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折返回来,就遇上叶家的小姐被接进宫了。”
“你可知道他家在何处?”秦芳当即眼珠子一转,有了去找那人问话的想法。
“知道,他家就在叶子胡同。”
“走,我们去他家等他!”
秦芳想见这人,当即让沈二娘带路去他家等他。
可两人到了他家里,却发现周大力妻子病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人事不省。
秦芳赶紧给她做了检查,发现对方竟是严重的妇科病,已经累及内膜穿孔,她自然是想着先救下这人再说,遣了沈二娘就近去请一位针灸好的郎中来协助她好针麻,自己就跑回府,取了手术的东西。
可没想到的是,等到她折返再回到周大力家时,病榻上的妇人已经不见了。除此之外,倒是一切都是原样,连东西都没有被乱翻过的痕迹。
秦芳正诧异呢,沈二娘也呼哧哧的带着一位郎中赶了来。
“郡主,周大力家的人呢?”看着床上空空地,沈二娘一脸好奇。
“我也不知道,我刚来就发现她不在了。”她说着上前去摸了铺盖,还有些许残温。
“嘿,她不会是装病骗咱们,然后跑了吧!”沈二娘立刻就叉了腰杆。秦芳却是摇头:“她不是装病。是真病。而且,已经岌岌可危,只她自己决计是出不了这屋门的。”
“那她人呢?”
秦芳没有回答,而是看着沈二娘。沈二娘愣了愣,表情立时严肃起来,而后她转了身去了那一脸茫然的郎中跟前给了他几个大钱:“不好意思了,本叫您看病的那人,结果是装病给跑了,累您一趟,来,这是脚头钱,拿好了。回去吧!”
郎中看病本就赚个诊金,虽然空跑一趟,但脚头钱拿了,也就没啥亏的,当即便是转身走了。
沈二娘折身回来看着秦芳。秦芳轻声说道:“回去吧,有什么回去说。”
周大力家的,一个都在昏厥中的人说没就没了,且屋里没有一点乱相,显然是被人给抬走了。
能如此动作,又在这个时候,秦芳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南宫瑞指使的。
只是到底是压下她爹出事的消息,还是另有什么盘算,这就不得而知,她只能是等。
等什么?
等南宫瑞发招。
那天在塔上,他对自己说的话,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彼时他用忠义王来胁迫她低头,她振振有词的回击,只是想着他不过是个念头,一时发昏罢了。
如今看来,倒像是他真的动了手。
可是,这毕竟是猜测,没有确实的证据,她也不能恣意妄为,所以她只能等。
但没想到的是,她一脸等了三天,南宫瑞都没有动作。
没有传唤,没有消息,甚至每天装作路过特意去看周大力家的的沈二娘也都没能再看到那位妇人。
看着外面浓浓地夜色,秦芳考虑要不要去找苍蕴帮忙,让他给自己寻摸出一个切实的消息来,好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寻思得差不多,正要出屋时,窗外似有一道黑影闪过,秦芳愣了一下,一把将自己做的连弩半成品端在了手上。
苍蕴那几日怕曼罗再来,曾派了四人给她守护院落,一晃七八天过去后,也不知道他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是曼罗已离开了都城,当天他就把人给撤了回去,所以她的卿王府其实在十天前,就已经恢复之前无人管的地步。
所以当秦芳察觉到有人来犯时,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曼罗,认为她很可能做了个假象又返身回来再度伤害自己,当下就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俨然不对,她就攻击。
此时,她的屋门被轻轻地推开,秦芳全神贯注的盯着,就看到一个男子猫着身子倒退着小心的进了屋。
嗯?
这是什么情况?
秦芳诧异,而这个时候,随着男人的倒退,一把剑也显了出来,不过,却是指着那男人的。
“素手?”看到随即进来的女人,秦芳意识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已经被素手发现并且给制住了。
“郡主,这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被我给发现了。”素手说归说,剑一直指着那男人不曾放松。
“不要乱来,我不是恶人。”男人的言语一出来,秦芳就觉得耳熟,啥那间脑中自动对上了记忆,当即脱口而出:“瑜叔?”
“是我,小姐。”男人说着慢慢转过了头,秦芳登时觉得鼻酸。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
满面灰尘与泥污,胡子拉碴与双鬓斑白。
这才几个月的时间,那位看起来英姿飒爽的瑜叔,曾经卿岳的侍卫长,就看起来这般的狼狈不堪。
“你怎么……”她刚说了三个字,瑜叔就扑通一下给她跪下了:“对不起小姐,我无能,老爷他,他……”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