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捡好碎布后,林竹到前院的菜地里,摘些青菜,作为晚饭的材料。菜地经过这几天的浇水和除草,看起来精神了许多,以前并没有用心种菜,所以菜的种类很少,有一畦萝卜,一畦白菜,一畦韭菜还有几垄小葱,现在的白菜还很小,而且种的也很密,应该是以前种的时候随意撒的种子,现在又任其长大,林竹每次摘菜的时候都把长的小的拨下来,给大的留出空间,有助于白菜的生长,林竹前世老家,自家种的白菜都是在白菜长大手掌大小的时候间开,再分畦栽种,每颗白菜间隔一尺左右,这样白菜才能长的大,长的好。作为冬天的主要蔬菜,林竹也打算把白菜重新栽种,多开垦几块菜地,于是白菜地旁边的空地比画着,看要开多大的地方。
这时突然听见敲门声,和李大娘才分开没多久,今天应该不会再过来,外面会是谁呢?林竹还在疑惑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人在吗?我是林家村的张大夫。”林竹一下想起这个人是谁了,在她“昏迷”的时候,王氏和林管事说要请的大夫也姓张,应该是同一个人。她很快打开了门,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白胡子老头,花白的头发用一根竹簪束在头顶,脸色非常红润,精神矍铄。眼睛笑眯眯的,一点不像上了年岁的人,身穿灰色的长袍,腰上随便束了个腰带,黑色的裤子上也有不少灰尘,脚上的草鞋沾满了土,还有一个塞满了不知名的青草的筐子放在脚边,虽然。老者看着林竹上上下下打量自己,摸着胡子笑了笑,“不认识老夫是谁啦?”林竹抬头看着他,说认识不好,说不认识也不对,很是为难。“呵呵,前几天你昏倒是老夫诊的脉,那会儿你昏昏沉沉的,不记得也难怪。”“原来是您老人家,请进,请进。”林竹赶忙让老人进到院子里面,“看你的样子,病好了?”张老大夫仔细看了看林竹的面色,一边走一边说:“老夫见你时,心神有些恍惚,需要静养,只开了几副安神汤,可这几天没见有人来抓药,有些担心,今日采药路过此地,就过来看看。”听了老者这话,林竹心里不住的咒骂林管事和王氏二人的无耻行径,连药都不给抓。“多谢大夫记挂,身体已经没事了。”对于热心的张老大夫,林竹非常感谢,他虽然有些风尘仆仆,可看起来气度不凡,不像是乡下人。“您上山采药也很辛苦,还特意过来看我,请进来喝口水,歇会儿吧。”林竹带着张老大夫来到堂屋坐下,从桌上倒了杯水递给他,“请您喝水。”张大夫接过水喝了一口,看了看屋里,有些奇怪的问道:“家里就你一个人在吗?你父母没在家吗?”
“您是指的林管事和王氏吗?”林竹问道,“他们不是我的父母,只是负责照看我的,现在有事已经走了。”林竹轻描淡写的与张大夫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心里好奇张大夫是不是真的是林家村的大夫,不过看张老大夫的样子又没有恶意。
“原来如此,老夫几天前才来到林家村,有些事还不是很清楚。”张老大夫听她如此一说才恍然,“如今见你面色红润,精神也不错,后福甚隆,前事就不必介怀了,陡增烦恼罢了。”“多谢指点,晚辈也是这么想的。”从老大夫的话里可以看出,此人并不简单,前面还可以当他是医德高尚,可后面的话表明,张老大夫是一个非常有阅历的人,一般人听到林竹这种遭遇即便不会刨根问底,也会表现出好奇,可他却轻描淡写和句不必介怀,如此平静的开导她。这些都告诉林竹,此人不凡。
“哈哈,见你已康复痊愈,老夫也就放心了,时间也不早了,也该回去了,老夫就住在林家村里,门上有张记医馆的字样,路过时也可以进去坐坐,你家后面的山不高,却也有些草药可采,我会经常过来,到时你要给口水喝呀。”张老大夫说完起身告辞了。
送张老大夫到门口时,林竹才想到自己要请客,可是有些调料却还没有找到,花椒八角之类的作为药材应该在用,问问他应该知道吧,“张大夫,不知您那里可有花椒八角等药材?”“有倒是有,不过你要这些拿来做什么?”张老大夫很是奇怪林竹的问题,“晚辈有些小用处,您那里有太好了,如果方便,我想去您那买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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