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为父先去调集人马,这就进宫……”定国公想到皇上那日的嘱托,将调集御林军和禁卫军的金牌都给了他。
禁卫军统领虽然能调集禁军,却也是口头调集,并没有金牌。
他的金牌才是关键。
皇上早就察觉大皇子有异心,曾让人在他饭菜中下药,这些他都是心知肚敏的。
只是念及父子之情,才一再的忍着。
现在大皇子发动宫变,父子俩已然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定国公握紧了金牌,施施然出了门……
“爹,我也去……”高香寒不放心,她在家等着,会更加的不得心安,还不如跟去。
“我也去……”姚桃桃好歹有一身功夫,而且她也不能在这里干等着,要是苏子谦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一辈子不得安心。
定国公也不阻拦,只叫高香寒自己小心。
一行人急忙去找了二爷的几位拥护者,定国公拿了金牌开始去召集御林军,打开了城门,一路往宫里去。
…………
大殿内,二爷正和大皇子僵持着。
大皇子挟持了皇上,此刻正洋洋得意的笑着,一面命令道:“父皇,你我父子一场,我不想伤了您老人家,您要是乖乖退位与我,您还是太皇上,还和现在一样荣华富贵。”
“你这个畜生,竟然谋反……”皇上坐在龙椅上,脖子上是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他痛心疾首,疾言厉色道:“你自小没了母亲,凡事有做错的事情,我这个当父亲的总是觉得你小,没能及时让你纠正错误,现在看来,果然是我错了。”
“大哥,他可是咱们的父亲,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他老人家?”二皇子也被一众禁军包围着,手里的长剑染满了血迹。
此刻他寡不敌众,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见机行事。
大皇子冷笑一声,目光噬人,道:“二弟,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事事都要与我争个高低,现在这般局面,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责任?”他红着眼睛质问道:“要不是你一直查我,我能在父皇面前抬不起头来?”
“那都是你作茧自缚……”二爷也不示弱,道:“就说粮饷一事,你生为皇子表率,竟然克扣边关将士的粮草,让他们打仗都吃不饱肚子。就这一点,你就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住口……那都是因为你一直想要夺取太子之位,我才会误入歧途……”大皇子丝毫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一脸阴狠道:“不过到了最后,还是你输了,我还是最后的赢家……”
二爷一言不发,一脸的倔强。
“快点下诏,我要继位……”大皇子有些焦躁起来,手中的长剑越发往皇上的喉咙靠了靠,几乎要挨着皮肤。
“你休想,就是你杀了我这当父亲的,你也休想毁了我们大齐。”皇上表情刚毅,一副慷概赴死的模样。
心中却寒冷如冬天一般。
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被自己的儿子挟持,这是多么大的悲哀啊……
“你……”大皇子气急败坏,提剑而立。
“你以为我不敢动手?”大皇子冷笑一声,道:“这世上只要阻拦我登上皇位的人,我都不会姑息,都会统统杀掉……”
“是啊!就连那些暗影堂的兄弟们,大哥当年培养他们,也是没少费心思吧!”二爷挑着眉,平静道:“你杀了他们的父母,却又收养他们,让他们给你卖命,你好狠辣的招数……”
“不狠辣如何的天下?”大皇子冷哼一声,眼内迸发这得意。
“这倒是真的,就连你心爱的女人,你都舍得囚禁,让她不人不鬼,还有什么你做不到的?”
二爷派人搜查大皇子府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桃夭。
这桃夭和高香寒长得极像,他差一点以为是高香寒。
听桃夭讲完她的来历,他才知道她是大皇子的禁||脔。
大皇子的笑容凝在了嘴角,一瞬间,脸色猛然苍白。
“你把她怎么样了?”他声音有些激动,目光燃烧着恨意,仿佛要将二爷吃掉一般。
“没怎样,她只是想离开你,我让她走了……”二爷不疾不徐的说着,他知道有可能会激怒他大哥,但是他也想拖延时间……
“你……你这个混蛋……”大皇子咬牙切齿,几乎要发疯,嘶吼道:“你竟然放了她……你竟然放了她……我杀了你……“
言毕,一剑直直的刺了过来。
“快,先保护皇上。”二爷一个转身,已经迎上了那一剑。
苏子谦等人急忙飞奔过去,护在了皇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