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激动~姬云翦做了小容的第一个萌主~爆更爆更,唯有爆更~小容就是吐血也要回报萌主的恩情~)
任越,正斜斜的倚在那围墙之后,单手撑着一根竹竿,静静的监视着独一份门前的动静。
突然。
“跟我来。”一个清丽的女声,从任越身后传来。
任越下意识的回转身体。
“南宫小姐!”
“快,跟我来。”南宫雪轻声示意任越不要声张,躬着身子,灵巧的扶住任越,抽身前往不远处的一辆马车内。
任越虽是伤了脚,可凭借他过人的武艺,又加以竹竿辅助,行走的速度也是呼啸生风,纵是飞檐走壁,也是勉强可行。
只是每每发力,总觉得脚上除了钻心的疼痛,再有便是一种异样的感觉。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伤了脚还到处溜达!当心恢复不好,变成瘸子!”一进马车,南宫雪俨然换了一副嘴脸,哪里还顾得上尊称什么任公子,直接厉声斥责。
“南宫小姐,事情紧急,任越迫不得已,段七将温姑娘绑了,情况危急!”情急之下,任越也不再计较什么礼数称呼了,想着南宫雪是搭救过自己的人,又貌似和温柔熟识,便和盘托出。
“段七?就是那个独一份的东家大厨?”南宫雪惊异。
“正是。”任越道。
“任公子可知他为何要绑柔儿妹妹?又绑于何处?”南宫雪追问,毕竟知道了犯罪动机和人质的地点,才可以决定下一步的营救方案。
“不知。但任越推测,温姑娘在省城名声大振,段七定是不会贸然将温姑娘送出城去的。段七生性阴险狡诈,任越只怕他会对温姑娘不利。”任越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行啊!难怪柔儿妹妹说你们很久之前就相恋,是旧情吧?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人真是有意思,柔儿妹妹哪里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装作一直不认识她?这下出状况了,看你还装不装!”南宫雪轻轻拍了一下任越的肩膀。
“嗯?”任越第一次糊涂了,这都是哪跟哪啊?我与那丫头相恋?
任越觉得有些茫然和微微的恼意。可转念又想到了温柔经常说的那些没头没脑的话: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你的头还疼吗?”
“我是柔儿啊!”
…………
还有,那丫头的样貌,那眼神,当真好熟悉啊……
任越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中。
“哎,先说正事!对了,方才你说段七?”南宫雪打断了任越的思绪。
“对,就是段七!”任越坚定道。
“刚才我途径此地,在独一份的后门,貌似看到有人在接应一口麻袋,不过据说里面是新鲜的猪肉。”南宫雪若有所思,“难不成,麻袋中装的不是肉,而是人!是柔儿妹妹!”南宫雪恍然大悟。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想来段七既是不敢将温姑娘运出城去,定是藏匿在独一份的酒楼中!不行,温姑娘随时都可能有危险,我得去救她!”任越说着,抽身就要跳下马车!
“哎!我说,你这人不要命啦!就你一个人,又伤了脚,你打算怎么找?怎么救?亏你还是大周的无双公子!怎么行动那么鲁莽冲动!”南宫雪一把扯住了任越的衣袖,快言快语道。
“这……”任越深知南宫雪说的有理,可心中那份不知名的焦虑,却像熊熊烈火一般灼烧着他的心。
“这事儿还真不好办了,若是之前我没有在醉仙楼擂台的时候出面,凭着我这副生面孔,许是还真方便混入独一份,帮你前去打探,只是……”南宫雪也开始为难了。
此时,独一份的冷库里,温柔依旧被捆绑在麻袋中,动弹不得。
许是因为过度的寒冷,迷药终究未能敌过周身的寒意,温柔渐渐苏醒,张开了眼睛。
眼前像是被什么东西套住了,虽是呼吸顺畅,可视线却是不甚清晰。
麻袋终究不是致密之物,透过麻袋布料细密的小孔,温柔使劲的呼吸着,周围有鲜肉的味道,还有一些稀罕的果蔬气味,难道这里是厨房?
温柔惊恐的透过小孔,仔细的辨识着。
不对,厨房哪有这么冷的!
那寒意仿佛赛过严冬的冰雪,自己水色微薄的衣衫,难以抵挡寒意沁骨。
前世的那个风雪之夜,也是这身水色的衣衫,也是这般寒凉彻骨,亲人的不白之冤,倾心之人的骇然离世,一切的一切,仿佛一剂强心针,刺激着温柔强烈的求生欲望。
我要活下去,既是重生,就该有新的转变,我绝不能就这么死掉!
头脑渐渐清晰起来。
对了,之前是在松涛先生的小厨房里的,我是吃了一片晾衣白肉,然后就……
温柔突然想起了什么!
玲珑!一定是她!
之前她不是说“这里有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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