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娘皱眉,还没能想到如何把结绿的这句话给圆过去,一旁的顾桦承就已经开了口。
“原来结绿是被杜老板逼迫的啊。”
杜仲脸色一变。
分明这群人就是仗着人多,在颠倒是非,可是偏偏还让人说不出什么来。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何况,这还是个地头上的强者。
杜仲咬牙看着顾桦承问道:“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没想怎么样,只是……”顾桦承顿了顿,转头去看玉娇娘。
玉娇娘便笑:“今儿的事儿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我的徒弟我自会管教,你们晋国的规矩,却不晓得……”
“杜某心中有数,二位莫要忘了,明日咱们可是还要斗酒比试的。”杜仲恶狠狠地瞪了结绿一眼,红着脸走了。
青儿问胡蝶:“要不要派人跟上去看看?”
胡蝶看了一圈在场人的脸色,轻笑:“不必了。”
该做的事儿,她们已经做完了,剩下的不过是看玉娇娘和顾桦承要如何处理。她们风花楼完全没有必要在继续掺和下去的必要了。只不过……
胡蝶看了一眼九娘,有些事儿,九娘要去继续面对的,她的路,走起来比他们都要艰难。
带着青儿离开后,风花楼的后花园里就只剩下顾桦承他们几个了。
顾桦承皱眉:“咱们先回去再说吧。”
玉娇娘点头,上前拽住了结绿,皱着眉头道:“不管你有什么想说的,也得先跟着我回去了再说。”
结绿抬头看了看九娘,又低下头去。
几个人往前走了几步,顾桦承回头看着九娘还站在原地微微皱着眉头。顾桦承拍了拍玉娇娘的肩:“你们先回去。”
“师兄?”玉娇娘皱了下眉,旋即顺着顾桦承的目光看到了发呆的九娘,垂了垂眼眸,玉娇娘点头,“我先回酒不醉人人自醉了,等到傍晚在过去酒香议事。”
“好。”顾桦承随意地点了点头,走到了九娘身边。
九娘抬头看着顾桦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顾桦承的这张脸,从来都是这样的处变不惊。从来没有过太大的欢喜,也没有太大的怒气。
从来,都是那一双眼睛,含着滔天的怒火,或者似海的深情。
可是如今呢?
如今的顾桦承……
九娘觉得自己有些不敢与他对视,这件事儿,说白了,也算是九娘的小心思了。只是如何能说呢?如何能让顾桦承得知那些属于九娘的小小心思。
可是不说,岂不是成了隐瞒?
顾桦承叹气,伸手将九娘拉进怀中,“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九娘闷闷地听着顾桦承强有力额心跳,终于伸手环住了顾桦承的腰,叹了口气:“我若是说了,你会信我吗?”
“我不信你,信谁?”顾桦承叹气,抬起九娘的脸,看着九娘的眼睛,笑了一下,“当初是谁说夫妻同根,彼此之间不能有事儿隐瞒的?”
九娘愣了一下,低下头去。
这话,是她说过的。
如今,她自己却没有做到。
顾桦承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些日子我冷落了你,可是九娘,你要知道,我是一个酿酒师,一个头顶着大越国第一酿酒师的酿酒师,我……”
“你的心中只有酿酒。我明白的。”九娘笑了笑。
“不是,我心里你比酿酒……”
“哦?”九娘打断顾桦承的话歪着头看着顾桦承,嗤嗤地笑了笑,“你敢说我比酿酒重要?你敢?”
顾桦承顿了顿,看着九娘像老虎似的亮着爪子,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你真的不是再生玉娇娘的气,你是再吃酿酒的醋。”
“呸!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九娘瞪了顾桦承一眼。
顾桦承捏了捏九娘的脸:“好了,咱们不恼了,好不好?”
“你想出来用什么酒赢晋国人了?”九娘问。
顾桦承点头:“用娘子笑。”
“娘子笑?”九娘有些不可置信,这个娘子笑,分明是当初随便酿出来的,用这个……这是为了承认自己输了吧。
顾桦承却毫不在意,只是牵着九娘的手慢悠悠地往回走,路上顾桦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晋国酒商在酿酒上的建树其实不见得比越国的差,只不过,晋国酿酒师的地位比较低,在心理上,晋国酒商大约就已经觉得抬不起头来了,所以晋国酒商满心想的只是怎么压倒越国人。可是对于越国人喜欢酿什么酒却没有太大的研究。
顾桦承觉得,既然晋国人在思考酿造什么各种名贵的酒品,他们就走乡间小路,专门酿造奇形怪状的东西,反正就是让晋国人使了十分力气却打在一团棉花上。
九娘听完便忍不住笑了起来:“那这一次,晋国人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关我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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