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宁小丹轻声说道。
“什么事?”朱复抬头看向她。
“我”看着他灼灼而深情的目光,宁小丹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口,迟疑了一下,她终是改了。,故作神秘问道:“你可知柳如风的〖真〗实身份?”
“柳兄?”朱复愣了楞,问道:“ 他不是读书人么?上京赶考的。”
“哈,你被他骗了!”宁小丹笑道:“什么读书人啊,他是白莲教的人!”
“白莲教?”朱复疑惑问道:“我们也和他们有些来往,他却是为何要瞒我们?”
“他们知道我血液的秘密,想骗我去教里,所以派了柳如风来!”
宁小丹笑道。
“原来这样!”朱复恍大悟,又庆幸道:“幸好柳兄也算位君子,并不曾使下三滥手段,不然还真是防不胜防!”
“呸,他也算君子么?”宁小丹想起柳如风给她和展谓下药,便不由鄙夷却又不方便说出来,只是骂道:“要不是有你和展谓,他只怕早就对我下手了!”
“虽说如此,但他既是白莲教的人,自当尽力为教里做事,所以对我们有所欺瞒,也无可厚非!”朱复笑着说道:“因此人总是个好人!”“你冉是会替他着想!”宁小丹嗔笑了一句,想起他为了自己背叛白莲教的事不再多说。
替宁小丹洗好脚,又体贴擦干,朱复直接将她抱到床上,帮她盖好被,自己这才匆匆洗过脚上床来。
看着他轻轻挨着自己躺下,宁小丹觉得心里满满的,竟有一种错觉,似乎她和朱复很久以前就这么自然地腼在一起了,仿佛一对老夫妻一般。
“丹妹,你知道吗?”朱复侧身看着她叹气说道:“以前我一点儿也不怕死,所以老爱多管闲事,这让展谓很是头疼。但现在我却怕死在这宫里,因为我怕将来不能再跟你这样腼在一起,怕自己再没命跟你生一堆娃……我是不是变得没出息了?”宁小丹听得心破,摸到他的手紧紧拉着故意埋怨道:“谁说的?
不珍惜生命的人才没有出息呢!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死,我们会逃出去生一大堆孩子的!”
“嗯”朱复伸手紧紧抱着她,不再说话。
无边的黑暗,如一片海,两人抱得很紧,如彼此的浮木不是春宵,却使人苦短,一夜似乎c闭眼便过去了分手在蔡明。
朱复仍旧依依不舍,如新婚恋妻的新郎,这让宁小丹既甜蜜又心酸。
在英、霞两位姑娘的押送下回到小院子,不用吩咐,春草赶紧将宁小丹的药热了端过来,放下碗,她却又逃也似的离开了她的屋子。
宁小丹叹了口气喝了药举步出门来,见春草和她同伴正站在东厢房的屋檐下说悄悄话。
见她看过去,她们忙停下谈话,转身想避进屋里。
“春草,你过来一下好不好?”宁小丹忙笑着招呼。
春草迟疑一下抬步正要过来,她同伴却扯了扯她的衣袖她便又停住了。
宁小丹不由郁闷。
这宫里的日子,每天都是漫长而无聊的等待,英、霞两位姑娘又是闷葫芦,昨天春草过来,见她性子好,她还挺高兴,想着多个人说话,不想她们却这样!
不行,这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她得一点点改变。
这样想着,宁小丹故意大声说道:“什么?春草你忙啊?那让你一起的那姑娘过来一下吧!”春草旁边的姑娘愣了愣,却是不理瓿宁小丹暗地冷笑一声,又大声道:“哎呀,不是我想支使你们,实在是我得避嫌。喝完的药碗放屋里,味儿老是散不掉,让人很不舒服呢!本来我自己也想收去厨房的,可怕你们怀疑我进去偷东西吃,所以麻烦那姑娘你过来拿一下好不好?不过若是你也忙,我就只好自己拿过去了!”
她话音刚落,只见霞姑娘沉着脸从屋里出来,目光犀利看向东厢房的两个丫头。
两个丫头瑟缩了一下身子,春草忙假娄忙碌的样子进了屋,她同伴只得硬着头皮小跑过来进宁小丹屋里取碗。
宁小丹却将她堵在门口,笑着说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呢?别走好不好,我一个人很是无聊呢!你陪我说会儿话好不好?”“奴婢叫云儿”那姑娘急得额头快冒出汗来,眼睛往霞姑娘那边瞟了瞟,央求说道:“姑娘,奴婢忙着呢,求姑娘别为难奴婢”
瞧,吓是在她面前也口称奴婢了!宁小丹觉得这狐假虎威的感觉还真不错!
“你忙啊?你忙就不麻烦了!”宁小丹故意叹气说道:“这一顿只一碗稀稀的药粥,喝下去肚里什么感觉也没有啊!又不能吃别的东西,饿得心发慌,若没人跟我聊聊天分一下神,只怕一会儿我要跑去摘竹叶,啃槐树皮吃了!”
“这”云儿更加惶急,又拿眼瞟了瞟霞姑娘。
今天又迟,因为忍不住看新闻去了,只想感叹:好好儿的日子,瞎折腾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