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温柔给卖了呢?这也难怪,师父面前,徒弟再无秘密可言。
“那丫头当真是蒙上眼,只用鼻子闻的?”张大厨还是不信,又确认了一遍。
“说出来我也不信,可柔儿妹子真的就那么一盘盘的全猜中了!师父,当晚我们吃的可饱了!”小五一说起元宵夜,立时眉飞色舞,还不时的舔舔嘴唇。
“真的假的?我不信!那丫头是蒙的吧!”张大厨撇撇嘴。
“这……我也不知道,反正柔儿妹子好厉害的。”小五迟疑了一会儿,喃喃自语。
“行了,小五,你快去忙吧。”张大厨独自一人闪进小厨房里去了。
松涛先生一行吃饱喝足,满意的走了。
任越先是自己干喝了半坛的酒,一杯接一杯的,不言不语。
“任越,这汤味鲜淳厚,实在是比那些个参汤好喝百倍,你不尝尝?”松涛先生看任越闷闷的独自喝酒,实在看不下去了。
“多谢老师,只是任越素来不喜油腻之汤。”任越舒展了一下眉头,温文尔雅道。
又是满满一杯朝露酒,袖袍掩口,一饮而尽。
松涛先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孩子,今日是怎么了?莫非有心事?
“那就尝尝这饼,香酥清甜,不信,你试试。”松涛先生递过一只砂锅饼。
“多谢老师。”任越推脱不得,双手接下,轻轻掰了一小块,放入口中,眉头微皱,慢慢品嚼。
干喝酒的滋味自然是不好,更何况今日的酒,任越除了喝出了点酸酸的滋味,其他的想必全然无味吧。
吃了一小块饼,胃中稍微缓和了些。
“一个后厨丫头,疯疯癫癫的,还到处惹事,关我什么事!”任越心中暗道了一句,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知不觉,一块饼已是吃完,酒坛空空如也,任越轻轻擦拭了下嘴边,起身和松涛先生一齐离开。
“松涛先生您慢走!任公子慢走!”柱子殷勤的送着客人。
任越微微侧过头来,看向后厨的方向,除了门帘微微晃动,并无其他。
不知为何,任越心中居然有些淡淡的失落,明明是想看到一个人出来,却偏偏未得偿所愿。
“可恶的丫头!”任越暗自恼火。
待松涛先生一行人的身影出了醉仙楼,温柔慢了半拍,掀着门帘,探出了身子。
四下张望了一圈,大门口,远远的一抹白色的身影,渐行渐远。
“他们走了啊!”温柔轻轻吐了一口气,随即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
此刻,醉仙楼后厨,张大厨正鬼鬼祟祟的向温守正的小厨房里张望。
“汤兄,你那还有乳鸽汤吗?我这不够了!”温守正看了一眼汤锅。
“有的!圆子,去给温大厨送些!圆子,圆子!”汤大厨那呼唤了多时,也未见圆子的影子。
“这小子,跑哪去了。”汤大厨嘀咕了一句。
“汤兄,我自己来吧!”话音刚落,只见温守正微胖的身子出现在了汤大厨的身后。
说来也巧,这时,方大石突然觉得小腹一阵发紧,快步蹿去了茅房。
此时,温守正的小厨房里,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进来。
摸摸索索的又很麻利,随即便闪了出去。
温柔揉着依旧酸痛的肩膀进来,“咦,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这汤也没人看着,都快干了!”
“柔儿,刚才你去哪了?快帮我倒汤!”温守正两只手稳稳的擎着一口大汤锅。
“哦!”温柔也不多做解释,旋即过来搭手。
“师父,我来!”方大石方便玩了,也快步跑了进来。
三个人一同协作,总算是把快熬干的乳鸽汤给续上了。
“行了,都别忙了,我看时候也差不多了,外面也没剩几个客人了,收拾一下,咱们也抓紧吃饭,待会晚上还得忙活呢!”温守正拍了拍手。
“师父,那老汤馆不是都认错了吗?咱们不会打今儿起,都改做汤做饼吧?”方大石不解的问。
“呵呵,想来老汤馆定是不敢再干了,不过咱们今日的汤还是要卖的!不然就浪费了,从明日起,醉仙楼继续恢复往日的经营,这汤和饼嘛!嘿嘿,全都写进菜单,让客人自选!今晚趁着客人多的时候,可以先打个广告!”温守正的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淡定和闲适。
“爹,正好子章少爷也在!我去叫他,让他也尝尝咱们新调制的汤和饼!”温柔笑道。
此时,灶上的一口汤锅中,美味的鲜汤,正咕嘟咕嘟的冒着细碎的小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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