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了尘并没有走出里间的房门,便被人拦住了。
“哪里也不许去!”赵太保和姓欧的男子举着刀,将他逼回屋,喝斥着说道。
“赵伯伯,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展谓过去解释道:“大师他这是出去抓药救人!”
赵太保却毫不留情答道:“抓药也不行,谁知道他是不是出去搬救兵?况且那傻子救了也没用,他妹子马上就要死了,就算救活以后谁来照顾他?”
“赵伯伯,你这是什么意思?”展谓听得心惊,想起呆瓜受伤的原因,沉声质问道:“对了,你为什么要对宁姑娘和云兄痛下杀手?”
宁小丹一见赵太保,恨意顿生,但此刻救呆瓜要紧,哪里顾得着清算?
“展谓,你让大师进来替我把门关上!”她冲展谓吩咐道:“然后你守在门口,我这里有颗起死回生丹,得用密法给兄长服用!”
她准备割手流血救呆瓜了,此法能不让人看到她就应该尽量避免。
但了尘是避不了了,一来把了尘放在外面有危险,二来呆瓜的伤势太危险,她怕自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是!”展谓曾听宁小丹说过她不止一颗起死回生丹,所以丝毫也不曾怀疑,答应着推了尘进里屋,然后关上门守在门外。
“谓儿,我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复辟大业!”赵太保说着,用手指了指里间,命令道:“你快进去杀了那妖女,然后跟我们一起回去。”
屋里正从怀里掏出匕首的宁小丹听得一愣,心想:也不知这些人的复辟大业到底是什么,她不过打算进宫救朱复而已,怎么就碍着他们了?
先前展雄不是让展谓保护自己么,怎么突然又让他杀自己了,真是奇怪!
只听外面的展谓着急说道:“宁姑娘碍着我们的复辟大业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杀她,她可是主子喜欢的姑娘,主子跟我说过,将来是要她做主母的!”
赵太保冷哼一声,不屑说道:“她那品性德行,哪里是做主母的人选?小主子年少,一时被她迷了心性而已,终有幡然醒悟的一天,你快去杀了她!”
宁小丹听得一撇嘴,心想:他们瞧不上她,她还不屑给这群自私自利、莫名其妙的人当主母呢!
懒得管他们了,先救呆瓜要紧。
她挽起袖子,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如纸的呆瓜,吩咐了尘道:“大师,你准备好止血的药,等会儿见我兄长醒了,你记得给我止血!”
了尘正疑惑她话里的意思,却见宁小丹一狠心,举起匕首在自己白白嫩嫩的手臂上割了一刀。
血一瞬间流了出来。
“阿弥……宁施主,你这是干什么?”了尘急得扑过来阻止。
“大师别动!”宁小丹忙低声解释道:“我的血液具有特殊功效,对我兄长的伤势有极大帮助!”
看呆瓜的样子,身体极其微弱,宁小丹怕血液喂少了不起作用,昨晚自己的血液不能解春药的毒始终让她心里有些不自信。
呆瓜是为她而伤,她得确保万无一失,所以她割得狠了些,这样血液来得快和来得多些。
“阿弥陀佛……怎么可能?”了尘呆呆地看着宁小丹。
“大师别不信!”宁小丹说道:“你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又不是无故自残的傻子!”
“阿弥陀佛……”了尘满脸的疑惑,却还是去药箱里取止血药和白布准备着。
门外展谓听赵太保称宁小丹是妖女,还要杀她,着急替她辩白道:“不,宁姑娘淳朴爽直,宅心仁厚,对主子一往情深,怎么就不适合做主母了?”
屋里宁小丹听得好笑,展谓这傻瓜,原来自己在她心目中这么好,什么淳朴爽直,她不过是打他骂他从来不知顾忌罢了。
还宅心仁厚,她可没那么善良,很多事瞒着他们主仆二人呢!
至于对朱复一往情深,她更不好意思了,对朱复她似乎只有一点点爱,要救他,也是为了自己的良心,瞧得傻子说得她多重情似的!
扳开呆瓜的嘴,宁小丹将手臂湊过去,看着血液流进他嘴里,她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呆瓜能不能醒过来,外面的事情她倒不担心,因为她相信展谓不会背叛朱复,不会背叛她。
门外赵太保厉色喝道:“谓儿,你别也被她迷了心性,小主子为了她在宫中不肯近女色,我们的复辟大业受阻,我们必须杀了她断了小主子的念想。”
“赵伯伯,”展谓不解质问道:“谓儿始终不明白,宁姑娘怎么碍着我们的复辟大业了,主子不近女色又怎么跟复辟大业有关?”
屋里的宁小丹也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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