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有错吗?你就是要给本王生儿子,一个太少,要生上个十个八个才算完。”
慕雪芙不断拧动着下身,脱口道:“你以为我是母猪吗?生十个八个,你倒是会想。哼,你看谁好,让她给你生去,我才不给你生。”
景容的目光恍若柔化了腊月里太液池上的浮冰,春水伏波,脉脉含情。他不再玩闹,双手捧着慕雪芙的脸,柔情道:“芙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慕雪芙猛然惊住,烛火流离中唯见他那双包含深情期许的目光,他的眼睛深邃得见不到底,却璀璨辉煌,似天边无尽的繁星。那邪魅狭长的丹凤眼中倒影着她满是惊慌的容颜,是的,她惊慌,她错愕,她的喉咙里好像是有个桃核堵在那里,让她无法喘息。
景容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原本明亮的目光在他殷勤的期待下一点一点暗淡下去,似是流星过后,夜空归于平静。可心里,却很疼。他真的想问她,难道他做的还不够多吗?女人不就是要男人去疼爱的吗?难道他还不够疼她吗?
喜欢一个人越深,就越是想从这个人身上得到同样的感情。可是越投入景容越发现,原来真正沉沦的只有自己。
看着那涣散中带着失望的眼睛,慕雪芙只觉得心被刺痛了一下,她不愿看到他这个样子。
“王爷。”嘴唇轻轻一动,慕雪芙轻唤了一声,如缕缕清风,一吹就散。
景容倏尔一笑,却拢着苦涩,他将慕雪芙紧紧抱住,声音低沉,如魅邪一般幽然,“没关系,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哪。等你愿意的时候,我们再要也不迟。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总会愿意的。”他低低一笑,音色如魅慵懒,“幸好我还年轻,等你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反正她是他的妻子,有的是时间可以融化她的心。
慕雪芙安静的伏在他的身上,一时无语,耳边是静静的风声,她的思绪如风中漂泊无依的树叶不断翻转,纠缠,让她的心揪成一团。千丝万缕,交错纠葛,如一张无形的大网让她无所遁形。
景容身上的温度慢慢淡下去,又变成冰冷一片。他始终进不了他喜欢的人心里,每当他以为他已经冲破那到门,却发现,一切不过是虚想。他在乎慕雪芙,在乎她身上的每一点变化,正是因为这份在乎,让他更能深深的感受到她对他情感的躲闪。
寂静的夜里,远处的风如女子的哭泣,如歌如诉。房里的两个人各怀心事,久久不能成眠。
翌日,安善好太后之后,景容就准备带着慕雪芙下山离开。可慕雪芙说好不容易来一次,嚷着要到千寻峰上走走。
千寻峰上无石不奇,无树不古,无洞不幽,秀丽绝伦。厅岩怪石,形状各异,如蛟龙,如奔象,如卧虎,如惊猿,到有几分乐趣。山上老树古藤,盘根错节,岩骨暴露,峰棱如削,它们以千奇百怪的姿势拥抱着这份天地。
千寻峰顶端有冷泉掩映在绿荫深处,泉水晶莹如玉,在表澈明净的池面上,有一股碗口大的地下泉水喷薄而出,无论溪水涨落,它都喷涌不息,飞珠溅玉,如奏天籁。
两个人走的累了,正好看到半山腰有一翠微小亭,亭子小巧玲珑,亭旁山径旋绕,掩映在苍松古木之中,朴素而端庄。亭子里有一张桌子,四个木墩,桌上放着一杯茶,慕雪芙走过去,试了试茶盏上的温度,还是温的,想来是有人在这品茗,刚走不久。她环视了一眼四周,皆不见人影,心里奇怪谁会像他们两个人一样有闲情逸致跑到这来。
白伊将桌子上的东西撤走,又放上带来的茶水点心。
茶水不热,带着温度,许是游玩的累了,慕雪芙毫不顾忌的大口饮着。景容瞧着她,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茶推给她,并轻拍着她的背脊,“慢点喝,又没人和你抢。”
慕雪芙放下茶,拿起景容推给她的那杯茶,优雅的吹了吹茶面上轻浮的绿叶,睨了一眼景容,又将茶盏端到他的面前,“王爷是嫌弃妾身粗鲁?”
景容笑了笑,接过茶,抿了一口又放下,“本王怎敢?”
“谅你也不敢!”慕雪芙心情愉悦,娇嗔的看着他,又拿起一块桃花姬喂给他,“我就是再粗俗你也不能嫌弃。”
景容直接搂过她,摁住慕雪芙的头将嘴里的桃花姬填到她的嘴里,看着她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样子,坏笑道:“本王不嫌弃你,你也不能嫌弃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