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头盖脸的训示道“你说,那姑娘是谁?你跟她怎么回事?”
“娘,连您也怀疑我?我做什么事了?她是郡主,也就是皇上的女儿,我跟她能有什么事?你们都想哪里去了!”萧成宇有些哭笑不得。
他把马栓好,提步向家里走去,却被杨氏一把拉住,低声道:“我刚才去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怕是睡着了,你先不要去打扰她,你爹在屋里等你!”
萧景之面无表情地坐在炕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爹。”萧成宇皱眉喊道。
“你给我站好了!”萧景之沉着脸,说道“我不管那女子是谁,是何来历,你说你初上任,不励精图治,为百姓解忧,反而就惹上这些事情,你还能有什么出息?”
“爹娘,你们就不要跟着起哄了,人家是郡主,我跟她能有什么瓜葛,只是她要回宫了,让我陪她去买些礼物而已,你们当你儿子是王侯将相啊!”萧成宇无奈道,倚在炕边站下。
“男人在外面闯荡,这些事情难免会碰到,这一点,爹理解,可是你若安抚不住自己的后院,就是你的不对!”萧景之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你如果没有本事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逢源,就不要去染指这些事情!”
“他爹,你这话什么意思?敢情你赞同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亏你还为人师表,你就是这样教你儿子的?”杨氏不满地白了萧景之一眼“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
“我是说他没有本事安抚自己的媳妇,就不要找别的女人!”萧景之的声音也高了起来“一个男人若是后院都不宁,能有什么作为?”
“那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能安抚住媳妇,就可以在外面朝三暮四了?还不是一个意思?成宇,不要听你爹的,一个男人不管有没有本事,既然成了家,就应该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的媳妇,都不应该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杨氏气呼呼地上前拽了拽萧成宇的衣角,说道“娘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以后不准你再跟那个女人有任何来往!”
“你们这是什么跟什么呀!算了,我回屋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已处理。”萧成宇皱了皱眉,转身出了门。
萧晴站在门口,探了一下头,刚要出来,见萧成宇从屋里走出来,又缩了回去,愤愤地关上门,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那你好好跟你媳妇解释,她有身孕,你可不敢让她生气。”杨氏跟在他后面,低声道“你好好哄哄她,她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
“知道了!”萧成宇推开小木门,进了院子,他推了推门,推不动,里面也没有动静,便绕到窗前,敲了敲窗户,柔声道:“雪漫,我知道你没有睡,你开开门,听我解释,大妹都跟我说了,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想,咱们都有了孩子了,我都快当爹了,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呢?你误会了!”
里面一阵沉默!
林雪漫倚在床上,看着窗户上的那个影子,扭过头,不搭理他!
“雪漫,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给她把绢huā戴在发上,从今往后,我保证我只给你一个人戴huā别簪,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你得先让我进去吧?”他又敲了敲窗,朝老屋看了一眼,低声道“别闹了,家里的人都看着呢!给我点面子,开门!”
杨氏站在院子里,见萧成宇正站在窗外,低声下气地赔不是,叹了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刚想推开小木门,过去看看,却被萧景之一把拉住:“谁都不要过去,让他自己解决!男人对自己做下的事情,就应该有所担当!”
萧成宇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便继续道:“雪漫,今天你看到的那女子是纳兰郡主,我在京城养伤的时候,见过一面,她这次来渔州城是来玩耍的,因为之前见过一面,知道我在渔州任职,前几天曾经去过府衙一趟,今天我们是在街上无意邂逅,说她要回宫,让我陪她买点礼物,我不好推辞,就只好陪她去了,然后就走到那个摊位前,她看上了些绢huā,我只好给她买下送给了她,至于给她戴在发上,真的是纳兰郡主让我顺便给她戴上的,我也是勉为其难!”
“勉为其难?”林雪漫在屋里听了,冷笑了一声,忍不住地开了。:“萧成宇,若是有一天,那个纳兰郡主让你陪她上床,是不是你也会勉为其难地上床?我看你不是勉为其难,你是迫不及待!”
终于开口说话了!
萧成宇心里松了口气,但听见她这样说,又好气又好笑地应道:“你说什么呢?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出。?我跟谁上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