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牢了,把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打听清楚,记住了吗?”
在苟金蛋的再三保证下,高青才放他离去。三天后,在高青的焦灼等待中,苟金蛋终于有了回信儿。原来,这几个月,李氏频频带着高承祖到处去相亲,他镇上的姨父家就去了不下十次。而且他出手阔绰,曾经有人见他在镇上聚福楼花了十两银子请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吃饭,还听到他扬言:“我一定不会放过阻了我科举之路的那一家人!定要他们男的做苦力,女的进娼门,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高青听后,气得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真恨不得立即让南宫睿将高承祖杀死,可是转念一想,让他就这样轻易死掉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她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行。
打定主意,高青便跑到楮大夫家,将自己差点被绑却无意中被南宫睿的师妹所救的事,仔仔细细地跟楮大夫和高杨说了一遍。末了,她又将自己从苟金蛋那儿听到的消息告诉给两人,最后才说道:“前段时间我就对高承业的举动感到有些奇怪,没想到这兄弟俩竟然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在我们将注意力全都放在高承业身上时,高承祖就去花钱雇人来绑架我,端的是好算计!这次如果不是被夏姐姐所救,他们的谋算就成功了!”
楮大夫、高杨听后先是后怕不已,然后才气得是青筋直蹦,特别是听到高承祖那句“男的做苦力,女的进娼门”的话后,更是恨不得立即将高承祖绑来,将他扒皮抽筋,下毒毒死他!但他们看到脸上布满寒霜的高青,知道她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便默不作声地静等着她开口。
高青将怒意全部收敛,淡淡地开口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还之!他既然想‘男的做苦力,女的进娼门’,我不回敬他,岂不是辜负了他的苦心?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哼!”
楮大夫看着渐露锋芒的高青,心里是慨叹不已。高承祖那小子惹谁不好,偏要惹上这么一位煞星,而且她现在背后有南宫睿和自己,左膀罗颂贤,右臂苟金蛋,还有吴四虎、罗二狗、高小天、宋石头、宋铁锁、方结巴六人,最重要的还有一大家子以她为中心的高家人,那高承祖怎么斗得过她?按下心思,楮大夫捻须问道:“青儿,你具体的打算是什么?”
高青笑得有些渗人:“快要八月十五了,人月两团圆的日子,咱们就送高承祖一份难忘的大礼吧!您只要给我一点蒙汗药就行,其他的事我自会找人操作。对了,还有,他爹高元举这段时间跟柳家庄的潘寡妇好得就像蜜里调油似的,这件事他娘李氏还被蒙在鼓里呢!所以先把这件事儿散出去,说不定,我会多个庶伯娘也不一定!不知道他们柳家庄有大夫没有,如果那潘寡妇托人求到您头上,您就勉为其难地走一趟,最好能听到一些喜讯儿,那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高杨听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忍不住问道:“青儿,你准备把高承祖怎么样啊?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你呀,还是好好学你的医术吧,学好了,我今后还有大用呢!还有,你每天多注意注意二伯娘,最近我看到她的脚有些肿,不知是因绣绣品坐多了,还是怎么回事,抽空给二伯娘号号脉吧!”
“呃!青儿,你就会转移话题,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高杨不无委屈地说道,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妹妹呀?
摸摸耳垂,高青表情讪然,忙讨好似的撒娇道:“哥哥,你最好了,别逼青儿了好吗?因为这件事暂时还不知道办不办得成,所以容青儿先卖个关子,等到事成之后,你就是不想听,我也要揪着你的耳朵告诉你,阿!”
高杨只好郁闷地点头同意,楮大夫在一旁看着徒弟吃瘪的样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这小子就只有青儿才制得住!
拿了药,高青向楮大夫告辞,临出门,楮大夫终究没能掩饰住好奇,悄悄地向高青问道:“你到底准备怎么对付高承祖那小子?不跟高杨说,总可以对我说吧!”
高青眨眨眼,在楮大夫耳边轻轻说了三个字,只把楮大夫惊得在高青离去了一个时辰后,依然如雕塑般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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