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过去跟她说:“喂,那个姑娘,本大爷不嫌你是庸脂俗粉,不怕你叨扰我,本大爷还很欢迎你来色诱,本大爷就是想跟你睡一觉,好摘掉那童男子的帽子啊!”
展谓不仅不敢这么做,他还得故意端着那壮士的架式来,装着那正人君子不屑一顾的神气来,辛苦地喝着茶啊!
一想起自己听到小玉那一番后的五味陈杂心情,展谓现在都有些窝火。
但这火气偏偏还不能表现出一丁点来,他不能让宁小丹他们知道刚才自己存着了想睡姑娘的心思,而且那姑娘还没有睡成……
所以当宁小丹问到他时,他很是心虚,因此答得吞吞吐吐,偏偏那宁小丹是个多心眼儿,追着他问个不停,他现在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还好有朱复说了一句公道话:“丹弟,你别冤枉展谓,他和小玉姑娘进了房,门也没有栓呢,我推门进去了时候,他好好儿地坐着喝茶,小玉姑娘坐得远远地刺绣!”
“真的?”宁小丹还有点怀疑。
“当然是真的!”展谓这下底气足了,他瞪向宁小丹说道:“我可是正人君子,但你呢?我看到你房里那姑娘,衣冠不整,临走你俩还腻成那样子,你定是没守得住,将人家姑娘睡了吧?”
一想起年龄比自己小的宁小丹都不再是童男子了,展谓就恨得咬牙。
朱复也盯着宁小丹问道:“丹弟,我看你与那绿儿情投意合的样子,你们真的……?”
宁小丹见他们两个都误会,心想那红玉定然也会相信自己与绿儿之间有暧昧,那么她便会追着绿儿问细情,那样绿儿的十两银子也有望了!
想到这点,宁小丹止不住的得意,她挥挥手笑道:“没有!我跟绿儿什么事儿也没有,她是脱了衣服想勾引我,可我严词拒绝了,于是绿儿便敬我为君子,所以反而真心喜欢上我了!”
宁小丹本也想骗朱复和展谓,说绿儿与自己欢好过了,可她想到自己还要恶心柳如风呢,如果朱复他们跟柳如风说自己跟绿儿欢好过了,那他岂不是会怀疑红玉跟他说的话?
宁小丹这边想得宽远,担心柳如风不相信自己是断袖,其实她哪里知道柳如风早就躲在隔壁,将她与绿儿的话听得真真切切,怎么又会怀疑半分?
“丹弟真的拒绝了那绿儿了?”朱复看向宁小丹,若有所思问道:“想不到丹弟真有柳下惠的气节。”
“呵呵~~”宁小丹一笑而过。
言多必有失,她可不能跟他们说自己没有睡绿儿,是因为自己根本睡不了。
“什么柳下惠的气节啊!”展谓撇嘴忿忿说道:“我不信他没睡过那绿儿姑娘,那姑娘那么漂亮,又分明衣冠不整,宁丹你别讨了便宜还在我们面前装君子!”
“是啊!”朱复盯着宁小丹问道:“展谓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面对红颜佳人,又脱了衣服主动邀请,丹弟怎么就能坐怀不乱呢?”
“谁装君子了?”宁小丹瞪了展谓一眼,回答朱复道:“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呃……主要就是不喜欢!”
“不喜欢?”朱复看向宁小丹目光奕奕,问道:“是不是提不起兴趣,看着她心里却想着别的人?”
“这……”宁小丹觉得朱复问得还真是有些奇怪,她想了想,挠了挠头说道:“说不上提不起兴趣,就是没感觉,嗯……就是把她当同性看,不过心里倒没有想着别人,我跟别人说话一向比较专心的,这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
“哦……”朱复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低着头与宁小丹并排走着,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展谓也不说话,他寻思着宁小丹的话,心想:其实自己对那小玉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与女人欢好,非要对她感兴趣才行么?不感兴趣的难道就不能同房?自己对女人一向不太留心,照宁丹那种说法,自己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摘掉童男子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