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像不像?”
“你不像之前那些人,也不像会干出那些事。你对他下过毒?”顾盈盈疑惑。
凌承瑞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小时候,有过一次,结果被我爹好一顿责罚,还累得我爹花了三天三夜救他,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敢了!”
顾盈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和杨毅涵到底是怎么回事?太有趣了!”
“不告诉你!谁让你送金刚血玉给他!”凌承瑞小孩子赌气似的撇过头去。
“那么多人对他下毒,我可不想每次都像你爹一样花三天三夜救他,一次性搞定不好吗?”顾盈盈说着采了一些药。
“不救就好了!由得他去,谁让他要练天道神功!”
顾盈盈顿了半晌,忽而展颜一笑:“承瑞,如果他死了,你绝对哭的比我伤心!”
凌承瑞叹口气:“丫头,你能不能眼睛不要那么毒?”
“我没猜错吧?像你和他这种,怎么说呢,明明是对手,可是又惺惺相惜。假如没有利益,或者立场上的冲突,然后你们的相遇方式再和善一点,你们会成为好朋友的!”顾盈盈凭着自己的经验和直觉说。
“所以,你和他就成为了好朋友?”凌承瑞试探着顾盈盈对杨毅涵的看法。
顾盈盈摇头:“朋友吧,算不上好。因为总感觉,我和他交不了心。我和子旭能毫无城府地打成一片,和你什么都不必说就能了解彼此。可是对着杨毅涵,总感觉有一条鸿沟在那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总之,我参不透!”
凌承瑞采了一些药,嘴角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丫头,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最是要命!”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呀?据你对他十多年的了解——我有时候还真的怀疑,到底有没有,人,能和冰块交心?”
凌承瑞不禁大笑:“丫头,你这个玩笑,开的真狠!”他一定要告诉那个冰块,狠狠伤一下他的心。
顾盈盈只是云淡风轻地微笑:“我可是认真的!”
凌承瑞看了她半晌:“告诉你一句实话,那家伙,表面是冰块,里面冻着一只要死不死的黑狐狸。”
这回轮到顾盈盈前俯后仰、毫无形象地大笑:“承瑞,我们果然是一类人!开玩笑的方式都这么像!”
凌承瑞却只是保持着云淡风轻的微笑:“哎,别转移话题,你虽然是不想让他中毒,可是金刚血玉也太贵重了吧?”
“可是,我翻遍了法清门的典籍,只有这个办法是最好的。对了,你怎么会知道金刚血玉?”
“你忘了你师父和我爹是好朋友?凌天顶的典籍里有一些金刚血玉的描述。”
顾盈盈点头:“也是。你要七叶一枝花干什么?不会是,练什么可怕的毒药吧?”顾盈盈问着,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丰神俊朗、如谪仙下凡的男子,居然是一个制毒用毒的高手?
“对不起,回答正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顾盈盈撇撇嘴:“别用在我身上就是了。对了,说到冰块,我有事情请教你。”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什么事?”凌承瑞微微诧异,如此态度,定是很严肃认真的事情。
“水无痕,你知道吗?”
凌承瑞蹙眉:“你见过了?”
顾盈盈点头:“本来法清门的书里面只是说,它是云山派的毒药,属于水毒,要以水为媒才能下毒。不过后来云山派覆灭,水无痕就没有出现了。”
“不错,凌天顶的记载大同小异。”
顾盈盈继续解释:“一年多前在鄂城,有杀手对杨毅涵下水无痕,是我出手救的,所以才有了那枚崇光令。”
“水无痕现世倒是其次,毕竟云山派覆灭后,也有可能有人偷了配方,可是你居然知道解法?”
顾盈盈摇头:“我根据脉象凭空想出来的药方,然后真的解了!”本来根据现代医学,毒药只是破坏身体某种机能或者生化反应某个环节,只要拯救那种机能或者修复那个环节就可以了。
凌承瑞怔愣许久:“怪不得你师父说,你是法清门百年一遇的天才!”
顾盈盈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面叹息着,原来这是穿越人士的好处吗?
凌承瑞思索着:“此毒一出,不排除云山派复出的可能。”
“是呀,如果真的复出,你要争盟主之位,又是一大阻力。崇光门估计已经在查了,你也可以借凌天顶的力量查一查。”
凌承瑞点头:“只是他们为什么要针对冰块?”想是在自言自语。
顾盈盈摇头,朝廷的事情她都没有全弄明白,何况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