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展雄站起身,一副要送客的样子,笑着说道:“希望姑娘到时可别食言。”
“展翼王说什么话,你以为我救朱兄的心不诚?”宁小丹没问出什么来,心里很是不高兴,面上不由也端不住了,说话也不大中听。
“哪里哪里,姑娘完全误会了!”展雄却仍是一脸的笑意,解释道:“只因此事关乎小主子的性命,所以老朽多问了一句而已!”
伸手不打笑脸人,宁小丹也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以后跟展雄打交道的机会还多得很,一下子得罪了也不太好。
而且老这样猴急巴巴地探听朱复的情况,说不定倒让对方觉得自己有什么阴谋似的。
于是她站起来,软了语气说道:“其实小女子关切朱兄之心与展翼王相同,所以请翼王也相信我的一片赤诚,这样咱们才能互信互助,将朱兄尽早从危险之中解救出来!”
展雄愣了愣,随即叹道:“姑娘说得极是,老朽也愿与姑娘精诚团结,将小主子安安全全地救回来。不过此事重大,关乎方方面面,一个不慎便满盘皆输!”
说着,他脸上又露出和蔼的笑容来,继续说道:“希望姑娘稍安勿躁,静候佳音,切勿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见展雄拿警告展谓的话来警告她,宁小丹猜想自己定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得起身告辞道:“好吧,小女子势单力薄,除了祖传的的仙丹之术,别无其他本事。而那仙丹法子又不能外传,一年也只能制作一粒,不然还能制了凭着这本事制做了千千万万颗来换回朱兄,所以只能依靠展翼王你们了!”
展雄点头微笑道:“姑娘尽管放心!”
宁小丹话锋一转,又说道:“但朱兄对我情深意重,我们互相引为知己,如今他出了事,我自然担心得夜不成寐,所以展翼王若有朱兄的任何消息,麻烦让个人来知会我一声,希望能免我担忧痛苦,让我稍稍宽下心来,以免急躁误事!”
展雄笑道:“姑娘勿需如此,小主子他吉人自有天相,不过有了消息老朽会派人来通知姑娘的!”
“那小女子告辞!”宁小丹点了点头,知道多问无益,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大方告辞。
展雄站起身来,微笑说道:“老朽送送姑娘!”
“展翼王不必客气!”宁小丹谦逊说道。
“姑娘请!”展雄微笑着以手指路,随即转身前头带路。
宁小丹跟着他出了门,见展谓在院子里走来踱去等着自己,也不顾雪花飘扬下来落到他身上。
展谓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他父亲和宁小丹终于出来,不由面上一喜,赶紧迎了过来。
走到近前,他却又突然顿住脚步,恭敬地站到一边。
展雄看了他一眼,停下脚步,吩咐道:“谓儿,你带宁姑娘回去吧!”
展谓还没来得及开口应话,又听他郑重叮嘱道:“记得照顾好她,不得有任何散失,不然你也不必回来见我了!”
宁小丹听得不由一愣,转头看向展雄,想从他脸上找出他说这话的认真度和可信度。
说什么展谓也是他的亲儿子,他这么吩咐他,也不知他是作秀想收买人心,还是因为她具有能让朱复起死回生的本事,所以看重她?
“是!”听展谓老老实实答道:“我一定象保护主子一样保护宁姑娘!”
“还要多加小心才行!”展雄瞪他一眼,不满责问道:“小主子不是让你给弄丢了?”
“我……”展谓内疚地低下头去,很难过的样子。
“好了,”展雄叹了口气,又宽慰他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事已如此,你也不必歉疚!此后小主子的事只管交给我们去操办,你只需踏踏实实,认认真真保护好宁姑娘就是了!”
展谓稍稍振作起些精神来,大声答道:“是,父亲!”
展雄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没事儿也可以带宁姑娘在这京城四处走走解解闷,别把姑娘憋坏了。不过记得不能透露姑娘的本事和你们的身份,以免招惹是非!”
“是!”展谓又恭敬答道。
“宁姑娘,”展雄又看向宁小丹,笑道:“犬子虽然笨拙了一些,功夫却是极高的,姑娘记得去哪里都一定带着他,安全自然能得到保障。”
宁小丹笑笑,心想:也不知他如此吩咐是担心她的安全,还是担心她跑了?应该两样都有吧!
“好吧,”展雄看看天,说道:“天色也不早了,瞧这雪也越下越急,你们宜早些回去!”
“是!”展谓鞠躬辞行,带头走前面。
“展翼王告辞,后会有期!”宁小丹学得男子之礼微笑着冲展雄抱了抱拳。
“姑娘走好!”展雄也笑着回礼。
一团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