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是故意的,既然对方能拿那种问题来坑人,她自然很乐意坑回去!
这问题一丢出来,玉瑶华脸上的难堪之色更重:“你,你……”
“圣女,若你答出来了,我就去,所以,不急,你就慢慢想吧!”秦芳说着转头冲南宫瑞一躬身:“皇上,请恕臣女妄为之罪!”
妄为?她前面一气的质问,可为百官,为读书人都争了一口气,更把东硕鄙夷在口中,身为南昭的百官臣子,岂能不觉得舒爽?身为皇上的南宫瑞,更是觉得内心一片通泰!
“惠郡主所言朕深有同感,既然你不是很有兴趣去,朕怎能勉强,随你吧!至于去参加才辩大会的人选吗?呵呵,国与国之间,自当和睦之道,甄大夫,若东硕圣女答不了惠郡主所问,那最终你替她去好了,如何?”
“臣遵旨。”甄大夫又不是傻子,这种事,皇上一早盯着他,也是想把他支开,这种节骨眼上,他强留只能生来祸事,所以该应就得应。
君臣把谁去已经都定了,玉瑶华还能如何?
这种坑人的问题,她怎么可能答的出来,当即眼有怨恨的盯了秦芳片刻,一转身把手中的券书递给了甄晖,而后委委屈屈的言语道。
“老人家千万勿恼!我乃东硕之人,只想为吾皇请得才学之人故而出题有所刁难,惠郡主之言让瑶华自愧,故而此券书赠与先生,还请先生不要推辞。”
这话说的是有理谦让不说,更声音隐约有了哽咽之色,再加之那张的确倾国倾城的脸,可谓楚楚动人,立时就让场上的许多人都不忍责怪,因而当甄晖接了券书,她低着头无声退去后,秦芳立时感觉到许多投向她的目光已从佩服变成了责怪,变是无奈的撇了嘴。
好皮相果然有市场啊!
心叹一声转头,就看到苍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那表情,就跟发现手里宝贝多了一处值钱地儿似的两眼放光。
“差不多行了啊!”秦芳冲他低声言语:“演过头了,就不像了。”
苍蕴一愣,随即轻笑,但好歹是收了眼神不看她了。
秦芳顿觉舒坦了许多,口中低声轻喃:“就这才情,还堪堪比你低一点,看来你也不咋地。”
苍蕴眨眨眼:“下次,我不谦虚就是了。”
秦芳闻言翻了个白眼直接扭了头。
这货真的是没脸没皮啊!
苍蕴看着熟悉的后脑勺,嘴角扬起一抹笑,眼里却有着一丝若有所思。
而此刻扭转头的秦芳在腹诽之后,却也并非就真的轻视了玉瑶华。
她知道这个女人是有才情的,只是压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之下,只怕这辈子都不会被人真正注意。
虽然她为的只是刁钻的问题,也输给了自己,可秦芳很清楚,如果不是有光脑的助力,不是她是未来世界的人,这几个问题会带来怎样的结果!
玉瑶华的才情,不是治国,也不是琴棋书画,而是祸水。
相貌可惑,言语兴事,若不是今日里她碰巧在,也许南昭之国从今日起,朝堂之上就被埋下了祸根。
只是,偏偏她在场,而她为了卿家,也只有出手。
眨眨眼,秦芳看着殿外渐渐离去的碧绿中的一点白,不由得想:
东硕之皇,你把这样一个女人派出来行走其他六国,难道是要在六国之中掀起动乱吗?
祸水先行,难不成,这位东硕之皇想要二桃杀三士?当然,如果我猜对了的话,那玉瑶华就是那桃了!
玉瑶华一离去,没了比斗,场上的气氛就好了许多。
南宫瑞一面愉、悦一面又深觉可惜,只能强自压着那份错失的不悦,引领众人饮酒赏舞,赞许着秦芳刚才的表现是多么的优秀。
有了皇上打头引领,群臣自然多为附和着,一时间大殿里全是赞誉之声,仿若惠郡主就是个才学大家,反而不是那个名声狼狈的前预备役太子妃了。
三巡酒下去,殿中气氛已经大盛,歌姬身摆舞动中,群臣也因为先前的比斗自行开始了诗词歌赋的较量。
苍蕴明哲保身,避而不参,秦芳更不想再给自己多个敌人,也就装傻充愣的不再吭声,可是无奈,群臣每每比较之后,就要她来评判,秦芳推辞不过,只能出声当了裁判。
于是大殿之上,一直没出声的那对母女,就是太后和南宫缨瑜的脸色是越发的阴沉。
最后当南宫缨瑜看到苍蕴竟然一声不响的在别人捧酒到秦芳面前敬酒时,自行把酒拿过替秦芳喝了后,终于是发了气性的甩袖离去。
可是这会儿,谁又会理会一个称病告退的公主,依然是大家兴致高昂,而太后则是一杯酒借着一杯酒的下毒,似乎压着她的火气。
此时,场中歌姬舞罢,换了新的歌舞入场,竟是七八个身着短打露出胸口健硕肌肉的男子,手持小鼓与牛骨铃铛,连带面具的于殿中表演傩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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