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偷偷溜进去才行啊!”
自古皇帝都怕死,他有足够的权利,不花尽心思把自己的老窝守牢了怎么放心?
展谓低头检讨道:“当时是我太笨,又沉不住气……”
宁小丹叹了口气,又问道:“后来你又试着偷溜进去过没有?”
“没有!”展谓摇头道:“后来父亲便禁止我管主子的事了,只让我派人守在城门口等你来,说已经收到消息,你们在赶来京城的路上,还说我以后的任务便是保护你!”
“保护我?”宁小丹有些诧异,问道:“干嘛要保护我?”
展谓说道:“父亲说既然主子喜欢你,你便很金贵,怕你有个什么以后主子责怪,所以让我过来一门心思保护你!”
宁小丹皱了皱眉,问道:“那谁去救朱兄?”
“我父亲说他会想办法,我们的很多人手现在都隐藏在京城里!”
宁小丹想了想,问道:“你父亲在哪里,你领我去见见他!”
“这个……”展谓迟疑起来。
宁小丹疑惑问道:“怎么?他不让我见他?”
“不是……”展谓忙说道:“我父亲说了,为了避免朝廷发现行踪,他们会不断变换住的地方,所以我也一时找不到他们在哪里?”
“哦?……”宁小丹想了想,又问道:“那你若有紧急情况,如何与他们取得联系?”
展谓答道:“我会按规矩在老地方留下记号,我父亲自会派人找到我!”
“是么?”宁小丹不说话了。
在听到展谓说他父亲也来京城后,她本来抱着希望能与他们联合起来救朱复,不想也不知是人家不当自己一回事还是防着自己,连面也不能见上一面,如今看来只有靠自己了!
“阿弥陀佛!”了尘见她不说话,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咱们既然已经到达京城,也知道朱施主安然无恙,便暂且按展老施主的安排稍安勿躁,待情况分明些再作打算吧!”
宁小丹点头道:“和尚你说得对,如今只好先这样了,展谓你有去处没有?若没有,且去订个房间吧!”
展谓答道:“为了方便等你们,我这几日都住在这附近的客栈里,既然主母已经到达,我这就去那边退了房过这边来!”
“那就这样吧!”宁小丹点头道:“你速去退了房过来,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是……”展谓站起身鞠了个躬便往外走。
宁小丹看着他关上门,坐了片刻,转身问了尘道:“和尚你怎么看?”
“阿弥陀佛,”了尘低眉答道:“贫僧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万事急不得!”
宁小丹点了点头,坐上炕,继续摆着棋,叹道:“但愿柳如风能给带点有效的消息回来。”
展谓没去多久便回来了,说是那边已经退了房,大白马也一并牵过来了。
此时柳如风还没有回来,宁小丹让他坐一边看她和了尘下棋,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他一些情况。
据展谓所说,他比他们早到两三天,而那群太监和他父亲什么时候到的,他就不知道了。
他到达的当天晚上便去闯皇宫,动静闹得很大,差点儿就被捉住,幸好他父亲带人及时出现才救了他,所以把他狠狠地批评了一顿,让他别再管救朱复的事情,只管等着消息。
“展谓,你说朱兄很安全,是听谁说的?”宁小丹问。
“我父亲派人打探过了,消息绝对真实!”展谓一边轻轻拿开呆瓜嘻笑着放到自己肩膀上的手,一边老实答着。
“哥哥别捣蛋,那边玩算盘去!”宁小丹喝止住呆瓜。
想是呆瓜好久没见着展谓,突然见着很是稀奇,跟在他后面拉拉他这里,扯扯他那里。
如今的展谓对自己客气,对呆瓜也是很客气,看得出来他有些不耐烦,却极力忍着。
“嘿嘿~~”呆瓜冲宁小丹笑了笑,听话地坐到一边玩小算盘了。
“那皇帝佬儿绑朱兄进宫是何目的?”宁小丹又问道。
听到称皇帝为“佬儿”,展谓和了尘倶有些惊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宁小丹撇嘴道:“那皇帝吃饱了撑的,平白无故将人绑进宫去,难道我还应该尊敬他不成?”
“阿弥陀佛……”了尘继续低头看棋。
展谓却答道:“主子似乎不是皇帝派人绑的!”
“哦?”宁小丹奇怪问道:“那是谁绑的,莫非太监不成?他们有那么大的胆子么?”
宫里皇帝最大,他不让人绑人,太监们敢善作主张么?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