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把土系的蜂蛹给孵化出来了……嘤嘤嘤。
小家伙生来就会飞,在半空中盘旋半天,落在一脸苦瓜相的麻麻肩膀上……金豆和朱雀这两张嘴还填不饱,又多一张嘴,这可肿么办啊!苏莫离出来狠狠电卢鑫泄愤,可也于事无补。
正在懊恼间,便看那官道上押着罪官女眷的马车徐徐而来……光秃秃的山岗子上风还挺大,她忙捂住乱飞的头巾。
而此时,一向骚包的小侯爷当然也不得不乔装改扮成在官道边路过歇脚的小买卖人,头戴斗笠遮住了面孔,穿着破披袄子坐在路过茶摊喝口热茶休息。
这时,从城门方向也来了一队人马,一大群公吏拥着一位六品服色的官员呼喝而来。他们凶神恶煞一般上前驱散了茶摊上坐着的百姓,卢小侯爷也裹在众人中避让到外面看热闹。
这位大概就是交中交接人犯的官员,那南边来的领头的解差风尘仆仆上前与那官员见礼,官员却嫌天气寒冷,微微颔首便进了茶舍,坐在里面手向火炉烤火,一脸不情愿。大概是因为如此寒天却要出城接囚,又没个油水,心中不畅,自然面上也不好看。他接过手本和名单,便叫随行的差役过去与南边来的解差核对人数。
茶摊上的掌柜忙端上一杯热茶还有一盘热腾腾的素包子。他饮了一口,嫌恶的把茶撂在桌上,耳听到那囚车上传来呜咽的哭声,更觉触了霉头,不由一拍桌子,喝道:“少死的贼犯妇,哭什么丧?这一路还没哭够不成?哪个再哭就割了她的舌头!”
车上的哭声这才渐渐止住。天寒地冷,那些南边来的犯妇都窜犯着单衣薄履,一个个冻的拱腰缩背,只好挤成一团取暖。
差役们打开囚笼把她们一个个拉下来过数,然后夹上木夹铁链。原本就饥寒交迫这下又戴了刑具许多年纪大的就受不住了。毕竟从来都是养尊处优哪受过这般折磨,其中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人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茶摊掌柜人好,见她冻的僵了就倒碗热水上前。结果碗还没到嘴边就被一把掌打掉了,热水也泼了一地,碗也碎了。
那官员吹胡子瞪眼骂茶摊掌柜:“好大胆子,这些犯妇都是朝廷重犯,你活腻了不成?”
差役们熟视无睹,像拉死狗一样把那老妇人从地上拽起来丢到马车上。
一旁看热闹的百姓都看不过去,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在一旁窃窃私语。
有几个知道根底的人议论道:“你们知道这官儿是何人?他就是黄太监的干儿子,戴茂成,外号叫‘冒烟儿’的就是他!”
卢小侯爷眯起狐狸眼,突然开口问道:“为什么叫‘冒烟儿’呢?”
那人“呔”了一声,说:“缺德呗。”
嗯~这家伙的确缺德带冒烟儿!
卢小侯爷冷笑一声点了点头,心中记下这人,像这种垃圾、人渣就应该去他该去的地方!
不过,还没等他动手,突然从对面黑漆漆的林子里冲出一票人来,个个黑布罩面,“冒烟儿”一见腿都软了,这种恶人通常都是欺软怕硬的攮货,见这阵势早把刚才的威风都吓到爪哇国去了!
顿时唬得变了腕调:“有人要劫囚车,快……快拦住他们!”
可惜那群差役都是熊包软蛋,个个只顾往后退,生怕丢了性命。
这边正乱着,只见后面从黑林子里又追出一票人来,两边人马就在官道前大打出手,顿时场面一片混乱……
卢小侯爷见此情景也摸不着头恼,他怕苏莫离受伤,忙抬头向土岗子上张望,却不由大吃一惊。上面哪还有人影?只有一只空篮子被丢在雪中……
卢小侯爷脸色铁青,也顾不得乔装暴露身份,猛的站起来冲身边几个暗卫一摆手,冲上了土岗子上。
明明派了四个功夫最好的人保护她,怎么会这样?他咬牙狠狠握住拳头:要让他知道是谁敢对苏莫离下手,他一定把那人碎尸万段!
此时,山岗下的官道早已乱作一团,见那两票人火拼,“冒烟儿”倒放下心来,只要不是来抢囚车杀他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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