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领头的少年刚说完,王顺便气急败坏地骂开了,“呸,什么恶奴,我们夫人从来不用奴仆,我们可是如假包换的良民,我们夫人心善,既设粥棚,又施药,可那是对贫苦的难民,可不是对你们这些有钱的少爷们,你们有钱可以去酒楼药店,什么样的好药买不来,偏要来穷人口中夺食,你们还要不要脸面?”
那领头的少年被气红了脸,身后拿武器的少年们又激动起来,纷纷喝骂回来,说什么虎落平阳被犬欺什么的。
“我们母亲什么时候对你们说过有钱之人便不能喝那汤药?”赵韵儿突然问嚣张的王顺,那几人一愣,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
赵韵儿突然又走到一个衣衫破旧的十岁左右的难民面前问道:“这位小dd,我也不问你他们刚才发生之事,我只问你们平时可有汤药喝?粥饭可能勉强填饱肚子?”
那位少年犹豫的神情让孙金铃也觉出了不对劲,“你只管告诉我们几个实情,他们不敢对你怎样。”
那小难民突然有些激愤地说道:“杜观音远近闻名,没有谁不说她好的,可你们的帮工却都不是好人,说是米粥和杂粮面饼,还有防病的汤药什么的,我们根本就没见影……。”
那边王顺几个见势不妙,也顾不得赵韵儿几个在场,冲上去就想揍那小难民,嘴里还大叫道:“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乱说话,你是不想活了吧!”混乱中那小难民不但被吓得抱着头想溜走,连赵韵儿都差点被挤倒。
小妩大怒,冲上前去便将四人撂倒在地,还一人赏了两脚,“你们这些黑心的东西,挤坏大小姐我让你们死得更难看!”
那些拿着武器的少年们哪见过如此厉害的身手,立刻又惊又疑地看着赵韵儿几个。
周围的难民们中有几个年长的,见这三个小姐不象是会护短的,立刻七嘴八舌地说开了。说他们原本也不知道杜家到底给了这些帮工们多少米粮和药材,他们只知道西边的和东边的粥棚刚开始时是明显不一样的,西边的每餐每人还有一只杂粮面饼,汤药虽不多,但好歹也能有几个抢着,东边的粥棚却从来不见他们做过杂粮饼,那粥也清得和水一样,他们经常是在西边抢完了才又到东边来的,最让他们气愤的是现在西边的见东边的乱克扣也没事,现在也和东边一样了。他们原本也想去找杜观音说一说这事的,但是听说这些人都是与杜家大管事有亲戚关系的,又怕他们去找杜观音说了后,惹得杜观音不高兴,最后连口粥都没有了。
赵韵儿三个越听脸色越难看,除了王顺,其他三人胆子稍小的见事情再也瞒不住,忙在地上磕起头来,“大小姐,三小姐,四小姐饶了我们这一回,我们下回再也不敢了!”
赵韵儿面若寒霜,“你们竟然还想有下回?小妩,先将他们四个绑好了,待我们将西边的人也拿下后,再交给母亲和张管事处理此事。”
谁知小妩还没有动手,那王顺依然嘴硬,“几位小姐年纪小,耳根子软,可不能光听那些流民一面之辞啊,我们确实是将夫人给我们的米粮做给他们吃了的,只不过在从间拿了点辛苦费,谁知这些忘恩负义的贱民们竟然胡说八道,我们要去找夫人和大管事评理去,再说我们可是良民,不是卖身的奴仆,小姐们不能说绑便绑我们的!”
赵韵儿冷笑一声,“我们原本还想看到老王掌柜的份上从轻发落你们,你竟然提醒了我们,你们不良民身份,我们家的确不好处置你们,小妩,绑了他们后,不用麻烦母亲和张管事了,直接送官吧,说是这几人贪污偷窃主家施给难民的保命的口粮,请县丞大人秉公办理,为民除害。”
王顺原本是欺赵韵儿几个人小,想先将这事糊弄过去后,再托老王掌柜去说说情,或许这事便大事化了,大不了立刻辞了这差事,反正他们每天只拿几斗米和杂粮面出来煮粥,贵重的药草和剩下的米粮全部昧下几个人分了,这钱也已经赚得差不多。先听说要送他们去见杜萱娘和张富贵,是怕他们吃下去的东西搞不好会给全部吐出来,这回去见官,恐怕是连命都要丢掉了,此时几人竟然吓傻了。
还是王顺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不要命地磕起头来,“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别送我们去见官,我们知错了,我们愿意将克扣的米粮都交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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