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说老太太偏心,像邱爸这样出来自己拼搏的一点祖产没捞到,回头反而是孝敬最多的孩子。
“彦森,你们想到这里发展,那家里的地和房子怎么办?”邱爸问着自己三弟,却看对面三弟一家人还是吃喝不停,眉头皱的更加的深了,这一家人被自己妈惯的,太不懂规矩了。
邱彦森抽空从饭碗里抬起头,有些不自然的对二哥说:“那些、那些我们在想来的时候都卖了。”
那也就是说他们这次来是破釜沉舟,就是邱爸说不接受都不行了。
邱爸想了想说,“邱森咱妈说你们一家要过来发展这事,我想了一下,我不反对,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吗,只要肯干在这里肯定是要比在老家强的。
我刚刚想了一下,既然你们是打算在这里长住,那就必须有个自己的家。
你们不是把家里的房子果园都卖了吗,正好拿那部分钱在油城卖一处房子,你们也有个落脚的地方,以后在慢慢打拼,日子就会越过越好的。”
邱爸是真心的为自己弟弟一家在谋划,既然想在这里落脚,自己还算是这里的地头蛇,当然要好好为弟弟一家想想今后的生活了。
邱爸在那说他的想法的时候,邱叶就看三婶在桌子下面捅咕三叔,看那样是还有情况啊。
果然,在邱爸说话的间隙,邱彦森迟疑的说:“二哥,我们没有钱在这买房。”
邱爸一听挑眉看着他,意思是让他解释,在家把房子地都买了,怎么会没有钱?
邱彦森磕磕巴巴的也说不清楚,他媳妇急了,说道:“哎呀,不就那么点事吗,自己哥哥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说,我说。二哥,就是家庆在老家出了点事,为了孩子,我们把果园和房子都作价陪给人家了。”
邱爸听了更疑惑了,同时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问道:“家庆出来什么事,让你们把这些值钱的东西都陪给人家了?”
家庆这孩子在大人说他的事的时候,还是满不在乎的吃着他的饭。
邱奶奶看二儿子刨根问底的,有些不耐烦,说道:“不就是那点事吗,人家就抓着不放了,你弟弟是看他们可怜才把果园和房子陪给了人家,你现在问那些有什么用。”
邱妈忍不住反驳道:“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这可是一个学校单位,最忌讳的就是作奸犯科,所以彦林才要问清楚,要不我们在这里可是不好办了。”她也想知道,那个孩子究竟干了什么,她想到以后自己家的孩子可能就要和老三家的两个孩子,经常接触了,她怕自己家孩子被带坏了。
邱奶奶又把筷子摔了,说道:“什么作奸犯科,不就是把那个傻丫头睡了吗?那能怪家庆自己吗?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个傻丫头要是不愿意,家庆能逼着他吗?哼,我就说不能惯着那家人,就是咱们不赔他们,他们为了那张脸也不敢出去声张,而且在老家,有你大哥、大姐和二姐在,咱们怕什么,他们敢来咱家闹,就把他们打出去。”她现在说起来还是满腹的牢骚,当时她要跟人家理论,老三两口子非不让她说,最后不得不把家里的果园和房子都陪给人家了,她才会想起这个二儿子的。
邱叶听了,差点没跌倒,这个不叫作奸犯科吗?这叫强/奸好不好?没想到啊没想到,对面这个不到十六岁的小孩已经犯下了这么严重的罪行,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而且看那个样子他自己和家人都没有从中吸取教训,是不是到他真的杀人放火了这家人才能重视起来啊,不对,这个跟杀人放火也差不多了。就这样的法盲,在这个城市里能安分守己吗?邱叶表示很怀疑。她现在看到这个堂哥是打心里往外面的厌恶,恨不得到公安机关去检举他。
邱妈听了那个孩子犯的事也吓傻了,这孩子看上去挺好的啊,没先到却干了那样的事,她开始担心了,自己家姑娘虽然才九岁,但是也是女孩子啊,她现在不可能放心姑娘和这样的堂哥共处一室。
邱爸皱起了眉头,严肃的说:“妈,这个事可不是小事,在我们这里抓到是要枪毙的。”邱爸说的是严打的时候,这个时候虽然不是严打期间,但是油城的法律还是对这类的罪犯从严处理。邱爸说这个可不是吓唬他们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