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不给皇上面子啊?”秦芳挂在苍蕴的身上,由着他抱着离开了皇宫后,轻声言语:“你就不怕他找你麻烦?”
“怕?我需要吗?”苍蕴一脸世外高人的表情:“要知道,当你成为了他必须仰仗的,他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没有用,何况只不过是一个南昭之皇而已!”
看着某人如此嚣张,秦芳扭了下嘴巴,随即轻声言语道:“谢谢。”
苍蕴一愣,脚步未停,却是低头看她:“谢我什么?谢我步行送你回府?”
为怕马车的颠簸震得她疼,更怕伤及她的五脏六腑,他直接把人从偏殿抱出来后,就这么抱着她一路轻功浮地而行。
何为轻功浮地?
就是将内力逼出包裹双脚,使其离地约半寸之距,不但无有踩地之声,更无半点力的回馈,可谓是尽最大可能的平稳到不让她感觉到一丝的痛楚。
如此用心,秦芳自然心有感激,但她说的谢谢可不是这个,而是……
“谢谢你让我狭私报复。”她说着冲他眨眨眼,笑得有点如偷腥的猫儿。
看着秦芳脸上扬起的笑,苍蕴的嘴角也轻勾了起来,但话却说的有些不客气:“你想多了,选择加重痛感的药混进解药之中,只是满足我个人脾性而已,这可不是为你。”
秦芳扭扭嘴巴:“看来你也是个不甘被欺负的人。”
“不,我只是比较小心眼罢了。”他说着冲她一笑,眼眨了那么一下。
莫名的心头涌起一抹异样,就仿若被小小的电流给电了一把似的。
秦芳迅速的扭头看向前方,但脸,到底还是红了。
看着本来因为疼痛而泛白的脸,突然涌上了红霞,苍蕴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好了一些,他轻笑着抱着她继续前行,两人之间到时又进入了那种怪异的静谧。
一刻之后。他终于抱着她回到了卿王府,当素手看到自家主人这样抱着郡主进到院落时,一时有些愣神,不明白两人大白天怎么也亲昵成了这样。
“九龙膏!”苍蕴看到素手只丢出三个字,就熟门熟路的抱着秦芳进了屋。
素手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有人受了伤,且伤者还是主人怀里抱的那个,当即是立刻去往自己的耳房,取了药瓶进屋送到了苍蕴的手上。
苍蕴接过,没有说话。只看了素手一眼。素手就立刻心领神会的去准备了一盆热水和两张帕子。
做完这些。素手乖巧的退出了房间不说,还动手拉上了门,而后快步的直接退到了院门口。
继而自己脸红红的看着下午的太阳,一脸少女羞涩的笑。
而屋内。
秦芳躺在床上一脸不解:“她把门关上干嘛?”
苍蕴扫她一眼:“怕你等下吹风着凉。”
“啊?”秦芳不解。但此时苍蕴已经把药瓶冲她扬起:“你得上药护骨,所以,我得给你上药。”
秦芳闻言点点头:“哦”又眼盯着那小小瓷瓶:“这东西能治疗骨折?”
她是外科医生,这接骨正骨到了最后都是上夹板石膏什么的慢慢矫正将养,军队里为了战事方便有特定的护板套,只要固定在骨折处就好。
可是肋骨和胸骨以及颅骨都是无法上夹板的,所以秦芳本能的想着只有静养,怎料对方竟拿出个小瓷瓶来,立刻是好奇与关注的。
“能。但需要配合强劲的内力,迫使药效发出。”苍蕴说着放下了瓷瓶,而后起身去水盆里净了手,继而坐回了秦芳的床边,眼瞧着秦芳。
秦芳眨巴眨巴眼睛:“你看着我干嘛啊?”
苍蕴抿了下唇。随即无奈言语:“能干嘛?等你脱下衣裳,好给你敷药治疗啊!”
秦芳嘴巴一撇:“那你早说啊!”说完她就抬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苍蕴瞧着她如此利落爽快,自己倒是有些愣了。
其实不是秦芳不懂的羞涩,也不是她不知道这个时代男女之间的防线,而是她到底是个未来的军医,在她的眼里,治疗本身就是神圣与纯洁的,所以一听对方是给她治疗,她想都没想,就自己去解衣衫了。
只是到底古人的衣衫缠带束腰的,解起来药挥动胳膊的程度不小,如今里三层外三层,她费劲的脱下一层,就疼的额头已有汗珠。
苍蕴虽然惊异于她毫无矜持与羞涩,但眼见她额头沁汗,还是出声言到:“要不?我帮你?”
秦芳点了下头,双手就撑在了床上,一副你动手吧的样子。
苍蕴眨眨眼,抬手摸上了她的腰带,开始为她褪去内里的罗袍,中衣。
很轻柔干净的动作,并无半分多余的停留,身有痛楚的秦芳,完全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温柔与细心,便不由的看了他一眼,冲他一个微笑。
她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她的感谢,像是对每一个尽心于护理的医护给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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