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盈盈摈退旁人,对傅泽兰说:“顾盼生辉的生意在京城已经发展到了极限,我想让你去江都开分店。[*****$*****]*”
“江都开分店?”傅泽兰有些疑惑。
“是的,此去大概要年前才能回来,九月初十走,你挑一些人带上,银子从聚盈钱庄拿,具体的事情我都写好了,”顾盈盈说这递给她一本册子,“有不明白的可以问一帆,他这次也去江都开分店。”
傅泽兰面具下的脸不辨神色:“是,宫主!”
“对了,有什么困难都和我说,包括生活上的。”
傅泽兰微微点头,却什么也没有说。
顾盈盈顿了一下:“颜良辉的训练如何了?”
“哦,都很好,他学东西很快。”
“过几日我要测试他,你们叫他做好准备。”
“是,宫主!”
顾盈盈出了密室,坐在解意居贵妃榻上,越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罢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玉芙蓉的婚期安排在十二月初六,此前有一大堆事情要打理。江府的装修工作怕是要十一月才能完工,玉芙蓉现在就忙着这个。至于成亲的事项,就由江诚昊和他母亲妹妹采买东西、聘请喜娘。玉堂春是早就交给了顾盈盈,而玉芙蓉也搬到茗园万芳筑暂住。顾盈盈则一头扎进了玉堂春九月二十五的大演《秋之声》。
没有ceo的日子实在太痛苦了!顾盈盈身兼多职数日,也没有想到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玉堂春的女孩子,总归是要有归宿的。就像玉姐姐一样,不可能长期担任ceo的职位。
那么自己应该如何是好?
如果找一个男人,试问谁能美女环绕而不僭越?
罢了罢了,这个黑锅,自己背着吧!
正在顾盈盈在玉堂春头疼辛苦的时候,落秋来报说羽画去了茗园拜访她。
自从羽画出嫁三朝回门之后,倒是再也没见过她了。这丫头真是有了夫君忘了小姐!
顾盈盈赶回茗园,就看到羽画坐在岿然悠远等她。
“羽画,你来也不打个招呼!”顾盈盈跑过去,抓住她的手。
“小姐,你还是这样忙!”羽画的脸上满满的是为人妻的幸福和喜悦。
“看你气色这么好。墨言肯定待你不错!”
羽画羞涩地红了脸,那娇羞的模样越发惹人怜爱。
“怎么墨言没陪着你?”
“他跟着王爷出去了,说等一下再来接我。”
“也好,走,我们散散步说说话!”顾盈盈牵着羽画的手,走进听香苑。
金黄的秋景映入眼帘。羽画看着熟悉的景致,不由得生出一丝惆怅:“小姐,你也不能总是这样呀。什么时候能喝到小姐的喜酒!”
顾盈盈浅笑:“这个,不急!”
“难道老爷也不急吗?”羽画小声地说。
“他急也没有办法。这是皇上做主的事情!”顾盈盈平淡地说。
羽画叹了一口气:“也是,皇命难为。只求小姐成亲的时候不要忘了羽画!”
“傻丫头,怎么会忘记你!”顾盈盈拉着羽画坐到扶风亭。
茶水刚刚上来。羽画摆了摆手:“小姐,我不喝茶!”
顾盈盈愣了一下,再打量了一番羽画略有些发福的腰身,随即了然一笑:“羽画,我等着喝孩子的满月酒!”
羽画绯红了脸颊:“才两个多月,早着呢!”
顾盈盈笑意更深:“换酸梅汤!”说罢拉起羽画的手,把了脉。又叮嘱她了一番怀孕女子的注意事项。
如此这般留了她吃晚饭,才让墨言接她回去了。
倒是聊天的时候说起楚王妃,最近就安安分分在楚王府养胎,不敢再折腾了。至于侧妃何敏君,似乎也没了兴致,一个巴掌拍不响。
顾盈盈反而觉得奇怪了,当初自己在云水间见到何敏君,那高傲跋扈的样子,不像是能伏低做小的人。如今,倒也是意料之外。牢笼里的岁月,还当真能把人的性子磨圆了?
九月初九重阳节,顾盈盈一早便进了宫。先是给太后送了礼,就被一群皇亲拉着赏菊。
“今日这赏菊宴,女眷上倒是热闹,只可惜,男人们不少在外打仗!”太后坐在亭子里说着。
顾盈盈随侍在旁附和道:“如今渤海已不足为虑,安定和平就在眼前,太后莫要担心。”说着为太后上了一盏茶。
贤妃开口:“唐姑娘是上了战场的人,也说说这一仗的故事吧!”
顾盈盈揣摩不透贤妃的意思,仍旧小心谨慎地说:“战场之事,还请太后娘娘准臣女说才行,否则那些打打杀杀,吓到各位娘娘和公主,可就是臣女的过错了!”
太后一摆手:“打打杀杀也就别讲了。贤妃你性子就是这样,等渤海国使臣来了,少不了今年要秋猎,到时候你们也好耍一耍。成天困在这深宫,哀家也都腻了!”一句话化解了顾盈盈的差事。
淑妃在一旁开口:“太后有兴致,臣妾们才好舒心地耍!”
众人连忙附和,就看到官员诰命已经进了御花园。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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