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竟然突然出现了!再一追查之下,才知道,才来使这剑的人,竟然是自己在幽陵墓地里面见过的人之一!这怎么不让他怀疑?
“原来大人是看中了我的这把破剑……呵呵,如果你喜欢,以大人这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随便找人打一把,也比我这破剑好多了,你还来觊觎我的这把破剑做什么?”安虞眯眼哂笑道,这笑却没有进入她的眼。
吕一祥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发怒,只是淡淡地说道:“这剑,有一个很美的名字,而且它原先的主人,也是一个极有身份的人。当初它的主人死后,这剑,也随之消失于世。如今却重见天日,恰好又是你们从幽陵墓地里出来的时候出现。我很想知道,你们后来究竟又去了什么地方。”
他说话时,速度极缓,伸手在剑上慢慢抚摸着,就如同抚摸着他的情人,和他的情人低声细语着,和他的情人昵喃着最亲近的话语。一旁的安虞皱起眉头,不想再看他这变态般的神情,扭过头,冷道:“看来吕大人已经看出来了,既然你想要这剑,那就拿去好了!”
“不,我不要你这剑,我要地、址——”吕一祥缓缓站起,走到她的身前,缓缓抽出逐雪剑,以一种慢镜回放般的速度,将剑法划着安虞的胸前心脏处。“说,到底是什么地方拿出来的?!”一声厉喝,吕一祥一把将剑刺进她的胸口,却灵巧地只刺破她的皮肤。顿时,一丝鲜艳的红色透过那一层层的绵衣,渗透了出来。
安虞低头看了眼,虽然不疼,但是他这般拿剑威胁着自己,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面上却不露声色,假做镇定道:“吕大人这是要给我动私刑了吗?原来这中幽是这般混乱,当上了大官儿,便可以随便动用私刑,即使我什么罪也没有犯。只是不知道皇上知道吕大人如此做法,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不用拿皇上来当借口。这中幽,我就是皇帝!哼,你若是拿司几来吓唬一下我,或许我还会配合好你,假装一下。只是他现在,自己身难保!”
吕一祥脸上的得意令安虞没来由得一阵心慌,脱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成功了一半,而眼前的安虞也已经完全被他给控制住了,所以毫无不掩饰地说:“枫弄山庄在中幽这么多年了,处处压制着朝廷,早就成了皇上的眼中盯肉中刺了,难道你还以为枫弄山庄很厉害吗?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终究是皇上,即使有那么一两个小贼,也依旧是属于皇上的统治范围。只要我吕家看不惯的,在皇上那里稍微提那么一提,呵呵——枫弄山庄?郁家堡?还不都得给我乖乖地出来?”
安虞一愣,喃喃道:“皇帝不可能这么不分是非的!”
“是非?是就是我,非也是我。”吕一祥,蹲下身子,冷酷的脸上,毫无表情,“就算我要做这中幽的龙椅,照样你手到擒来!”
安虞讶异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眼前的这个男人,乍一看时,是一堂堂正正的男人,如今为什么成了这副模样?难道中幽的皇帝,真这么昏庸到放任自己江山改姓?虽然这些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她担心的是谢微行。
“你把枫弄山庄怎么样了?”安虞低低问道。
“你先告诉我,除了这把剑,你们还拿了什么?”吕一祥举起逐雪剑,只见剑尖下,一丝血色使逐雪剑如同盛开的红梅,傲雪凌枝。他挑眉欣赏着,忽地凑上前,低低道:“不知道如果我拿你跟司几交换,要司几将枫弄山庄烧毁,他是会选择枫弄山庄还是选择你呢?”
安虞心跳猛地跳了一跳,眼皮亦是极有默契地跳了跳,面无表情地说:“你想试试吗?只怕会让你大失所望的。”
“嗯……这个想法不错!我已经很久没有玩昨这般起劲的了。真是让我期待啊!”吕一祥缓缓举着剑,贴近安虞的耳朵,喃喃道,“你说,我是给他看你的耳朵好呢?还是给他看看你的鼻子好呢?”
安虞皱了皱眉,看也不看眼前的人,冷冷地闭上了眼,平静地说道:“那么我就等你想清楚了,再给你!”
这还是她第一次碰到这么不可思议的人,喜怒无常!都说金蓉儿杀起人来不眨眼,可是眼前这人,却比金蓉儿更加残忍!
PS:小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