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躺床上半宿辗转,强迫自己略略眯了会儿眼,终于迎来天明,忙急急地收拾了行李,便出门去寻朱复他们。
这客栈真是无法待了,想着那老板娘他就觉得恶心,他得抓紧将那神医的身份搞清楚好回教里。
朱复四人已经醒来,不过他和宁小丹两人呵欠连连,一副没睡饱的样子,想是昨夜喝了老板娘的毒酒之故。
那呆瓜和展谓两人倒是精神抖擞,一个因为没有喝酒,一个因为内力深厚,喝过酒后又睡得早,那毒酒药效早就过了。
只见展谓背了个大包袱,不耐烦地跟朱复一起站在房前等着,嘴里还喃喃抱怨道:“明明他自己昨天说好今日早些动身的,不想却睡着叫不醒,如今让人干等,言而无信,也不知是什么人!”
朱复打了一个呵欠,板下脸责骂道:“展谓,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耐性了,当初练的定力都到哪里去了?昨天我和丹弟睡得迟,今早起不来也正常,我现在还迷糊着呢!”
说完,他又打了个呵欠。
展谓脸上现出不屑的表情来,不服气道:“对别人我定力好着呢,对他……”
朱复看向他,不解问道:“怎么对他就没有定力了?”
展谓答道:“他那人……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反正我就是看不惯他!”
“我觉得丹弟很好啊!”朱复由衷说道。
展谓撇嘴说道:“那是因为你偏心,被他给蒙得昏头转向了!”
“胡说!”朱复正要再教训展谓,抬头见柳如风过来,愣了愣,想起昨天宁小丹说今日要早行以避开柳如风的,不想他却起得早,看来是避不开了,也不知宁小丹看到柳如风会不会生气。
他回头看了一眼宁小丹的房间,故意大声招呼道:“柳兄,这么早?”
柳如风冲他施了个礼,捂着嘴含含混混说道:“小弟担心朱兄你们走得早,所以早些过来与你们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昨晚为破那软骨散,咬坏了舌头,今天说话很疼。
过来之前,他早就打定好主意,从今天开始,他得死皮赖脸着跟朱复他们一起上路,以便早日完成任务,什么尊严,脸面,先放到一边去吧,特殊情况得特殊对待不是?
屋里正一边打瞌睡,一边迷迷糊糊收拾着行李的宁小丹听到朱柳二人在外面的对话,忙丢了东西出来一看,果然是柳如风过来了。
她不由暗暗叫苦,一门心思想避开这妖孽,没想到今天他比他们起得还早。
“宁小弟早!”柳如风又捂着嘴冲她也打了个招呼,他还裂开嘴笑了笑,不过那笑脸因为舌头的疼痛而变得有些难看。
宁小丹不理他,回头苦着脸跟朱复商量道:“朱兄,天色还早,不如我们多睡会儿再走吧!”
他们早起本来是为了避开柳如风溜走的,哪想他这么早过来,还不如再回去多睡一会儿呢!
朱复明白宁小丹的心思,正要点头答应,不想展谓却生起气来,冲宁小丹骂道:“昨晚说早起的是你,今天一大早叫你不醒,后来好不容易叫醒了,我们都收拾好行李专等着你了,你却突然又说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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