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表示?”任越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盛尧山。
“温姐姐!”刘显听说温柔来了,兴奋的一个骨碌从马车上滚了出来,又蹦又闹的非要下去,侍卫没办法,只得抱他下车。
刘显蹒跚的跑了过来,一下扑在温柔的棉裙上,依依不舍。
“温姐姐,显儿会想你的,显儿过了年会再回来,姐姐还给显儿做好吃的,好不好?”
“九皇子殿下乖,回京后切莫贪嘴,你若长成个小胖子,便再不能像你尧山哥哥一般威武高大了!”温柔蹲在身来,轻轻捏了捏刘显胖嘟嘟的小脸,又指了指旁边的盛尧山。
听闻此言,盛尧山觉得倍有面子,得意的晃了晃脖子。
“为什么是盛尧山?一个匹夫,有什么好羡慕的!粗俗!”任越心中暗道了一句,眉头拧了一下,眼神不屑的瞥过盛尧山。
“温姑娘,多谢你的美酒,若是方便的话,我打算大批的购买,反正姑娘制酒神速,这事等年后再细说!连日来,多有打扰,尧山不胜感激,也没别的赠与姑娘,不如……”盛尧山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除了身后的亮银长枪,他身上似乎没有别的物件,总不能唤过手下直接给银子吧!虽然钱是实惠的,但盛尧山到底还是个读过书的武将!
“变天了,这件斗篷赠与姑娘,姑且是我的一片心意吧!”盛尧山说罢,麻利的解下自己的墨色金边翻毛斗篷,轻轻的披在了温柔的身上。
好温暖、好熟悉的感觉!
温柔顿时觉得浑身酥软得无力了,前世这个山一样的男人,为他遮风挡雨,带他逃出天牢,即便失去一身武艺成为废人,还用身躯为她挡住箭雨。一想到这些,温柔的眼眶湿润了。
任越站在一旁,不由轻轻咬了咬牙齿,原本是想戏弄盛尧山一下的,知道这小子没什么情致,谁知竟然成就了这么一幕你侬我侬!
任越的嘴里酸酸的,一种被人抢了心爱之物的感觉,恨恨而生。
“哥!你干什么呢!天那么冷,你若是冻坏了,这丫头担待得起吗?不就是个厨娘吗?”另一辆马车内,盛娇雪单手挑着窗帘,尖酸道。
“喂,你,快点脱下来还给我哥!你知道这件披风的价值吗?你做一年的饭也买不起!”盛娇雪索性伸出一根玉指,直指温柔道。
温柔猛一激灵,前世她温柔如水,凭谁横加指责,她都默默忍受,从不多言。
当初刚毅的盛尧山不仅对温柔的厨艺和美貌倾心,更是对她如水般温柔的性子赞叹有佳;而前世,任越亦是如此,他洒脱不羁惯了,温柔貌美又精通厨艺,最重要是她安安静静从不多言,任越喜欢看日落时的温柔,娴静优雅,任越喜欢看水边沉思的温柔,有时她端坐水岸,任越便站在对岸**相诉。
如今重生了,她再不要当那个唯唯诺诺的温柔!她的家人,她守护;她不喜欢的,便直言以待,谁也强迫不了!若是在平日,她定会和盛娇雪好好理论理论,比如“你哥送我的,你哥愿意,你管得着吗?”
可此刻,温柔还是觉得盛娇雪说的对,明明今生非亲非故的两个人,只不过自己职责所在做了些饭菜,怎好收人家如此贵重的披风?
再说,天气真的寒冷,路途又远,以盛尧山的性子,定是不会坐在温暖的马车里的,定是要在赤兔之上,一马当先。温柔的内心轻轻叹了一句:尧山,照顾好自己,不要冻病了才好。
想到这,温柔什么也没说,缓缓解下披风,双手奉还于盛尧山的手上。
“盛将军好意,温柔心领。”
“温姑娘,这是送你的……”盛尧山还想坚持,温柔早已转身来到了松涛先生的身边。
“切,算你识相,免得我费口舌了!”盛娇雪得意道,狠狠的甩下了手中的帘子。
任越见状,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虽说盛尧山那黑斗篷还了,此刻他居然觉得内心有些幸灾乐祸。
“温姑娘,我们走后,老师就拜托你了!”任越到底还是摸了摸鼻子,上前寒暄了一句。
“放心吧,松涛先生也是我哥的老师,我亏待不了!”温柔抿嘴一笑。
“老师,不如过年去我家吧?人多热闹,正好尝尝我爹的手艺,我爹才是真正的大厨!”温庭突然想起了什么,热情的邀请着。
“臭小子,你这徒弟,我收值了!”松涛先生捋着胡须笑了。
“老师,我们告辞了,就此别过,您回吧。温姑娘,你也回吧!水墨替我送温姑娘回去!”任越翻身上马,仔细的交待着。
盛尧山犹犹豫豫的,刚才的斗篷没送成,总不至于自己真就这么走了吧,使了个眼色给旁边的将士。将士心领神会,待盛娇雪的马车走远了,从怀里掏出一张大号的银票塞到温柔手中,“姑娘,这是盛将军的意思,请务必收下!”说罢,风一般的打马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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