距离。
白凤心急火燎的往上跑,却迎面同一个黑衣女子相遇。
两人对看一眼双双停住脚步。
白凤刚刚惊叫出声:“顾熙?”
顾熙已经出手如电抓了她的胳膊似一道烟尘带着她朝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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