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辅助,薪酬随之增加。
其他的,则是一些琐事,譬如近日各位大厨相互交接事宜,还有便是各自的学徒随师父做相应安排。当然,柱子也是要跟去的。
“李掌柜,您也做一下准备,七日后随我们一起去省城!”乔老爷安排完众人,又交代了李掌柜。
“是。”李掌柜对此早已心知肚明,他是乔老爷的得力助手,这咸阳的醉仙楼,便是他一手操办起来的。
如今,乔老爷有心去省城发展,他这个有功之臣便是又要行使拓荒牛的本领了。
再说,早在厨师选拔开赛之前,李掌柜便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咸阳这边的家中事宜,都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只等带着*,随乔老爷奔赴热闹广阔的省城去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任越一进院子,便迅速闪进了盛尧山的卧房。
“别声张,都好了,那日寻四叶兰的时候,不小心被蛇咬了。”盛尧山坐在桌旁,随手取过两只茶杯,添了两杯水,一脸的淡然。
“余毒未清。”任越随即坐了下来,接过盛尧山递来的一只杯子。
“无妨,已是敷了药膏,再过七日便可痊愈。”盛尧山将水一饮而尽。
“难怪你那日如此匆忙离去,原来如此。”任越淡淡道,小口抿了抿杯中之水。
“既然你知道了,眼下我正要换药,你何不帮我。”盛尧山说笑间,从枕边摸过一个药包,那是南宫雪给他的。
取开药包,拿出一片膏药,盛尧山若无其事的脱去靴子,慢慢卷起裤脚,蛇伤暴露于任越面前。
“这点伤,何足挂齿?如此,我便不打扰你换药了。”任越狭长的眼眸微微瞥过盛尧山红肿未消的腿,宽大摇曳的白衣,原地转了个圈,旋即轻轻的从外面帮盛尧山关紧了房门。
“还不如个娘们家家的呢!”盛尧山望着任越置之不理随即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好笑。
“爹,乔老爷既然已经当众宣布了,您作何打算?”下午休息的时候,温柔和温守正议论起了去省城的事宜。
毕竟乔老爷只给了七天时间,想来乔老爷定是不知道温柔的伤势需是一个长期调养的过程,他只是记得郎中说过温守正的手伤,七日便好了。
如今,算上比赛的四日时间,在加上今日,已是五日过去了,再有两日,温守正的手便可彻底痊愈。至于方大石的伤,到时也就好得差不多了,郎中总是有所保留,话都说的保守了些,想必到出发的时日,必是大家都康复了吧!
“柔儿,此番去省城,我打算将家安置过去。”温守正缓了缓气,慢慢道。
“爹的意思,是要把全家都带去省城吗?”温柔听得吃惊了。
温家上下,兄弟三人,又各有家室。虽说二伯刚娶了珍娘,尚未得子,可大伯一家也是好几口呢!这么一大家人,岂是说走就走的!
“不,你大伯一家,因为亲家、亲戚都在咸阳,所以他们留下倒也过得舒心;你二伯一家,虽说眼下是小本生意,可也是轻车熟路,留下自然过得方便。至于庭儿,他一个男孩子,跟着松涛先生,倒也没什么可以担心的,我只带你和你母亲,回头收拾一下,咱家也简单,只带必要的生活用品,其他的悉数变卖,至于院子,就留下吧,暂时交给你大伯二伯打理,说不定咱们哪天回来,还有个落脚的地方。”温守正看来是早有准备,虽说乔老爷今日才宣布,可他这打算,却是有备而来。
“爹的意思,是要在省城重新置办房产?”温柔又问道。
“正是,想来这些年,也有了些积蓄,再加上这半年来靠着你的朝露酒,银子自然不用担心。”温守正说这话时,顺手摸了摸温柔的小脑袋。
“爹,就凭我那朝露酒,能赚几个银子啊?别说是置办房产了,怕是连间厨房都买不了吧!”温柔笑了。
“说出来你都不信!”温守正伸手唤过温柔,轻轻附耳于侧,“五百两!”
“五百两!”温柔听完,眼睛瞪的更大了,随即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稍不留神,自己吃惊的声音就会溜出去一般!
五百两!这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就凭自己一家酿制的朝露酒,每坛一两银子,这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居然净挣了五百两!
若是在咸阳,足够置办下一间像模像样的院子了!
爹和娘真是沉得住气!不声不响的居然攒下了这么多银子!
温柔心中一阵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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