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猫呢?不如我们一块把它推到市场外边,然后换个地儿吃饭,我可不想一会儿被一群乞丐包围,王豫皖,你小子一点也不厚道,净吓唬我!”
“嘿嘿,吓唬你?有种你就试试。”
军师朝人群招招手,机器猫快步跑了过来,和他一人掂起一边把手,推着车子快速朝不远处的街口走去。这两个人可比刚才那两个小道士有力气多了,很快,车子就又平又稳的被推到了街边。
“我x,你小子这是太子微服私巡啊,这一招手一个,一招手一个,待会儿要是再发生点啥事,回头一看,这整条街还不都成了你的人!”
王豫皖看着远去的机器猫和军师,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以前没注意到这家伙这么大架子啊?闻斓却是明白,因为吴迪刚刚挨了一枪,一朝遭蛇咬,多安排点人保护也是正常。
她一边快步向前追,一边笑着替吴迪回答,
“王哥,我这边前一段出了点事情,这些人是阿迪叫来保护我的……”
王豫皖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心说,这两个家伙只怕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却不知道他确确实实的是冤枉了闻斓。
追上了小推车,机器猫已经跑走雇车去了,军师示意吴迪走到一边,悄声说道:
“五哥,这香炉重量不对,根本不是铁的,怕不是铅的就是金的!”
“我x,真的假的!”
“这玩意要是铁的,最多不过百多斤,可我觉的这东西最少也有三百斤以上,看体积铅都未必有这么重,多半是纯金的。”
吴迪走上去,用手摸了摸黑乎乎的香炉,咧咧嘴,奶奶的,这到底是老天对他买下赝品珐琅瓷的奖励还是无量天尊真的显灵了,这玩意竟然是一大块香炉形状的十足真金!
他想了想,如果两个小道士没说假话的话,倒还真有这个可能。他们说这香炉是解放前就有的,那多半是蜀地某个大财主为了躲避兵灾,用纯金铸了这个香炉,再在外边浇上一层厚厚的铁水,随便扔到道士观里躲灾。一般的老百姓只知道铁重,哪里懂得去分辨什么比重?再加上后来一阵战乱,那财主多半运气不好,所以就又便宜了他这个运气逆天的小子。
“丫头,现在黄金多少钱一克?”
“不知道,三百多一点吧?你问这个干什么?”
“嘿嘿,没什么,这不是马上就要把人家闺女给拐走了吗,琢磨着给未来的老丈母娘买点首饰套套近乎,嘿嘿。”
闻斓撇撇嘴,心里却一阵甜蜜,他一直没有因为双方巨大的差距而嫌弃她……
“三百多一克,就按三百算,这香炉照军师估计有三百多斤,就照三百斤算,三三得九,再乘以五百,靠,足足捡了四千五百万,珐琅碗不但回来了,还带拐弯的!看来这做好人好事硬是要得,只是到底应不应该打听一下那个道观在哪,再去布施点呢?”
机器猫很快就喊了一辆小面过来,吴迪怕往车上装的时候露馅,准备帮忙,结果机器猫拦住了他,口型一张一合,无声的发出了个“伤”字,吴迪不由得苦笑收手。也是,万一这一用劲,旧伤再复发就悲剧了。
王豫皖跃跃欲试的挽了挽袖子,上去搭了把手,几个人艰难万分的将香炉抬上了面包车,放手的时候,车身明显的下沉了一大截,那司机嘟囔了一句,
“我x,这他**的比金子还沉,老子的轮胎都叫压扁了。”
吴迪流了一头的汗,要是让这师傅先撞上,怕不是就没他什么事了!
王豫皖搓着手上的红印跳下了车,问道:
“老弟,你这香炉到底有什么古怪,难道真的是金的?要是铁的,它就是实心的,也不该有这么重啊!”
吴迪急中生智,苦笑道:
“谁知道,反正当时看那两个小道士推的车子的轮子不对劲,就赌了一把,你要说它那么重,还真是有可能,不过也说不定是铅的。”
王豫皖来了兴致,
“少在那儿忽悠我,不行,我得跟去看看,这要万一真是金的,老子以后可得巴结着你小子点,我现在有点相信那幅画是青藤白阳的真迹了,这都他**的什么运气啊!”
“我饿了……”
“饿?忍着!我去买个凿子,今天非把这事搞清楚不行!”
吴迪苦笑摇头,看样子以后逛街不能和朋友们一起,否则哪有不嫉妒的眼发红、心发颤的道理?这万一要是身体不好,再整出个什么毛病来可怎么办?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