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留下,其他人,出去。”叶正乐闻听秦芳那话后立时脸色大变,他盯着秦芳看了几秒后,将那些守卫撵出了天牢,继而上前一步盯着秦芳:“你把话给我说明白点。”
“好啊。”秦芳见叶正乐受控立时就放下心来:“你女儿怀孕了,对吧?”
“无稽之谈。”叶正乐摇着脑袋。
“都两个多月了还无稽之谈?”秦芳立时嗤之以鼻:“要不就是你这当爹的什么都不知道,要不就是你心太狠,准备让你女儿丧命。”
叶正乐咬了一下唇:“你凭什么说她有孕,还说两个多月?”
“刚才她想割花我的脸时,我捉了她的手,碰巧触及了她的脉,虽然她当时心浮气躁的,但滑脉已经很明显了,而她身形上还未见腹部凸起,大约就是两个多月吧!”
“呵呵,有意思,什么时候,惠郡主竟还会号脉了?”叶正乐的眼里闪着狐疑之色。
“我会不会号脉要向你汇报吗?”秦芳白了他一眼:“在你叫人偷走我的钗环,准备让我大婚之日被羞辱,坏了婚约,好让位给你女儿时,你可否想到我会在大殿前和你对斗?又是否会想到自己功亏一篑,而不得不铤而走险的先下手为强呢?”
“哼,我的确没想到,柔柔弱弱的惠郡主你,原来心机颇深。”叶正乐的脸上浮现一抹恼色,显然秦芳戳中了他内心最不悦的点。
“再深有什么用呢?还不是没想到你篡权成功,挟天子以令诸侯,没想到自己身为阶下囚。”秦芳摆了下手:“行了,您老人家省了这份挖苦,还是操心下你女儿吧!”
“你说她会死,是什么意思?”叶正乐盯着秦芳。
“你女儿的脉象是滑脉没错,但脉中有断,而刚才,我刀尖破了她的皮,她流出来的血可并非鲜红色,而是红中透黑,只怕是中了慢性毒药,若是不管的话,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就得一尸两命。”
秦芳这话一出来,叶正乐一直绷着的沉稳立刻消散:“此话当真?”
“你若不信,回去找个信得过的名医给她瞧看一下,便知我有无说谎,哦,对了,是得对毒理比较拿手的名医哦,要不然可能诊不出的。”
叶正乐闻言打量了一下秦芳:“不对啊,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又如何觉得告诉我这些,我会不杀你?”
秦芳淡淡一笑:“因为如果别人解不了那毒,救不了你女儿的话,我或许可以救她一名,而你杀了我的话,你若找不到能救你女儿的医生,只怕你费劲篡了一道权,那是白干了。”
叶正乐咬了下牙:“你最好别骗我!我们走!”说完便是转身。
“等一下!”秦芳反倒叫住了叶正乐:“宰辅大人,我有个事没弄明白,你凭什么保证太子登基为皇之后,还能被你挟持的住?”
叶正乐盯了她一眼:“你不需要知道!”说完便大步的带人离开,而秦发则耸了一下肩自言自语:“不就是捏住了太子或者皇后的什么把柄嘛,反正你迟早会告诉我的,因为能救你那女儿的人,也只有我了。”
秦芳说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笑得眉眼弯弯,如同吃了蜜糖一般。
“哎,早知道有那么一个傻乎乎的芳菲小姐会送上门,我也不至于要欠那人一个人情了,得,为了自救,就当是双管齐下吧!”
自言自语的秦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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