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有事她总是帮着她那姑姑,一直念着她的好,却不知人家心里却只是利用她,没一份真心给她。
真是矛盾呀!想着她为了孩子也应该向着自己的吧,可谁知道她这种性子能不能压住火,万一将事情都兜出去了,反而弄得难看,他现在还没有能力同她们撒破脸皮呢,还是且等等吧!
王熙凤见贾琏不知在想什么,想下炕去帮他整理衣服,又觉得他刚给了自己没脸,自己干嘛上赶子去捧着他,若是让他这回得逞了,下次更不把她当回事了,怎么也要拿他一把才行。
两人各想各的心事,屋子里没人说话。屋外平儿听到屋里没有了别的动静,打了帘子进来却一愣,她怎么也不曾想到凤姐儿竟然在掉泪,出了什么事了?刚贾琏和凤姐儿两个因着玉钏在外头说话的声音都不大,故而平儿也不曾知道这里面的因由,见凤姐儿哭也不知道怎么了,不敢乱说话。
只上前替着贾琏整理衣服说道,“二太太哪里的玉钏来了,说是要请爷过去说话呢,怕是有事。”
“嗯,知道了。”贾琏应了一声,整理好衣服摔着帘子出去了。
平儿送到院门口方转回来,拧了条帕子给凤姐擦脸问道,“奶奶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又哭上了?可是二爷在外头做了什么招你生气了?还是见二爷回来激动的流泪了?”
“哼,我为他激动什么?他死在外头才好呢?也省得回来气我。我就守着大姐过的我的日子,有他没他都一个样。”凤姐气呼呼的接过帕子胡乱擦了两下脸,又将帕子扔给了平儿。“你也不用替他说好话,你若是同他一条心自去好好的伺候他,不必在回我跟前了。”
“瞧奶奶说的,我什么时候替二爷说话了。我又什么时候不和奶奶一条心了?真是冤枉死我了,这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白受了一顿气,你好歹也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吧?可是二爷在外头有人了?”平儿能想到的,让凤姐会在贾琏回来的当头如此哭的事就此一件了,故而有此一问。
“他?他在外头能少得了人?我若是为了此事哭,怕早就给哭死了。”凤姐气呼呼的下了炕在屋里走了两圈,越觉得自己心头这气压不下来,“你说那死人,好好的说变脸就变脸。我在家里劳心劳力的还不是为了他,他做什么要给我脸子看呀?我又没什么说,好好的发什么脾气。可见出去两年,别的本事没学着,这少爷脾气倒是学了不少回来,现在就瞧我不顺眼了,变成法子找我的毛病。我在太太跟着学规矩管家这么些年了,也不见他说过什么,他那老子娘又不是亲生的,我少去几回又怎样,以前也不见他怎么过问。可见是在外头心野了,不将我当回事。心里没我了。那个死没良心的,且等晚上他回来,瞧我怎么收拾他。。。。。。”
凤姐边转圈边念叨。平儿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重点来,还当是她们两个口子闹急了,这事往常也不是没有过,故而也不是太在意,劝了两句就出去准备贾琏爱吃的菜了。想着到了晚上她们喝两杯自然也就好了。
这等会让凤姐领她情的事,她是一件都不会少做的。至于她们二爷哪里,她又自有别的法子,听没说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好的吗?她总借着凤姐的口避着他,他就会越发的对自己上心,若是天天同他黏糊,他早就将自己丢在一旁了,男人呀!还不就是如此。。。。。。
贾琏到了王夫人处行礼问安,落坐上茶,一阵闲聊,不过是王夫人问些他这两年过的如何,路上可还平安顺利之类的闲话。
贾琏自然是知道王夫人想问些什么的,偏不顺着她将话题往那方面引,王夫人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还装做很累的样子将答话缩减到最短。若不是记得林姑父教他没实力的时候要避其锋芒,他今儿个都不会来,当他是什么呀?
王夫人兜了一个大圈子,见也没问出什么,瞧着贾琏的神精也恹恹的,好似马上就要太累起身告辞了一样,索性也不在绕弯子,直接问道,“琏儿呀,你这次去扬州,你林姑父哪里的事情处理的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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