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谓看了他一眼,回答宁小丹道:“那宅院只有一个主房,两个厢房,你一间,我一间,云兄一间!”
柳如风不满叫道:“真是小气,典这么小的一个房子,你存心的?”
“你懂什么!”展谓不高兴,瞪向他道:“三个人住不小了,而且暂时住一下而已,主子很快就会被救出来的,到时主母会和我们一起回老家。”
“你休想撇开我和大师,”柳如风不满说道:“我们是与宁小弟一起共患难走过来的,她也不会丢下我们。”
“哼!”展谓冷笑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主母与你们无亲无故,凭什么赖着她?”
“你……”柳如风想了想,说道:“你懂什么?宁小弟与我们有约定,我们几人是患难朋友,而且就算朱兄在,他也不会撇下我们不管,就你一个无情无义!”
“我无情无义?”展谓冷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打什么主意了?”柳如风不满反问道:“我不是也巴心巴肠帮着救朱兄么?”
“好了,你们别吵了!”宁小丹喝住两人,想了想,说道:“展谓说得对,咱们暂时住一下而已,不用大房子。三间房就三间房,老规矩,我和兄长住一间,和尚和柳如风住一间,展谓住一间!”
“阿弥陀佛……”了尘应了一声,又开始吃饭。
展谓不说话,虽然不高兴,也没有办法,宁小丹的脾气他知道,若不让了尘和柳如风的去,只怕她不愿跟着他过去。
“另两间是厢房啊,也不知大不大,万一小的话我和大师怎么住得下?”柳如风不满嘀咕着。
“总比客栈好,”宁小丹瞪他道:“你若嫌小,可以不去!”
柳如风忙说道:“怎么不去,我又没有出钱,白住白不住!”说完,快速吃饭,深怕回房收拾行李迟了他们便不带他走似的。
退了房,出了客栈,展谓叫了一辆马车,经过大街,穿过一条长长的弯弯曲曲的胡同,马车在一处安静的宅院前停了下来。
小门小户,却也有一人多高的围墙,展谓一边推开宅院门进去,一边说道:“上午我让人打扫过了,添置了些家具。”
“原来你这大上午就忙这个!”宁小丹嗔怪道:“也不跟我们商量一下,大家一起挑多好,不过你倒有心,客栈住着真是不方便!”
展谓不说话,带头向里走去。
果然只有一间主房,两个厢房,庭院却很宽大,几间房看着也不小,应该够住。
宁小丹很是喜欢,柳如风却有些嫌弃,四处打量了一下,撇嘴说道:“这也叫宅院么?这么小!屋里没看,庭院看着就空荡荡的,连花草也不植一株。”
宁小丹瞪他道:“你若嫌弃,没事将一个庭院都种上花草吧!”
“我哪有那闲功夫?”柳如风说道:“等着救了朱兄出来,我还得带你回教里呢!这儿也就暂时住住而已。”
“那你还嫌弃?”宁小丹白他一眼。
柳如风撇嘴说道:“人嘛,什么时候可都不能亏待了自己,本来可以多花点银子住得更好的,展谓办事不得力也没办法了!”
前面的展谓听着不舒服了,回头板着脸瞪他道:“不想住可以滚,没人留你!”
“就是就是!”宁小丹笑着附和。
“哼,那我偏要住着了!”柳如风说着抢到前面去。
“我和大师住主屋吧!”他上了台阶,站在主屋门前说道。
“滚!”展谓过去伸手拨开他,掏出钥匙来开了门锁,将宁小丹和呆瓜的行李提了进去放好。
“你这人……真是粗鲁!”柳如风不满说道:“我就说说而已。”
“对你这种贫嘴的人就应该用简单的暴力对付!”想着以后生活方便了,宁小丹心情大好,跟宁小丹开着玩笑跨进主屋。
主屋很宽大,一间厅堂,一个正房,后面居然还有个用照壁隔的小暖间。
“真是太好了!”宁小丹看后不由冲展谓欣喜赞道:“这房子我和兄长住着正合适。”
她正愁跟呆瓜睡一个炕不方便呢!这下可好了,以后她睡小暖间,呆瓜睡正房,分而不分,隔而不隔。
“我可是寻了几处才瞧中这里!”展谓见她欢喜,也高兴起来,笑道:“就觉得这主屋适合你们兄妹!”
“真是谢谢你了!”宁小丹感激说道。
“你又客气……”展谓倒不好意思起来。
很快,柳如风看完厢房后进屋来,不满抱怨道:“两间厢房倒是够大,却都只有一个小炕,这让我和大师晚上怎么挤啊?”
展谓不理他,又问宁小丹道:“你不是说京城有亲戚么?将姓名和住址告诉我吧,我让我们的人打听了引他来这里见你!”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