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是你差,而是我已经爱上了一个人,也只愿爱她一个人。”
邢思思看着苍蕴那一脸不为生死的淡然,向前走了两步:“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么愿意为她牺牲呢?她就那么好吗?”
苍蕴的眉一簇,随即睁开:“你什么意思?我师弟他……”
邢思思从怀里摸出了一把扇子,俯身在了苍蕴的耳边:“吃吧,吃完了就跑,冲着我对你的痴情我给你这一次机会,跑的掉,我祝你们幸福,若跑不掉,你就是死,也得做我丈夫。”
说完她退了一步,在苍蕴惊异的眼神里摸出了钥匙打开了苍蕴身上的锁链。
而后她转了身,把扇子放下,端起饭菜,拿着筷子站在他的身边,亲自喂食因为点穴而动不了的苍蕴。
苍蕴看着她,愣了愣后张开了嘴。
饭菜入口,他不在乎有毒还是有药,他只是盯着邢思思,思量着她到底再打什么主意。
饭食用了小半后,邢思思摸出帕子亲自给他擦了嘴,而后拿着扇子冲他凄色的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房门打开,她帕子捂住了口鼻拿着一把扇子使劲的猛扇。
立时浓郁的香气飘了出去,周围立着的人虽然惊觉不对,但却晚了,因为他们的浑身都变得酸软无力,人也头晕目眩,而后一个个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邢思思没有武功,这十香软筋散,对她来说其实毒性小了很多,她又捂着口鼻,所以吸入的不多,尚能走动。
她挪着步子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最后站在院落外一堆各种各样的嫁妆箱子前,动手扒拉开了一个箱门。
立时藏在里面的姬流云一个翻身就跳了出来,竟是脸上贴着一张假面,绘着妆容,和那苍蕴竟有九成九的想象。
邢思思朝内指了指,人就倒在了地上,姬流云看了她一眼,立刻冲进了屋内。
苍蕴看到一个和自己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进来时,第一个反应是云峰,可是当那人两下就解开了他的穴道时,他就知道是姬流云了。
“你怎么……”
“换衣服!”姬流云说着迅速的解开身上的衣裳。
“你……”
“快啊,你还想不想和她在一起?这是你唯一出逃的机会,快!”姬流云说着更伸手去解苍蕴身上的衣服:“她在皇城里救着你兄弟,等你。”
“你留在这里会死,我们一起!”
“一起,你逃不了多远,我应该至少能拖上两日。”姬流云说着已经开始扒苍蕴的外衣。
“可是……”
“别可是了,我的命是你们救的,今日若就这么还了,也没什么,何况,师父未必会杀我。”
“难说。”
“我有天生的阴脉,师父如果真需要那套真经的话,就必然会对我们两个投鼠忌器。”姬流云说着已经把苍蕴的衣服往身上套:“走吧,再耽搁,我就白折腾了!”
“师弟……”
“走!”姬流云说着自己把他推开往床榻上学着苍蕴的样子来了个盘身而坐,苍蕴看了他一眼后咬了下牙,抬手点在了他的穴道上,所以向后退了一步是单膝就跪下了:“师弟,若有来生,我愿与你为同胎亲生。”
说完苍蕴朝着姬流云磕了一个头,人便把一旁的锁链栓在了姬流云的身上,这才迅速地抓了姬流云的衣服往身上一套,而后地上抓了些灰土抹在脸上便是急奔出了屋,哑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哎呀!”
这一声,自然会引来外围者追来,苍蕴翻身故意朝着门扉一脚,待那些人追进来时,又迅速地一个折身运了轻功踩踏着瓦砾檐角,飞纵闪躲。
追逐之人被他故意折腾着引了不少后,他才几个纵跃消失而去,一时间内里有的人忙着去管小姐,有的人忙着救着同僚,更有人进屋察看。
看到苍蕴被锁着依然再屋中时,他们才长出了一口气的奔了出去,开始追逐,可是他们把整个合江亭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这所谓的劫人者。
而当邢思思醒来后,却说着她被姬流云胁迫散了毒,说要不然姬流云就不给她解药,她会被毒死。
这样的话,吓坏了这些看守者,当即就有人立刻报信给刑天。
刑天没有在合江亭,他弄了那么大的阵势,预料的是没人敢来劫走苍蕴,而他则要趁机会把西梁给拿下,所以正和几个自己特意“请”来的大人物们商讨关于西梁城池拿下后的分割,而留在了紧挨着合江城的郊县来运城。
结果这书信一到,他哪里还有心思在商讨下去,随便抓了个人继续谈,他自己就连夜往回赶了,而这个时候的苍蕴已经骑着偷来的一匹马正朝着王城飞奔。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