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课。在司马和看来,有那功夫做了学问,倒不如玩一个痛快。
当然,司马和也就是在嫡母兼养母的沈伊人面前,是撒撒娇罢了。真当着他爹寿宁侯司马锦面前时,司马和还得努力复习一下功课啊。毕竟,他亲爹寿宁侯司马锦的话,司马和可不敢当了耳边风。
司马和是因为上有压力,那是努力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之时。
京城之中,却是刮起了一股子大风。当然,这风头的原由,便是显德帝司马绍据说,是要选了国母啊。
当然,这事情是真是假?那内阁可没有给一个明确的说法。不过嘛,这是也明确的反对就是了。所以,这股子空穴不来风的消息,可是让京城沸沸扬扬了。
说实话,显德帝司马绍若真是挑了国母,可以讲,这满京城还真得热闹了起来。怎么讲呢?这大晋朝的国母,历来就是大选。然后,从中一次性,可不光是国母配上了位置。就是妃嫔之位,那也得挑了好些位。
所以,这么一个大选,有希望想上了位人家,那自然是高兴极了。这叫机会来了。
可对于一些真心疼女儿的人家来说,这可未必是好事了。毕竟,宫里的位置,就是那么多。这大选的女子,可实在太多了。这中间,千里选一,谁是幸运儿,可真不好说啊。毕竟,除了内定的人选外,其它的嘛,可跟是撞了大运没两样。
这不,京城里拉郎配,那也是多了起来啊。
京城风多大,在寿宁侯府内的玉雅,是绝对不会在意的。
这时候,玉雅更在意的,还是长媳的问题。毕竟,余如秋是订下来,要成了长子司马秀的媳妇。可司马秀的年纪,毕竟,并不是太大。这婚事,自然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所以,按着规距来讲,这走完门礼,怎么着也得来年了。
这不,两府上现在嘛,就是挑着大婚的好日子。总得算一个吉祥的好日子,还得两府上都是合过后,都觉得合适了,这才算是真正的订下来。
所以,这些日子的玉雅,是有点小忙碌,倒真没多少时间,那是听了京城里的八卦。
一直到了长媳入门的时间,是两府上,都是讨论得差不多了。玉雅也是得了闲,这才是听了白婶子的京城风云。
玉雅听罢后,倒是奇了,问道:“这圣上要娶国母?”在玉雅看来,显德帝司马绍跟次子司马稷的年纪差不多,这娶媳妇未免太早了吧?
对于玉雅的惊讶,白婶子倒是镇定的回道:“宜人,这事情京城里可是传得疯狂了。都是说得有鼻子有眼,奴婢也瞧着,空穴不来风,指不定是真的。”
白婶子的态度,是让玉雅觉得,也许、可能是真的吧。不过,她是想了想后,笑道:“圣上若真是娶妻了,那才是京城里的大事情。怕不知道多少人家,都是睡不着觉了。”
瞧着玉雅的话,白婶子也是点了头,回道:“可不嘛,宜人是没有瞧见,这京城里的拉郎配,那才叫一个多字。据说,京郊那个王员外家,有一个闺女长得貌若天仙;好多人都传,王员外家是发祖坟上冒清烟了。结果倒好,王员外家里的那个天仙闺女,据然没那个福气,听说是病了。有道长去瞧过,说是得冲喜呢。”
说到了这里时,那白婶子还直摇头,道:“好多人都说,可惜,王员外家里没那个富贵命呢。”
玉雅听着白婶子这话后,是笑道:“到了宫里当娘娘的,自然是好福气。可真说起来,六宫里当了娘娘的主子,哪有几人啊。这瞧着,当爹当娘的心疼闺女,这是嫁了人,平淡过日子也不一样。”
玉雅说了这话后,倒是反映过来了,这时候可不同前一世,她忙是补了一话,道:“当然,这想进了宫的人家,也是多着呢。说起来,这叫命。王家姑娘许是没那个富贵的缘份。这是天注定的事情……”
不知道算不算画蛇添了足,总之,玉雅就是想补救一下。毕竟,她若是定了这调子,想来听着她话的白婶子,也不会理解了错误啊。
毕竟,活了这样一个时代里,玉雅还是非常小心的。
在玉雅看来,她嘛,还是求一个言论自由了。
“宜人说得是,这就是缘份,王家姑娘许是没那个富贵的缘份。这是人的命啊,注定的。”白婶子是圆了玉雅的话,是跟着附合的说道。RS