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不相同时,又都不好意思多问,毕竟这每人都不相同,却是用心、费事。只好觉得这是醉仙楼换了新大厨,推出的新鲜经营方式吧。
其实,这都是温柔使的障眼法,要想单独给盛尧山做出适合他的药膳,又不被其他人看破,只能出此计策。
其他人的餐也就罢了,都是张大厨一人所为;只有盛尧山的这份,每顿都是温柔亲自所为,再提前送过来,却从不让张大厨挑明。
“柔丫头,为何你要单独给盛将军做如此费事的药膳?”张大厨问。
“张大厨,盛将军上次为了我采药,受伤了,我做点药膳也是应该的。”温柔道。
“那你为何不直接给他?”张大厨又问。
“张大厨说笑,柔儿只是一介普通民女,承蒙盛将军关心,哪里还敢有施恩图报的私心,劳烦张大厨将这些送上,柔儿明日再来。”温柔放下药膳,抽身离去。
那是第一次,却不知这一番话,早已被无意间路过的任越给听了个真切。
“这丫头真是单纯、善良啊!”任越心中暗暗赞道。
温柔的聪慧可人和盛娇雪的任性妄为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任越有时会想,老天真是不公平,若是让温姑娘出生在官宦之家,那该是何等的名门闺秀。
可转念又一想,若是当真出生在名门,想必定会少了这份来自民间的质朴和天然。
随即笑笑,虽是听到了,却依旧打算帮着这个可人的丫头保守这个秘密。
暂且便宜盛尧山这小子了,每天都有小灶吃!
可事实的情况却是,张大厨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浓墨重彩,虽是每人的餐食不甚相同,可在任越看来,都是一样难以下咽。
“任越哥哥,你怎么不吃啊?”盛娇雪见状,问道。
“不饿。”任越勉强吃了几口白米饭。
“定是不好吃吧!我就说嘛,这乡野村舍的酒楼,能有什么好吃的!等到了省城,我请大家吃好吃的!”盛娇雪再次忘形了。
“挺好吃的呀!”盛尧山停下筷子,砸吧了几下嘴。
这几日温柔变着花样的给他做药膳,还有药酒,口味独特,又吃得舒心,关键是这药膳的确对蛇伤大有裨益。
虽然盛尧山没有留心,可事实上他腿上的伤口还是在飞速的愈合,就连前几日吃辛辣油腻之食后的红肿瘙痒也没有了,起初盛尧山还以为是南宫雪膏药的效果。
任越瞥了一眼盛尧山,满心的愤愤,暗道:“你那份当然是好吃了,若不是我看在温姑娘心意的份上,早就揭穿了,让你吃不安生!”
一晃,六日过去了。
一切不漏痕迹,却又水到渠成。
盛尧山的腿伤好了,任越的嘴上起泡了。
晚饭后,松涛先生一行酒足饭饱的从醉仙楼出来。
“任越、尧山,你们今晚去趟温家,也该告知一下老夫的意思了。顺便再看看,看温家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明日便是最后一天了。”松涛先生交代着。
“先生,不如让任三前去,尧山还是护送您回去,才能放心啊!”盛尧山道。
虽然咸阳民风淳朴,可毕竟这一行人,有老有少,还有姑娘,搬迁将至,还是要稳妥些的。
“也好!”松涛先生应允。
“如此,任越先去了。”任越在醉仙楼门口,直接去往了温家。
敲开温家的大门,不大的小院中依旧干净整洁,看不出是要举家搬迁的混乱和繁琐。
“任公子!”温柔开门。
“温姑娘,打扰了。”任越彬彬有礼道。
“哪里的话,快请进。”月光下,任越脸色不佳,温柔看得清清楚楚,甚至他微微起泡的嘴巴。
怎么就上火了呢!定是张大厨又舍得放辣椒了!怪我,没有交代清楚!
温柔的内心开始自责。
不过,旋即她又暗暗发笑了,如此娇怪的公子,也该好好治治了,即便不能接受辣椒,每日尝尝味道,也是一种进步,上火了就多喝水呗!
想到这,温柔将任越让进了屋内,倒了杯清水给任越。
此时,温守正和周氏正从内室收拾妥当出来。
“任公子!”温守正惊道。
“温大厨,有礼了,任越今日前来,是奉家师之命,特来告诉大家一声,后日的出行,我们将一路同行!”任越彬彬有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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