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姨娘就又中了毒,这事儿说起来就有些玄了。从表面上看,孙姨娘中毒的时候妾身并没有在家里,似乎应该扯不到妾身身上来,但若说妾身是故意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背后下黑手害人也是说得过去的。况且若是人人都这么想,那么假的也能变成了真的,一旦查出这毒药曾经经过了妾身的手,妾身就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便是爷,若是没有别的证据证明此事跟妾身无关,只凭表面的证据怕是也不能完全相信妾身的无辜吧?”
昭煜炵没有打断她,只静静听着她娓娓而谈,那清澈温柔的声音在宁谧的夜里缓缓流淌,莫名地就渗透进了人的心里,仿佛大热天吃了冰凉的西瓜,又似数九寒冬喝下一杯浓浓的热茶,真是哪儿都舒服,熨帖舒心的感觉从五脏六腑升起来,又从四肢百骸扩散出去,他一时之间竟然几乎痴了。
裴馨儿说了半天,得不到他的回应,不由抬头一看,却顿时气结——她在这里辛辛苦苦跟他陈说厉害,他却在那里神游天外么?!
“爷!”娇嗔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薄怒,她有些想要咬牙切齿——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您到底听到妾身说的没有啊?!”
昭煜炵一下子回过神来,不由就有了几分尴尬,但却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又是那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淡然说道:“听着呢,孙氏以身为饵,这个机会倒是极好的。只不过如今你已经引蛇出洞了,这一盘棋一定要下好,否则岂不白费了你们费尽心思营造出来的良好局面?至于孙氏中毒的事情,你也不必多说了,我心里有数就是。”
看着裴馨儿狐疑的眼神、半信半疑的表情,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无外乎就是被人栽赃成功,让自己以为下毒的事情是她干的,从而令自己对她产生怀疑。不过她却是太小看他了!
别说他根本就不相信她会做这样的事情,即便真的是她做的,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多少人都是这样干的,多她一个又怎么样了?若是能够用这种方法一劳永逸,将冯氏和冯家的事情做个了结,他只会欣赏,而不会对她有半分的怨怪。
说白了,不论她做与不做、怎么做,在他看来都是好的就是了!
裴馨儿见他轻描淡写的样子,心中不由有些疑惑,却也实在拿不准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便只能歇了话头,静静地坐在一旁,面上似乎蒙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表情。
昭煜炵见了,却是又好气又好笑,虽然有些气愤她居然不相信自己,却又觉得这样生着闷气的她跟平日又是完全不同的一种风姿,多了几分生气,也多了几分可爱娇憨……
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一个两个孩子的母亲居然还会给人可爱娇憨的感觉!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好心情,嘴角微微一抿,他便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微一用力就将她拉近自己的怀中,低头在她嫣红的红唇上重重印下一个吻,笑着说道:“别胡思乱想了,爷不会随随便便就怀疑自己的女人的。”
裴馨儿被他的举动弄得又是一愣,半晌回不过神来,待一反应过来却又忍不住当即脸上一红,又羞又窘就要推开他的怀抱,同时嘴里说道:“谁……谁胡思乱想?你别乱说!”
心中却在不知不觉间流过一道暖流。
昭煜炵却抱紧了她不让她挣开,将她紧紧揽在怀里,心中竟是无比的满足,不经意间笑容便溢出了他的嘴边,将下颌搁在她的头顶,鼻间传来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低沉地笑出了声来。
他的胸膛微微震动着,将他的好心情直接传递到她的心底,“腾”地一下,也不知为何,她的脸上就全都红了,那火烧的感觉甚至一直蔓延到全身,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全身都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红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相依相偎地坐着,裴馨儿感觉再这么下去两人怕是就要折腾到床上去了。本来这也没什么,但今日里刚刚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孙氏虽然是自作自受,但毕竟是吃了大苦头,正在为性命挣扎的时候,他们俩却在这边你侬我侬,着实有些过分了些。
因而便定了定神,竭力冷静地说道:“爷,孙妹妹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呢,今儿个出了这事儿,您怎么着也得过去看看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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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男猪已经开始有了忠犬范儿了,各位亲有神马想法,不要大意地说出来吧!(*^__^*)嘻嘻……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