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说,那卿欢是何等的嚣张?竟敢蔑视皇兄,想要去勾引苍,苍公子!”南宫缨瑜一脸怒色的扯着太后盛岚珠的衣袖哭诉抱怨:“母后,你快帮我想想法子啊!不能由着她这么乱来啊!”
盛岚珠此刻的脸色,难看中有着一抹惊讶,她盯着自己的女儿,小声的言语:“你刚才说,皇上要请她花灯晚宴,还有叫她做花灯?”
“对啊!”公主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我听着也很惊讶呢,可卿欢她就是这么说的啊!她总不会说假话的诓骗我吧?”
太后眨眨眼,一转头:“老闫。”
“奴才在!”闫公公听传,立刻应声从一边凑到跟前。
“去问问看,是不是真有这档子事。”
“喏。”
闫公公当即应声而出,盛岚珠便亲手拿出帕子来为自己的女儿拭泪:“你呀,快把眼泪擦了吧,这伤还没好呢,可不能这么激动……”
“我怎么能不激动啊!母后,你是知道的,我,我对那苍公子……早有好感,这南昭之中虽不见得,独我好,可再是谁来比,也轮不到那个声名狼藉的卿欢不是?何况,女儿可是公主啊,怎么能叫一个郡主,尤其是卿家的郡主给比下去嘛!”
一提卿家,盛岚珠的眼里就闪过了浓浓的仇怨,她咬着唇看向了房中放置着那把马刀的博古架,此刻,刀还在,但其上的折纹却是清晰的犹如伤痕,让她内心多日来强压的怒火也在噌噌的冒。
卿家,一个都城里只剩一人的卿家也敢让我的女儿如此哭泣,卿欢啊卿欢,纵然你有苍蕴护着,我杀不得你,可我也断不会让你好过的!
盛岚珠咬着槽牙,目色狠戾:“好了,你就别在哭了,母后会让那丫头日后再无可能于你面前嚣张的。”
“真的?”南宫缨瑜闻言当即抹泪笑望着母亲:“你有什么法子?”
盛岚珠没有说话,只笑着将她搂入怀中,一下下的轻轻拍着。
片刻之后,闫公公回来了,他立在盛岚珠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后,太后的脸阴沉着说到:“到底年轻,此时竟然犯起了糊涂,哎!”
“母后,你在说什么啊,谁糊涂了?”公主不知闫公公说了什么,但如此的一句话却让她好奇的发问。
盛岚珠扫她一眼:“行了,这些你就别操心了,赶紧回去好好养着自己吧!”
“哦,可是,母后,那我的事呢?”
“你的事情,母后自会处理的。”盛岚珠温柔地说着:“难道你还不相信母后的手段吗?”
南宫缨瑜当即便是笑着应声,满意的告退。
她带着下人一出去,太后就抬手扶上了闫公公的胳膊,起身往殿后的偏堂走去。
当偏堂金色的扇门被拉开,盛岚珠迈步进入后,她摆了手:“去请她来。”
闫公公应了一声,折转出去,盛岚珠便在这偏殿内一面抚弄着屋内盛开的花朵,一面目露谋算之意。
没过多久,偏殿的门一推,一个全身笼罩在黑纱之中的女子,顶着同样黑纱的罩帽毫无声音的迈步走了进来,静静地立在门口。
一抹凉意从盛岚珠的背后爬升起来,她头也没回的言语:“来了?”
“嗯。”很轻的一声应,听不出恭敬与情绪,黑纱包裹的身躯更不曾弯曲一分。
“哀家想让你再多做一件事。”盛岚珠说着回头瞧望着她,目有期待。
但黑纱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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