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徐飞,李学初掏出刚才塞进口袋里的一千香江币,一时间百感交集。
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跟自己没关系。这种思想这段时间一直环绕在李学初脑海中挥之不去,独在异乡、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语言也不通。除了同是内地来的德哥,徐飞是第一个和他的交谈时间超过半小时的香江本地人。原来有时空隧道的时候这些都不是很在意,现在却不得不融入进这个陌生的年代的异乡了,学会香江话已经刻不容缓。
一千块拽在手里,这是除了倒卖后世商品外自己在香江的第一笔进项。收到钱后让他感觉这个世界更加真实了,或者说自己在这里更有存在感了。李学初突然有了迫切的想在报刊上看到自己的作品的渴望,不只是为了安身立足,也是证明自己的一个宣告。
香江,我来了。
文稿要修的还不少,不过有后世庞大的影视资料做后盾倒是也难不倒他。说是一个星期,其实沉下心来两三天就足够了。首先开篇就要先声夺人,一开始就抓住了读者的眼球的话,后续铺垫性的文字才能让读者耐着性子看下去,还好整篇文稿基本上通篇都是笑点,开篇大改的话,基本上就第二期连载的那部分稍微平淡一些。也就是两个盗贼开始谋划入室盗窃的部分,不过其实就是这些也颇有写头。沉下心来思索了一阵,心里的理想开篇成型了。
事不宜迟,马上动笔写上。
。。。。。。
香江某监狱,一间办公间内,隔着一张大办公桌,四名狱政、法院、警务处的警官正襟危坐,办公桌前方靠近墙角处,放着两张小板凳。过了几秒钟,办公室的门敲响了,其中一名警官应了声“请进”,门开了,一名女警员领了两名犯人进来。两人神情紧张地扫了眼周围环境,又看了看四位面无表情的警官后,畏畏缩缩地在墙根的小板凳上坐了下来。
一名警官看了他们一眼,拿起身前的一份文件,以政法官员特有的冷淡声调读了开来。
“张发财、张白板,于一九七九年七月在香江元朗区行窃,并抢夺他人财物,于一九七九年七月被警方逮捕归案,分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及一年零九个月,目前已服役一年,服役期间表现良好。”
“张发财、张白板,你们这次申请假释,有什么要陈述的吗?”
年纪稍大稍显老态的张发财和旁边较年轻的白板对视了一眼,然后用稍显忧伤的口吻开始了自己的陈述。
“我们两兄弟这次申请假释,主要是为了照顾老母。老母亲身体不好,长期患有风湿痛、关节炎,年纪也大了,我们很担心她的身体。这次坐牢我们都是拜托街坊瞒着老母,说是外出去做生意了,以防他忧伤过度影响了身体。但下个月是老母六十大寿,无论如何也想回去看看,老母含辛恕苦那么多年,身体也越来越差了,再不出去也不知道还能照顾她多久。。。”
张发财低沉的语调配合着一脸伤痛,即使是心如铁石的政法官员也不禁动容。
“噗嗤!”旁边的白板突然憋不住笑出声来。
四人疑惑的看了过去,白板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器官奇异地扭曲了起来,才几秒钟的时间,汗也出出来了。这让四人神色愈加疑惑,甚至开始怀疑地看向两兄弟。
“老母以前最疼他的小儿子了,现在老母病重,白板这几天晚上都没法入睡,刚才实在是伤心过度,失态了。不好意思啊各位长官。”发财连忙说道,“好了白板,别哭了。”
这是在哭?四人又看向白板,白板的表情愈加扭曲了,最后呜的一声,哭出了声来,“呼呼呜呜呜呜呜。。。”声调怪异,听不出是哭是笑,面色发涨,鼻涕流进了嘴里,让四人中居中的一位女警看了又难过又恶心。
白板抹了抹眼睛,没眼泪。又用力抹了几抹,眼睛终于红了,但还是没眼泪。
两人的板凳靠得颇近,发财手悄悄地伸向白板后腰,捏起一块皮肉,用力一扭。。。
“呜呜呜。。。”白板一张脸憋得通红,表**仙欲死,像是在忍受一段痛不欲生的经历。
发财脸上也开始出汗了,用力再旋了半圈。。。
“啊呜呜呜。。。”白板喊得肝肠寸断,五官拧在一起如同包子,热泪在眼眶中打着滚又不掉下来,看得四人又难受又怪异。
“小白,憋得难过你就哭出来吧,你这个样子哥看得心里也不好受啊!”发财也强忍着泪水劝道,手上再一使劲。。。。
“呜哇哇哇哇。。。。。”白板终于大哭出声,七尺男儿哭得如同孩童,这得心里有多不好受啊?见此情景,发财也是悲从中来,想想自己在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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