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大夫过来,发现他们所做的手脚,进而揭露他们所要做的事情。
虽然他不认为凭现在的冯氏还能拆穿他们,但想到其他的人,倒也一下子心软了,思忖了一下道:“若是你觉着这样合适,那就去请吧。只是这样请来的人一定要医术过人、心地正值,千万不能跟其他任何势力有什么牵扯才是。若能做到这点,咱们府里要供养一个大夫也不是做不到的。”
裴馨儿笑了笑,说道:“爷考虑的是,妾身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妾身能力有限,接触的人也有限,哪里知道什么好的大夫?所以妾身还想请爷出面去找呢,也只有爷亲自找来的人咱们才能放心用不是?”
昭煜炵顿时好气又好笑,伸手一拍她的臀部,轻斥道:“感情你想的主意还要我去跑腿,你也太会指使人了!”
裴馨儿笑着在他怀里拱了拱,嬉笑道:“能者多劳嘛!”
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正常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女人在男人怀里扭动,男人若是没有反应的话,那不是有问题就是柳下惠。昭煜炵自然两者都不是,所以身体自然而然起了反应,不禁微微用力,收紧了臂膀。而裴馨儿突然之间觉得男人的身体僵硬了起来,鼻息渐重,小腹上也有一个逐渐变硬的东西紧紧抵住。她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顿时一瞬间羞红了脸颊。
“爷……不行,我……我小日子来了。”她又羞又窘,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试图跟他隔开一段距离来。
昭煜炵兴致刚起,没想到却会遇到这种事情,顿时便愣住了。然而她体内的馨香还在他的鼻端萦绕,心中的悸动一时难以平息,身体上的反应更不是想要消除就能消除的,一时之间不由进退维谷,懊恼不已。
裴馨儿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愧疚,按说她今日小日子,就不该让昭煜炵住在自己这儿才对的,可是最近他只来她这儿,两人大抵都习惯了,她心里又惦记着大夫的事儿,居然就一下子忽略了。如今闹出事情来,才想起了这一茬,看到昭煜炵为情|欲所困,心中自然就有些过意不去。
她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说道:“爷,要不……您今晚且到李姨娘那儿去?”
昭煜炵的身子顿时又是一僵,只觉得一股闷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突然之间就感觉不大愉快了,很是生硬地答道:“怎么,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别人?看着我到别人的床上去你也没任何感觉?!”
裴馨儿一愣,为着他话语中的愠怒,不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只能愣愣地看着他,叫了一声:“爷……”
昭煜炵看着她那如同小白兔一般干净无暇的眼睛,顿时感到一阵无力,什么怒火之类的都没有了,紧紧抱着她嘟哝了一句。她没听清楚他说些什么,只觉得他今晚上怎么那么奇怪,不得不出言问道:“爷,您这是怎么了?您方才说什么?”
昭煜炵轻轻推开了她些,看着她嫣红的嘴唇,顿时一股懊恼油然而生,嘟哝了一声“没事”,就倾过头不由分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爷……”裴馨儿只说了一个字,剩余的话就被他堵回了肚子里。两人的唇舌热烈地纠缠着,他疯了一般在她的嘴里搅动,仿佛要将她所有的一切都搅过去似的,便是裴馨儿觉得渐渐透不过起来也不曾放开。
就在裴馨儿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昭煜炵才慢慢放开了她,两人的唇间连着一条银色的丝线,yin|靡而轻佻。
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双眼因为喘不过气而变得朦朦胧胧,虽不像清醒时那样灵动美丽,却另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再加上她红肿的双唇,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无比的暧昧。
“爷……”带有几分愤怒的声音,听在昭煜炵的耳中却像是小猫的叫声一样,软软的、糯糯的、让人不自觉就生出一股怜惜之意,又想将她整个人都困在自己的怀里,狠狠地蹂躏,让这个声音发出靡靡之音来。
他便愈发的心痒难耐,但无奈现在裴馨儿是能看不能吃,他只觉得身下的尘根胀得发痛,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想要爆发和解脱。
他心中欲|火燃烧,越是想要冷静下来越是做不到,那双眼的热烈如此强烈,裴馨儿莫名地感到了一丝危机感,不禁微微颤抖着问道:“爷……您这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