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记忆,不然会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事。
甚至让他自己万劫不复!
他立刻停止施咒,退出了那个人的脑海,选择等待起来。
荒谬的猜想得到了验证,但更深层的原因却无法探究。
正当邓布利多将要陷入沉思的时候,这个人突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躺在地板上,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邓布利多并没有召唤出他的守护神,在摄魂怪眼里,现在的他应该和平常的食物没有什么两样,失去了一个食物,狩猎新的应该是再平常不过了。
然而意想之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摄魂怪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施加了定身咒语一般。
之后便是无尽的沉默。
直至之前马尔福和他的会面。
“不用担心那群囚犯了,现在我们得好好谈一谈了,很遗憾,即使我亲眼所见,我也并没有明白一切。”邓布利多严肃的说,再也不复往常的和蔼模样。
“我需要你的亲口解释。”邓布利多湛蓝的眼睛散发着锐利逼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马尔福。
“您肯定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只是缺了那么一点把线索连起来的条件罢了,对吗?”
邓布利多微微点头.
“其实呢,这只是麻瓜社会里的一种违法行为而已。”马尔福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说了出口。
“我不明白。”邓布利多依旧摇头。
“简单的说,就是他吃了些特别的东西,打个比方的话就是福灵剂的药效放大了无数倍,可以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欢欣,但是并没有改变服用者运气的效果。”
“麻瓜的社会里,把这种东西称为——毒品。”
“毒品?”邓布利多认真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单词,咀嚼着其中的含义,湛蓝色的眼眸下闪动着象征思索的神采。
“嗯,这也许是比最邪恶的黑魔法还要残忍的东西。”马尔福边说着边点了点头,魔杖一挥,又重新推开了那扇早已阖上的铁门。
“为什么这群摄魂怪对我们无动于衷呢?教授?”随后两人再次踏进了这个房间里,站定后的马尔福抬起魔杖指着那群呆若木鸡的摄魂怪,向邓布利多抛出了这个疑问。
邓布利多缓缓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的吐了出来,目光越发深沉,沉默了一阵才试探的开口道:“因为他们吃饱了?”
“与聪明人的对话总是那么愉快。”马尔福拍了拍手,承认了邓布利多的猜想。
手中的魔杖蓦然攥紧,刺骨的寒意止不住的从邓布利多的心中涌出,他一生致力于对黑魔法的对抗,即便不曾亲自涉猎,但却也见多识广,面对过狠辣残忍的钻心剜骨,夺人心魄的魂魄出窍,象征死神镰刀的阿瓦达索命,他都不曾有恐惧。
可是在今天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他见识到的一切,这麻瓜出产的药品就足以让他遍体生寒。
解决一个问题,有许多的方法,譬如面对摄魂怪,有巫师发明了守护神咒,强大的高涨情绪和魔力带来的力量可以让其退避三舍,但邓布利多的记忆里也有人另辟蹊径,选择了另外一条路,有巫师尝试使用快乐咒语对自己释放,然后寄希望于此抵消掉摄魂怪对其情绪的蚕食。
当然事实证明他的实验失败了,如果不是在旁的巫师见势不妙急忙用出守护神咒,或许那个倒霉蛋现在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这场实验甚至登上了《预言家日报》,也给其他的巫师敲响了警钟。
这类似的方法已经有人想过,而且已经被证明无效,但在今天却又被硬生生的打破,还是用的麻瓜的手段,如何不让他震惊。
“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吧。”邓布利多的声音有些发干,眉头依旧紧皱,像是在思考。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个行为在麻瓜的社会里也算是犯罪。”
“那么有戒除的方法吗?”他问道,如此轻易的获得快感的方式,如何能让人不沉迷其中?他扪心自问,如果他能得到复活石,也不会做得更好。
他恍然间有些出神,又想起了自己可怜的妹妹——阿利安娜。
“真是可敬的悲悯之心。”马尔福心下一叹,然后带着些耐人寻味的口吻说道:“一个人可以永远生活在黑暗当中,前提是他不曾见过阳光。”
邓布利多沉默了,他陷入了思考,巫师的思维方式让他很快便轻而易举的得出了一个方法解决这个问题,就当他将要开口的时候,马尔福又继续说到:“但是我们是巫师,我们有着超乎常人的魔力和魔法,可以做到麻瓜所做不到的事,让他忘却记忆,比如说遗忘咒。”
邓布利多刚想点头认同,却又被一句话改变了心思。
“果真如此吗?”马尔福望向由于已经“嗨”过头了而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玩味的说道。
“现在正是个实验的好机会,如果您能让他戒掉,那我就放弃这个方法吧,满足您那无谓的怜悯之心,如何?”马尔福说道。即使内心认同,可是话语间马尔福却仍对他的这份同情有些嘲讽。
“对了,校外的学生不能使用魔法,何况我今天还是偷偷溜出来的,我可不想被校长您扣分呢,而且您的魔法比我厉害多了,我想这个实验由您来做再好不过。”随后他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邓布利多没有迟疑,挥手间,魔杖尖就激射出了两道光芒。
“快快复苏!”
“一忘皆空!”
干瘦的男人在醒来的瞬间又被击倒了,再次躺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走吧,我们可以等待他的毒瘾再次发作,说不定这能颠覆您对麻瓜的认识。”马尔福看似猜测,实则笃定的说。
两人很快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过了一会儿,男人醒来了。
他有些迷茫的望着这周围,似乎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房间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摄魂怪已经被暂时赶到别的地方去了,而他之前的那些用具诸如针头还有药品也被收到了其他地方。
一种空虚感猛然袭上他的心头,他不知道现在他应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他开始焦躁的在房子里来回踱着步子,身体冒着虚汗,明明皎洁无比的银白月光正透过窗户倾泻在地板上,可这本能让人闲适下来的美景却无法安定他的心神。
他莫名的焦虑,嘴唇发干,躁郁的拍打着已经被锁紧的房门,然而并没有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