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蕴完全不能理解,怎么眨眼间,自己和秦芳之间的关系就变成了情侣。
“对啊?大家不都知道的吗?”她说着冲他一笑,再一次的抬手摸上了苍蕴的脸:“你啊,害羞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诶,你皮肤好像变嫩了哦……”
害羞?变嫩?她能不能不要说这些让他觉得背后汗毛竖立的话啊!
苍蕴抽了下嘴角,又瞥了下她在自己脸上不安分的手,无奈的抓下……而后拖着她就要离开。
是的,他虽然不清楚此事的秦芳到底再说些什么,但他也没工夫去计较,因为他可不想被人撞见他和秦芳两人这样衣衫不整,外加狼狈不堪的立在水中,所以他决定还是先带秦芳离开再说。
只是秦芳很不听话,她像是离不开水的鱼一般,当脚一离开水,就开始扭转试图回到水中,而且眼看自己离水远了,就不满的大喊,苍蕴耳中听得那些人陆续相近,最后只能再次点了秦芳的穴道,扛着她就往一旁最近的林地冲了进去。
奔到了林地深处,在确定不会有人看见他们两个后,他才停下脚步,把秦芳从肩头放到地下,结果顺势扫她一眼,登时吓了他一跳,因为秦芳的脑门上竟有红剌剌的两根血条。
苍蕴愣了一秒,立时伸手给她点开了穴道,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他也明白过来,只要自己封住她的穴道,她体内的药性散不出去,那就会逼得她流鼻血,而之前那次,本只是一个鼻孔在流血,现在却是双管齐下,只怕他封住她的时间再长一点。很可能她就会全身血脉爆裂而亡。
“这是什么药,如此霸道?”他嘟囔着,疑惑不解。而此刻的秦芳许是因为药性的憋性,人竟有些昏厥般的迷迷瞪瞪。
苍蕴看她那样。忽而想起了先前她毫无脉象的事情,急忙抓起了她的左手再次号脉,这一次,有了脉象,却是极为杂乱无章不说,更有两股子内劲在她体内流窜,一股子炽热。汹涌,一股子则是清凉,散淡。
“这是……”苍蕴的眼眨巴了两下,唇抿住了:难道是师弟给她体内置了一丝冰蚕术的内力?
这个世间。内心功法虽有百种,但归根结底修的不过是气和劲,以及速这三种。
而他和姬流云所修的功法,却完全不是这个路数的,因为他们修的是天下独脉传承的一套真经功法。
何为真经功法?能纳天地之气。修自身之鼎,故而,人有生死,鼎有阴阳。
其实这个说的简单直白一点,就是靠自身的天赋之体。收天地之气,修天地之功。
这套功法在传下来的时候,师父刑天就说过,这功法不是谁都能学的,得看命!
何为命?就是是否有至阳至阴之体,而他,恰恰是天生火体,因而才有资格拜在刑天门下,后来得到机会,学习这套真经的阳决烈龙术,而姬流云则是那个至阴之体,修的是这套真经的阴决冰蚕术。
阴阳相生相克,又相辅相成,他与姬流云两个主着这套真经功法的生与死,所以当他发现秦芳的体内竟有一丝清凉内力时,他自是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师弟,以为是他为了保住秦芳的性命,而特意给她置入一丝内力来护住她的心脉的--免得,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师弟来不及救治,那自己或许会失去一个救治那人的机会。
只是,就算有了这丝内力,却也不够乐观,因为这丝内力非常的散淡,而那份炙热倒是来势汹汹。
看来,我得带她去找师弟才行。
感觉到秦芳此刻情况的糟糕,他决定抱她回卿王府找师弟援手,只是还没等他把她给扛起来,她倒是忽然睁开了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醒了?好点了吗?”看着脸有血水的秦芳跟花脸猫一般,苍蕴好心的拿着自己湿漉漉地袍子给她抹了把脸,可才把脸擦干净,秦芳却是看着他开了口:“给我照相吧!”
照相?
一个陌生的词汇,让他完全猜测不到其意,而秦芳却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在苍蕴的愣神里,已抬手扶上了身边的大树,而后扭着身子的往上一靠,冲他笑得是妩媚迷人。
呃……
这是……
苍蕴挑着眉,抿了下自己发干的唇。
他不明白她这是干什么,却在这片最后的落日余晖里,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诱惑。
是的,诱惑。
衣衫不整却因为湿漉漉而贴在她的身上,不但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还若隐若现着她内里红艳的肚兜。
而先前的破损已显露出的肚兜部分,正包裹着一对浑/圆,于紧贴中,彰显着它们的饱/满与蓬/勃。
这是一个女子的性/感,让他这个正常的大男人,立时就干了嗓子,热了心肺。
“你……”他想表达什么,却发现口若悬河的自己有些找不到词汇,而他只是发出了一个字音,她却笑着再度扭身,这一次,她竟是抬起一脚踩在了树干裸在地表外的虬根上,而后身子来了个后仰……
并不大的后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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