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年修年……”屋子里的温度随着两人相触的皮肤不断攀升,粗糙的指腹几乎是一寸寸摩挲着,留恋着身下之人的没一个部位……湿热的呼吸缠绕在陈渡的耳边,每一下都那么诱人,让人把持不住。连声询问,似乎还是不确定身下之人的感受。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能礼貌性的来一句可不可以,白修年真的觉得这辈子大概是被自己捡到宝了,细嫩的手臂挂上陈渡的颈脖,借着对方的力昂起头,侧着脑袋在黑暗中含住对方的耳垂,湿糯的舌头像是找到了称心的玩具。
陈渡浑身一震,这样再能忍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我想要你。”此时的白修年仿佛是一只化作人形的妖精,在月光的洗礼之下露出本性,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都像是有魔力一般,滋生出无数藤蔓,就这样一点一点包裹住陈渡的心脏。
不留一点缝隙。
很快,白修年为自己一时情起而说出的话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寒冷的冬夜孕育一室旖旎。
第二天的早饭是陈渡做的。
白遇岁不断探出头试图往虚掩的门里望进去,坐在对面是同样心神不宁的陈哥,白遇岁满脑子的疑问没有人解答,只好等着哥哥起床。
待两人把一言难尽的早餐吃完了之后,白修年才醒来,下意识地一动,背后难以言说的部位就传来一阵难以言说的感受,躺在床上翻着白眼心中咒骂着陈渡这个不知节制的饿死鬼。
老处男!
伸出手僵硬地揉了揉还没有绽放就已经老去的腰,不是自己的体力不行,其实第一次第二次他还是爽到了,可是之后完全就是透支啊!透支!
这么毫无节制以后可是要吃亏的呀!
白修年内心化作痛心疾首的老中医模样,狠狠地教训了一番陈渡之后也算是解了气。
“陈渡!”话音刚落就听见传来凳子倒地的声音,还有未知的物件掉在地上的响声,白修年叹息着摇头,果然这就是透支的危险,虚了吧。
享受了一阵老佛爷般的待遇之后,走动两下之后,其实白修年也没有刚醒时的不适应了,慢慢的也就不那么难受了,但看见一旁几乎连走路都要扶着的陈渡,勾起嘴角,这小子还是得治治,不然以后还得翻天。
于是各种各样的差事和刁难就出来了。
当然,陈渡也算是乐在其中,做这点事对他来说一点都不算事,轻松的很,只是媳妇儿赌气的样子实在是太让人欢喜了,而且自己偶合表现出力不从心的动作之后,媳妇儿尤其开心,能让媳妇儿开心,他什么都愿意做。
白修年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大半个上午也就过去了,这个男人嘴上喊着累,却每一回都利索的很,这哪有半点累的样子,知道自己被忽悠了白修年立马就不好了。
全程围观了这场闹剧的白遇岁暗自点点脑袋,看来陈哥是惹哥哥生气了,不过……哥哥好凶啊。
还好念远温柔又可爱。
白遇岁低着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红着脸痴痴的笑了。
“遇岁啊,你家哥哥呢?”
“哥哥和陈哥在屋里头呢。”白遇岁带着谭阿麽和谭叔进了屋,正巧碰上陈渡给白修年捏肩膀。
“年哥儿还真是有福气,我可不曾见过陈小子给谁捏肩膀呢。”看见眼前的场景,谭阿麽先是一愣,随后捂着嘴巴眯着眼睛大笑着,一点都不在乎两人的窘迫。
“谭阿麽谭叔你们怎么来了。”回身拍去陈渡的手,白修年站起来,后边的陈渡立马跟上虚扶着,这架势恨不得就躺在地上,万一媳妇儿摔倒了也能摔在自己的怀里。
谭阿麽一件陈渡这个样子,再使劲往白修年的脸上瞧,一番审视之后,嘴角的笑再也不掩饰了,恍然大悟之后就差拍巴掌了庆贺了,不过眼看这一对小年轻肯定是要害羞了,于是嘴边的话强行转了个弯。
“哦……是这样的,念远不是会说话了吗,这阿秀也真是,非要请我们吃一顿饭,说是蹭了我们的福气什么的。”谭阿麽嘴上虽是不赞同,但嘴边的笑确实骗不了人,他是真心替阿秀和念远开心,“照我看啊,是我们一起蹭了年哥儿你的福气啊,听说阿秀的身子骨越来越好了,力气也大了,念远更不用说了,这半年也长高了不少。”
“哪有蹭不蹭的说话,只是说笑罢了。只是阿秀请我们吃饭要准备不少东西吧,我们还是快些去帮忙吧。”十来个人的饭菜,一个人可折腾不过来。
眼尖的谭阿麽在听到年哥儿说出这句话之后下意识瞧了一眼陈渡,果然这小子一脸不赞同却又不敢说话的样子,真是让一直算是了解陈渡的谭阿麽开了眼。不过想想也是,这人有了心上人之后,哪一个能没有变化。
对方也算是自己半个儿子,这时候哪能不帮忙,再说自己也心疼年哥儿啊。于是向前走了一步,假装泄气地说道:“我们也想帮忙啊,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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