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哪里像,反正和以前的Kris不一样!”刘简用裘海的名字称呼他,说完,他便径直走出了裘海的办公室。
刘简已经认识裘海有好多年,在国外那段时间,裘海常常因为刘简对裘丽不够体贴而争吵,当时的裘丽可谓是裘海手里的宝贝,每次裘丽和刘简发生争执,无论是谁的对错,裘海都会义无反顾地站在裘丽身边。
可能是裘海不分对错的溺爱,这让刘简一直和裘海的关系不是很好。
可这次裘海回到台北整个人变得刘简几乎要认不出来,他不在袒护裘丽,做事也比以往条理许多,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势,让刘简对他产生一种莫名的信任。
那种信任,在刘简的一生里,只对邱默文产生过。
裘海被从刘简嘴里的“邱默文”三个字震住,半晌才从反映过来。
他踱步走到沙发前,拿起邱若蓝的请柬,看到上面“裘海”两个字时,他得意的笑了,笑着笑着却忍不住酸楚起来。
有些事注定换个身份才可以去做。
傍晚时分裘海回到家里,老程上来汇报今天一天家里的各种情况,这是裘祥麟在世时就形成的习惯,家里的日常琐事必须要汇报。
裘海一边吃着晚饭一边听着老程的报告。
“少爷,今天把佣人们的薪水和奖金发了,总计六十万!”老程还保留着裘祥麟在世时对裘海的称呼“然后今天家里的日常开销总计两万两千,这其中包括给阿迈勒的食材!”
阿迈勒是裘祥麟在世时养的一条斗牛犬,样子憨憨的,和裘海感情一直不好,裘海向来选择无视她。
“好了,其他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回报了!”在公司整天听人报告,回家还得在听这些,裘海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还有其他重点的事吗?没有的话,你就下去吃的吧!”
“”老程错愕片刻,还是说出了。“那个少爷,今天秋公馆借了咱家一只砂锅”
裘海的眉头紧锁,一脸的厌烦“这么琐碎的事还要汇报嘛!”
“是!”听出裘海语气里的不耐烦,老程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裘海吃完饭直接回了自己房间,他径直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眺望秋风的房间。
咦,秋风的房间怎么没有开灯,他微蹙眉头,看了看时间,这个时间秋风的房间应该亮起灯猜对。
房门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女佣沙哑地声音传来进来“少爷,您的*啡泡好了!”
“进来!”裘海回答。
一个围着紫色围裙、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小心翼翼走了进来,轻轻把*啡放在桌子上,然后慢慢退到门口。
“等一下!”裘海喊住了佣人“老程说,今天秋公馆来借了一只砂锅,那个锅子是干什么用的!”
锅子?女佣喃语“啊,少爷您说的是家里熬药的锅子吧!今天秋公馆的柳嫂来借走了,说是他们家小姐不舒服”
秋风生病了吗?裘海抬手示意佣人离开。
他端着*啡再次走到窗前,抿了一口*啡,随手把*啡杯放在了窗台上,掏出手机,拨打了秋风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秋风才慢慢接起了电话,声音软弱无力“喂,哪位?”
裘海没有立刻说话,秋风无力的声音重重敲打着他的心脏,心疼漫无边际地涌上,他的声音不由自主颤抖一下“你,你还好吗?”
秋风终于听出是裘海的声音,但这种哽咽的音调,像极了邱默文,一想到这里,眼泪就涌了出来,顺着秋风的脸颊滚落进脖颈,但她又害怕裘海听到自己在哭,匆匆说了一句“没事!”就快速挂掉了电话。
秋风把头埋在被子里,任眼泪一股一股地涌出。
“啪”房间的灯被打开了,小鱼端着一只白色的细瓷碗走了进来,她轻轻拍拍秋风裹在被子里的身体“喂,起来了,我特意给你去讨的中药,喝几副以后好朋友来就不会痛了!”
秋风快速把眼泪擦干,把头从被子里探了出来。
小鱼一眼就瞅见秋风红红的眼睛“你哭了,不会是疼哭的吧!”她把碗递到秋风面前“喝下就没事了!”
秋风接过碗,咕咚咕咚了一大口“好苦啊!好苦啊!”伸手把碗推到一边。
“哈哈,良药苦口啊!快点喝啊”小鱼跪在床上,轻轻扶住秋风的脖子,把碗递到她面前。
“不要啦!苦死了!”秋风大声地嚷嚷。
“哈哈,哈哈喝啦!”
裘海静静地站在窗前,他看到秋风的房间亮起了灯,隐约能听到女孩子嬉笑的声音,心中放松片刻,端起*啡杯轻轻抿了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