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许朱兄也不想你冒险去救他呢?”柳如风皱眉说道:“如果朱兄是真的喜欢你,他不会乐意看到你为他冒险的!”
“就算他不乐意,我也还是会去救他!”宁小丹叹气说道:“这是我做人的原则,也是报答朱兄对我的一份情义!”
“你怎么这么固执!”柳如风着急说道:“你一个女人家,学着男人讲什么原则,要报答什么情义?女人嫁男人,不就是图寻个靠山吃穿不愁,图个危险时刻保护自己么?现在你选定的男人不能让你依靠,你远离他还来不及,还讲什么原则和情义?”
“哎呀,跟你说不清楚!”宁小丹冲他一挥手说道。
这个时代的女人也许是这样,她们大多是男人的附庸,也把男人当成生存的手段,能攀附就攀附,能利用就利用,要么爱得太无情,没有付出,只有索取;要么爱得卑微,只有奉献和服从没有要求和获得。
可她宁小丹不是,她宁小丹是来自于现代的独立的灵魂,讲究男女平等自由,讲究女人要自尊自爱自信,讲究女人也应该有尊严地爱,有原则地爱!
“我才跟你说不清楚,”柳如风生气说道:“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固执的女人,真是后悔认识你!”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宁小丹好笑说道:“你可以假装不认识我的!”
“迟了!”柳如风横她一眼。
宁小丹“咯咯”笑了起来,想起一事来,叮嘱道:“对了,快到小院子了,关于我进宫的事,记得回去别向展谓透半点口风,不然咱们没得朋友做了!”
“我不是谁的朋友,没必要替谁保密!”柳如风冷着脸不满说道。
“你敢告诉展谓,我就去跟你们教主告你!”宁小丹开玩笑说道。
柳如风哼一声,别过脸去不理她。
两人回到小院子,展谓却仍还未回来,宁小丹松了口气,再次悄悄叮嘱柳如风别透口风。
晚饭前,展谓终于回来了,来主屋找宁小丹,神情有些沮丧。
“我父亲大发雷霆,把我骂了一顿!”他颓然说道:“说我不应该私下打听主子的消息,说会打草惊蛇,还让我也警告你别擅自行动!”
“你没跟他说我们只是偶尔遇着熟人,顺便问一下而已?”宁小丹笑着说道。
“我说了,他神色稍好了一些!”展谓叹气说道:“然后他便让我再次保证不会再冒险打听主子的下落,只管将你守得安安全全就好,主子的事由他们操心!他还让我……让我……”展谓支吾起来。
“让你干什么?”宁小丹笑着问道。
“还让我管着你,不让你轻举妄动坏了大事!”展谓说完,看着宁小丹,担心她不高兴。
宁小丹却冲他笑笑,问道:“那你管不管我?”
看着她略带调皮的笑意,展谓不由微微红了红脸,错开眼去看向门外,说道:“虽然我理解你关心主子的心情,但我还是希望你别管主子的事,太危险了!”
“唉……”宁小丹故意叹气道:“也是,我一没功夫,二没人手,能怎么管?先这样吧,只好安心等着朱兄死了,我用起死回生术救他了!”
听到“死”字,展谓面色滞了滞。
“宁姑娘,你对自己起死回生的本事真的有把握么?”他小心问道。
“应该没有问题吧?”宁小丹答道。
她是亲耳听到吸血道士的两个婢女说自己能起死回生,而且又亲手救了酒楼的那个老头儿和呆瓜,想来应该没有问题了。
“你一年并不只能制一颗仙丹?”展谓又问道。
为了让他放心,宁小丹点点头,笑着说道:“当然,说话做事得留有余地嘛,万一自己身边的亲人有个意外呢?”
“那你一年到底能制多少颗?”展谓好奇问道。
“三四颗吧!”宁小丹随口答道。
其实只要不怕血枯而死和割开伤口太多好不了,她可以流很多血液来救人啊,但她哪能如实相告?
“那就好,”展谓松了口气,说道:“我还担心有个意外治不了主子呢!”
“放心吧!”宁小丹笑道:“依着我的个性,就算真只有一颗仙丹,我也会赖皮先救朱兄的,才不管什么白莲教呢!”
展谓“嘿嘿”笑了起来,说道:“你确实是这样的人!”
想了想,他又好奇问道:“什么死法你都能救活么?”
宁小丹愣了愣,她倒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怕随便施展起死回生术引来吸血道士,她也不敢试,所以也不知道哪些死法自己能救?
酒楼的老头儿是中毒,呆瓜是受伤,其他应该没有问题吧?只是……如果脑袋被砍得搬家了呢?
想到这里,她担心起来,如果朱复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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