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条人影正聚集在西山坳,这些人皆一身夜行衣,黑布蒙着面,腰间带带着利剑。
“飞鹰为何还没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这暗夜中响起,说话之人是左手边一位身高七尺,目光冷峻的黑衣人发出的。
余者,皆不语。
须臾,其中一人才躬身道:“康爷,飞鹰会不会……”
“废物”这位叫康爷的男人眼神如刀,从齿内挤出了这两个字来:“若是他真被俘或是出了差池,只有一条路可选……杀……绝对不能留下活口。”
眼神毒辣,没有一丝温度。
其余七人皆浑身一颤,若是有一日他们被抓,也会是如此下场。只是,他们早已经没有退路……
“是”
“这次的刺杀行动容不得再有闪失,账本一定要拿到手,否则主子那边如何交差?”康爷眸如黑漆,眼中藏毒:“行动,若是事情办不成,就不必再来见我了。”
语气不容置疑……
“是”
回答过后,这些人立刻消失在了山坳内……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康爷呆立半响,叹了一声,也不知去向。
夜,黑的越发沉寂……
…………
苏府别院的暗房内,此刻正发生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件事。
“快说,你们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一个俊秀男子拿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正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一刀刀的划着。
这男人二十一二岁的样子,上身赤luo的被绑在一根粗壮的柱子上,男人精壮的胸膛,露着六块结实的腹肌。屋内点着五盏灯,借着灯光,能清楚的看到男人身上的刀伤,一道道,一条条,在肩膀上、胸口、腹部、臀部、大腿、后背上,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就像待腌的鱼一般,被人划满了十字刀……
被绑着的男人面色苍白,一只眼睛已经青紫,眼泡鼓成了一个水泡状,只能看见一条小缝,眼角也汩汩的流着鲜血,蓬头垢面,甚是吓人。
“呸!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丝消息,我黑鹰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知道……”
黑鹰喘着粗气,冷笑一声,眼角的血顺势流入了嘴里,咸湿……
“二爷,他还是不肯开口。”苏子谦回身,看了看身后一袭银色刻丝长袍的绝美男人,眼中恨恨的,却又一脸无奈。像这样的硬骨头,并不好对付。
二爷眸中闪过了一丝冷笑,勾唇,手里拿着一块白银铸的腰牌,上面两个镏金大字“黑鹰”,他用指腹摩挲着腰牌,眼神是琢磨不透的阴冷:“子谦,伤口遇到什么最疼?”
声音淡淡的,不疾不徐,却充满了可怕的力量。
苏子谦心领神会,从右手边木桌上的白瓷罐子内抓了一把磨好的细盐,往前一步,轻轻松开掌心,细细的洒在了黑鹰的脸上和身上,笑道:“你不说……那我就让你生如死。”
新鲜的伤口遇到细盐,那种火烧火燎的疼,一直往心里头钻。浑身的骨髓似乎都在打颤,锥心蚀骨……
黑鹰没有叫,咬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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