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激动的一声喊,直接让屋里的人一个二个都僵在了那里。
“活了?”那韩家男人本来一脸忿忿,闻言自是一愣,而后迅速的奔到了其弟弟的身边,抬手一试他的鼻息,当即挑眉:“天哪,他,他有气了,他有气了啊,我弟弟他没死!”
妇人瞧见自家男人如此兴奋,也是眉开眼笑的点头,这屋里哪里还有先前那剑拔弩张的气息?
此时那几个衙役闻言,则是惊诧的一个个动作起来,纷纷瞧看两个人。
“诶,活了!”
“真的诶!”
“我说老狗,你确认他们两个先前都死了?”衙役中的一个忽而扬声,寇老狗立时言语:“差爷,这两人抬送来时,都是没了气息的。”
“没错,我弟弟被送来这里后,我试过,没气!”男人说着激动的声音都有些抖。
可那差爷却是斜他一眼:“你先前还说这屋里有人吃人脑髓呢!”
男子闻言一愣随即看向明仔,而后有些激动的手舞足蹈:“我在外面,是,真看到了,喏,那凿子榔头这不都在嘛,你瞧,血,血!”
衙役扫了扫榔头凿子,又看看地上的血布棉球,再看看明仔抱着布条躺在那里的样子眨眨眼:“到底怎么回事?”
“他撞了头,脑门处有了淤血,一时间失去了意识和呼吸,我来这里后,发现他还没死,就只好给他做了手术。”秦芳知道这种情况若不说清楚,她难免有故弄玄虚的嫌疑,现在她又是个处在风口浪尖上的人,少有不慎,就能被人家给踩了,因而也希望解释清楚。
“手术?”衙役几个你看我,我看你。
“就是用这榔头和凿子敲开了他脑袋上有淤血的地方清理出淤血再缝合上。”秦芳看着衙役们脸上出现了惊恐之色,便赶紧的解释清楚:“他是我府中的人,既然被说是死人,我又想要他活着,纵然知道希望渺茫,却也是怎么也得一搏的,因而才这么做的,只是当时情急,我来不及解释清楚,才捆绑了他夫妇在外,而我的动作,灯照之下投影于窗的,倒叫人误会了。”
“是这样啊!”几个衙役有点茫然的点着头。
“那他怎么没醒?”先前的差爷又问。
“他做的可是手术啊,你想想,若人身上有个血窟窿都得疼的死去活来的不是?更大有昏死过去的!这还是在脑袋上,自然是晕过去的,所以最快醒来,怕也得是明天了。”秦芳不想和他们多说关于麻醉剂的事,便说的简单一些。
“那我弟弟呢,他为什么不醒?”男子这会儿反倒插言进来,表情上已无什么厌恶嫌弃,有的是殷殷希望。
秦芳看了他一眼,无奈的轻声言语:“你弟弟他,有先天不足之症,干不得重活累活,也受不了气,但人活着,难免有劳累动气的时候,他便长长因此突然昏厥,或手脚白颤,或唇眼发紫的,对不对?”
男子立时点头:“对对对,是这样,你怎么知道?”
秦芳扫了一眼床板上这个看起来份外好看的男人,叹了一口气:“他的心病导致供血不足,缺氧之下,脑袋里的脑髓就有了脓肿,脓肿不清,就会致命。他这会儿虽然有了气息是活过来了,可是,脑袋里的脓肿却是存在的,所以说……他还是会死,而且,依照目前的情况看,很有可能,活不过明天……”
“什么?”男人闻言立时脸色的希望之色,陡然变成了失望,他转头看着躺在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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